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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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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触即渍。”

“哎,不可大意!传下令去,抱枪实弹,和衣而眠。”

由于黔军长途行军,大都疲倦,虽然命令传下,但大都还是熟睡了,三更已过,钟体道果然组织两营敢死队来摸夜螺蛳,并以大队人马后继,敢死队不点灯火,从城外溪河中稍稍泅水过河,哨兵不及提防,连杀五人,另一哨兵惊醒,放了一枪,全军才惊醒,谁知敢死队已摸到营盘附近,一声哨响,从墙外拼命跳进与黔军肉搏血战,后面川军越战越多,喊叫声一片,双方拼刺刀,后院不知那里放起大火,袁祖铭只好命令撤出城外,抚辰于慌乱中失落道冠禅杖。钟体道见到说:

“难道黔军中有通晓阴阳,道法高深的异人?”

“报告在敌军撤退中,是有条有律的,并无多大混乱。”

“传令,将城四周全都修筑碉堡,敌军近日必来攻城。”

于是钟体道又占乐至县。袁祖铭率众退至三十里方才喘了口气,许多东西,装备均已丢失,众军狼狈不堪,后悔不听危抚辰之言,唉声叹气,捶胸顿足,坐地而哭,哨兵报告说:

“发现一支部队向这时开来!”

袁祖铭听到顿时大笑,从地上跳起来说:

“一定是吕超,喻培棣。”

袁祖铭飞身上马说:

“我们一起去看!”

王天培、危抚辰也上马来到,果然是吕超,喻培棣率队而来,袁祖铭对二位讲明情况,危抚辰说:

“吕将军!喻将军N不趁钟体道立足未稳来个突击,我军随后压阵,必将获得大胜。”

吕超见自己军队正士气旺盛说:

“好!老子正想找钟体道这个狗日子的出气,骑兵打头阵,你们随后,不得有误!”

袁祖铭说:

“吕将军尽管放心打头阵,我军绝不落后。”

“好!驾!”

吕超、喻培棣率着骑兵冲锋在前,随后川军、黔军步兵跟从,来到乐至,钟体道正在开庆功宴。报告上来,有大队骑兵已到场口,钟体道刚喝下两杯酒,好不扫兴,赶紧叫喊:

“挡住!挡住!”

吕超马术高超,把头一低,紧贴马身,抽了一鞭,那马是久经沙场的,仰天咆哮,然后冒着枪林弹雨冲向敌阵,冲入敌阵后,敌军大乱,纷纷后退,袁祖铭又率步兵赶到,双方一阵混战,钟体道部渐渐不支。袁祖铭、吕超率部却势如破竹,钟体道只好退到成都,刘存厚见精锐尽失,只好带着残部退到陕南。三军攻下成都。联军总司令唐继尧,川军总司令但懋辛也赶到成都总督府。众将官分职务高低分别坐下,商讨时局,唐继尧说:

“危参谋长在此次征伐中劳苦功高,我以联军司令名誉保举危参谋长主持川政,我们各位当全力辅佐。”

危抚辰却淡淡地说:

“唐司令!抚辰只为正义,淡于仕途,至于主持川政,抚辰坚持不就。我联军虽已攻占成都,然北逆之势并不未减弱,三省各军政应通力合作,北锁剑门,东闭夔门,北阻南厄,万山阻挡,暂据西南,一面打通西南国际路线以补充军实,一面以三省为基地休养生息,养精蓄税,然后待机攻入中原,一举荡平北逆。”

袁祖铭称赞道:

“抚辰主张颇符时局,请总司令考虑!”

但懋辛却说:

“危先生此言不甚确切,一来本人认为客军驻川增加了川人负担,二来这人心叵测,必然反客为主,事情久了,必有图川之意。”

袁祖铭说:

“但懋辛!你把话说明白点……”

顾品珍,赵又新说:

“好呀!用人之时象供神仙的,不用人时用尿淋,走!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

众军翻脸,着点打了起来,危抚辰多处劝解,毫无结果,危抚辰见众人都是各怀鬼胎,认为时事不可为,心灰意冷,决毅披发入山,不问世事。

第二天一早,独自一人骑上单马潜出省门,径直回到綦江,无颜见亲人,便径直爬上那上刺层霄,下插九地的蟠龙嘴,在丛林间行走,风吹翩翩,摇漾于天桃素李之间,宿雨含红,朝烟带绿,独骑穿林,风雨凄然,来到山颠,仰望穹然。但见一座北宋古刹依山崖而建,古而宏寂,楼阁高倚,飞轩下临,风格古朴典雅,台阶整洁,大殿宏蔽,佛像崇饰庄严,雕镂刻饰,尽显狰狞,壁宇清洁,层台高拱,曲榭斜倚,望之如蜃吐重台,神飞欲翔,藏经阁,八角七层层甍,极其宏丽,佛像白玉雕刻,甚古而精致,装饰金碧辉煌,内院乔松连幄,松竹浮空,幽爽兼致,四壁皆有古木虬藤倒挂其上,轻风飘弋,漾翠飞香,心旷神怡,神骨俱爽,颇饶烟霞之气,不由心向往之,古刹仅一老僧在留守,茹淡僻幽,栖此有年,寺内钟馨无声,蜘蛛满尘,静若太古,杳然忘世。便心意已决以古刹作为落锡之所。原来古刹仅存大殿与藏经阁,其余宇殿倾颓,淋宫倒塌,香几灯案,尘土蜘网,殿上金仙云冷,厨中丹灶烟空,真是:

野寺根石壁,诸瓮遍崔巍。

前佛不复辨,百身一莓苔。

惟有古殿存,世尊亦尘埃。

如闻龙象泣,足令信者哀。

吾知多罗树,却倚莲花台。

诸天必欢喜,鬼物无嫌猜。

危振辰见老僧面容慈祥,古心古肠,单手作楫问:

“师傅!此寺为何如此疲废?”

“阿弥陀佛!此寺本是敕建麒麟禅寺,后又作县太爷的香火院,正不知费了多少钱粮修建而成,神僧出进神通大,圣主尊隆圣泽深,那时不知费了多少辛苦竟在陡峭石壁上凿道修成,真是鬼斧神工,不想岁月如棱,时移事改,那开创者归来圆寂后,就有些得皮得肉的上人们,一个个多化去了,只有几个惫赖和尚,养老婆,吃烧酒,哈事儿不弄出来,不消几日儿,把袈裟也当了,钟儿、馨儿都典了,殿上椽儿、砖儿,瓦儿换酒吃了,弄的那雨淋风刮神像儿倒地,僧徒星散,佛宇空寂,山田尽芜,豺虎昼行,荒荒凉凉,将一片钟鼓道场,变作荒烟哀草,那一个肯扶衰起废,老纳年事已高,来日不多。”

危抚辰于是动了心,没想到众里寻她千百度,这才是理想的退藏禅栖之所,正好潜心钻研西方之业,说:

“师傅!小道居无定所,愿与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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