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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边,在天津,由于共党地下组织屡遭军阀阎锡山的破坏,中共中央觉得顺直省非常重要,又派了许多优秀的,有文化的骨干到顺直省,充实力量。王藻文任顺直省省委书记,李德贵与王藻文最为相好,二人在王藻文家大发牢骚说:
“德贵!我对党怎样?”
李德贵睁大眼睛,惊讶地看着他说:
“王哥!我跟你多年,出生入死,从未含糊过。”
王藻文在屋子里来回走动好几圈,脸色铁青,嘴唇呈紫污色,咬牙切齿地说:
“德贵!我刚刚从莫斯科参加中共八大回来,会议上中央领导重新调整顺直省委的组成人员,我为党出生入死,九死一生,名单上竟然没有我,说我工作成绩不如卢福坦,王奇岳,刘秀峰,詹大权,彭真,金城等人。”
“王哥!上面的人简直是有眼无珠!”
“看来我们是走错路了!我的同学有许多跟蒋委员长走的,现在早已吃香喝辣,小老婆都娶了好几个了,只有我一根筋的跟着共党走,本想混个出头,没想到到头来还不是被人给踢了。”
“王哥!你说该咋办?兄弟即便是两肋插刀,也义无反顾!再所不辞!”
“好!德贵!明日我们两将手头的文件资料全部带上,直到天津市公安局,那里有熟人,咱们两兄弟换个方式活人,看能不能混个人样来!”
“王哥!我听你的!我走了,回去准备准备,明日见!”
“你去吧!”
李德贵走后,王藻文便与夫人张健生商议,二人夫妻感情很好,妻随夫便,同意王藻文的想法,李德贵回去便整理文件资料,被同住的同志发觉有叛变迹象,立即上报了组织,组织上立即派除奸队长郭宗监前往处决,郭宗监早早将李德贵跟上了线,李德贵进来了王藻文的家,郭宗监守在路口,一直等待,一个小时后,二人提着包出来了,直走到首善里一个人迹稀少的胡同时,郭宗监猛然拨出手枪,从背后对着二人一人几枪,李德贵当橱倒,血流如注死了,王藻文身中二枪,倒下,装死,郭宗监未及验尸,将枪收起,混入人群中消失了。
王藻文的妻子张健生听到枪声,心中便紧张,她出门,见行人到处奔跑,她问了一个路人说:
“大哥!刚才枪响是咋回事呀?”
“哎呀!刚才打死二个人,凶手跑了!”
张健生心中更是七上八下,匆匆赶往首善里胡同,拨开人群,二人直挺挺的爬在地下,血流满地,四周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张健生走近一看,正是王藻文、李德贵二人,李德贵已是没气,王藻文口吐鲜血,手脚发抖,张健生抱起王藻文,哭着,近似疯狂的叫喊:
“藻文!藻文!你醒醒!告诉我是谁干的?”
王藻文清醒了,他断断续续地说:
“健生!应是郭宗监开的……枪……”
“藻文!藻文!啊……”
无论张健生如何喊叫与椅,王藻文还是断了气,张健生大喊着,悲痛欲绝,突然她不再喊叫了,真是忿气满腔无处着,双腮红上更添红,只见她银牙咬碎,凶光四射,拾起带血的公文包,直奔天津市公安局,立即叛变,凶狠地带着便衣到处搜捕共党。
省委交通员陈涤云不加防范,在大街上依然大摇大摆走路,走在一人口密集的十字路口,张健生坐于十字路一间房子窗口前,来往行人她看得清清楚楚,她轻轻往陈涤云一指,十几个如狼似虎骠猂异常的便衣冲向陈涤云,陈涤云发现时,已是躲闪不及,经过搏斗,被几个人死死压在地下,动弹不得,拿出脚镣手铐,铐上,陈涤云本是胆小怕死之人,顿觉万念俱灰,便衣连拖带拉地押回公安局大牢刑房,四周挂满了铁链与刑具,地上,刑凳上,血迹斑斑,打手们动用各种刑具折磨,摧残被捕的人,凄惨之声响彻云霄,审讯官带着微笑问:
“陈涤云!不要怕!我早已知道你是你们组织的交通员,你只要老老实实地说出联络地点,一切都没事,马上就放了你!”
“不!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们抓错人了,我不是共党!”
“好!死到临头了还嘴硬,来呀,上刑,先来个猛的,铬铁烧猪皮_!”
打手将陈涤云捆在刑凳上,熊熊的炉火将铬铁烧得通红,然后对着陈涤云的肚皮铬去,缕缕青烟直冒,鲜血直流,陈涤云痛彻肺腑,他对天吼叫,也无济于事,接着第二铬又来了,痛得豆大的汗水直流,他受不了啦,绝望地说:
“我说:省委机关收发室在法租界王敦巷九号。”
“哎!我说兄弟呀N苦呢?敬酒不吃吃罚酒。受苦了吧?来呀!把陈兄弟给松了,扶出去医伤。赶快派人把收发室昼夜看着,来一个抓一个!”
便衣特务们将省委收发室围了个水泄不通,陈涤云叛变,省委毫不知情,还蒙在鼓里,卢福坦,刘秀峰,王奇岳,詹大权,郭宗监,彭真,金城等二十三人个主要人员竟先后被抓。便衣们把中共顺直省委机关收发室的文件和宣传资料大量地抖了出来,加上从小刘庄的一个共党据点里搜查到的一些文件和资料,共约有八十多种,拿出来展览。“这是共党活动的罪证。”谁知《大公报》记者刘砚农也来看,他看后更加认识和同情共党,受到了教育和启发,从此竟投身革命,参加了共党。
全部被捕人员都被关押在天津市公安局的大牢,铐上脚链手铐,大牢里除有一堆干草,一个马桶,哈也没有,臭气熏天,草堆里到处是臭虫,虱子,北方的夜晚奇冷彻骨,一晚上没有让人睡个安稳的觉。门打开,王奇岳被押出牢房,推进审问室,四壁布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到处悬吊着犯人,犯人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并流,响声震天,哀号锄地,打手们眼中布满血丝,已是杀气腾腾,审问官依然是审讯陈涤云的那个审讯官,他得意洋洋,阎长官已经来电嘉奖他了,他问:
“叫什么?干什么的?”
“叶玉文!刚从上海来天津报考南开大学,途中临时结交了一位朋友,介绍到王敦巷找一个暂时住的地方,与此处的人毫不相关系,那知道刚走到就被抓住了。”
“嗯_!看来你故事挺会编的啊!把陈涤云叫来!”
打手叫出陈涤云,陈涤云板着一张青脸,口气非常坚定地说:
“他就是共党省委秘书长叶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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