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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渐渐熄了,十多家被烧成空地,大家哭哭啼啼来到关帝庙,管事说:
“可怜!可怜!”
让了众人进庙,当夜众人席地而卧,直到第二天,他哥才回来,反怪兄弟不帮他抢东西,霍寿泉说:
“仁廉!你也别怪了,你出点钱,我在内包里也有点钱,就在关帝庙旁租间房,大家又吃住在一起,再去买个磨子,磨豆腐卖。我敢肯定是那狼心狗肺的人干的。”
寿泉无比愤概而又无可奈何。真是打碎牙齿往肚呑,仁廉想了半天,只好从内衣袋里拿出钱来,买了磨子,租下一间房,买些黄豆,霍仁帆、吕梅两个做,母亲卖豆腐,霍寿泉似个罗汉天天看着,仁廉依旧做小买卖。惊斯琅摇着金闺叶沿乡四走。
转眼到了民国七年,段祺瑞解散国会,护法战争打响,四川军阀刘存厚拥护段祺瑞,川、黔、滇各军将领响应孙文号召,举唐继尧联军总司令,熊克武此时已升为四川靖国军总司令,袁祖铭为黔军总司令,那黔军一师人马进了綦江城,各部队沿街驻下,袁祖铭骑着一匹白马,十多个卫兵护着,经人指点来到危抚辰家,袁祖铭此人一心想当英雄,长得剽悍异常,高人一头,极有权谋,读遍兵书、古史。自从刘子厚派陈锦云袭击同盟会后,同盟会在綦江再也无人承头,逃的逃,躲的躲,危抚辰便避入贵州清镇县仙人洞拜师学道。深刻领悟出枪杆子的重要性,熟读兵书、天文、地理刻意钻研,深山幽静,学道三年,终成大果,经族尊屡相函劝,方才束装返乡,一派道家打扮,回家后足不出门,整日关门避户,苦行勤修,世所未有。袁祖铭来到危家,亲扣其门,等了许久,只见危抚辰头戴云霞五岳冠,身穿皂布长褐袍,腰系杂色彩丝绛,两脚穿着双耳麻鞋,手持道家书,八字眉,两个杏子眼,四方口,山羊胡,威仪凛凛,相貌堂堂,真是:若非霞外云游客,定是篷莱玉府人,俨然一副古貌古心的样子。犹如当年诸葛孔明,雄姿英发,羽扇纶巾。危抚辰问:
“将军找谁呢?”
“请问先生是危抚辰吗?”
“小道正是!”
“末将袁祖铭!对先生早已慕名,今日专程拜访,请先生出山相助,讨伐刘存厚。”
危抚辰早就想出山干一番大事,说:
“原来是袁将军!有劳了,抚辰早已对北洋军阀恨之入骨,今又系孙中山先生下令声讨,正遂抚辰终身所愿,请袁将军先行一步,抚辰处理一下家事,随后便到。”
"先生真乃深山高隐矣!“
袁祖铭见危抚辰如此康慨,即行告辞,随后率众直奔重庆与熊克武会师。抚辰转而入内堂见其父,其父早已知晓说:
“抚辰!时局已变得如此纷乱,庶民必被涂碳,你去吧!”
“父亲"儿尽当为民争权,决不有辱吾门之事。”
危抚辰告别老父,与夫人也作了简单告别,即来到黔军营地,危抚辰对门口警卫说:
“兄弟!请传个话,贫道拜见袁司令。”
门卫见是一位体魄魁伟,手持禅杖,身着道衣道冠的道人,不耐烦说:
“去!去!此处不化缘。”
“兄弟!我确有正事找袁司令。”
“哎!我说老道,你怎么敬酒不吃,吃罚酒。再不走……”
正在吵嚷间,袁祖铭率众出门,看见危抚辰,急说:
“哎呀!危先生袁某失礼了,请。”
门卫见状惊得目瞪口呆,袁祖铭将他迎进司令部,立即召集众将,袁祖铭说:
“众将听令!危老先生熟读韬略,天文地理,无所不晓,文韬武略皆在你我之上,不要怠慢轻视危老先生,现在我任命危老师为我军总参谋长,赞襄军事。”
众将面面相觑,想笑却又不敢,危抚辰说:
“众位将军!贫道有礼了!”
副司令王天培颇为不满,此人保定军校毕业,作战勇猛,说:
“危参谋长!根据滇,川、黔联军议定,联军将克日兵分三路。东路由顾品珍,赵又新的滇军负责,中路则由我军负责,北路则由川军但懋辛,吕超,喻培棣负责,分道西进,直取成都。三路军中,我军阻力最大,与我军交手的是刘存厚的精锐部队第三师钟体道部。参谋长!我军当以何策以应之?”
危不忙不慌,从容应答说;
“王副司令不必多虑,古人云: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军与川军第三师遭遇,我军正义,士气旺盛,人数众多,敌军武器精良,然士气低落,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鼓作气将钟部击败。”
袁祖铭说:
“参谋长所言高见,众将不必多虑,马上回营今晚起程。”
众将不敢多说,回营起程,日夜兼程,行军至施家坝,钟体道的第三师果然兵精马壮,两边相遇,黔军排开阵式,士气难免有些低沉,王天培、袁祖铭,危抚辰骑马来到阵前,危抚辰远远看见川军第三师钟体道坐在大帐前悠闲,周围的士兵还在挖坑壕,架炮,运弹,危抚辰认识此人,说:
“袁司令!钟体道我深知此人,傲慢十足,自认为读了几天兵书,你看他早不忙,夜心慌,半夜起来补裤裆,依我之见,我们全军掩杀过去。”
袁祖铭兴奋地说:
“参谋长此话正合我意,传命下去,背水一战,辎重粮草全部停下,所有部队全部参战,冲过去!”
王天培立马调动机枪手在前,吹起冲锋号,一时间,黔军似奔腾的洪水,个个奋勇争先,钟体道始料不及,见黔军一窝蜂地冲了过来,慌了手脚,大喊:
“射击!射击!”
口中边说,自己却去牵马,一个飞跃上了马,跑了,当兵的一见当官逃了,更是象脚上摸油,留下武器,拨腿就跑,黔军攻至乐至县,袁祖铭手持马枪,冲进城去,后面大队见到川军便射击,川军见来势凶猛,纷纷退出城去,当夜黔军占原川军营房,开火迼饭,吃了一个饱饭,危抚辰骑马沿城走一圈说:
“袁司令!抚辰深知钟体道的习惯用兵,这乐至县四面都与外界接壤,道路通达,我军新胜,但并未打死他多少兵,我料定今晚敌军必伺机反扑,赶快下令众将提搞警惕,严防偷袭。”
王天培却说:
“参谋长多虑了吧!又不是没与川军交过手,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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