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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啥?”
“运鸦片。”
“啊!”
“不要怕,前几天霍仁廉找了我几次,价钱是一般货的五倍,只要保证货物安全,都是先付款子,怎么样?”
“那我老爹呢?”
“不要让他老人家晓得,我请人传个信,留下几个钱:说找到急事货主,下重庆了。”
“好!走!”
二人说干就干,收起岸绳,连夜驾船回县城。
第二天,吴举宜与陈光炜二人一早便坐着滑杆来到县城,吴举宜平日里来往县城是不坐滑杆的,都是走路,这陈光炜可从来没有走过这么远的路,执意要吴举宜坐滑杆,在恒昌裕的门口停下,由于天气太热,吴举宜不停地擦拭脸上的汗水,陈光炜则用画着花鸟的纸扇使劲地扇着。二人进了大门,霍仁帆与廖素容正闲谈着,王善夫,王胖子正陪着老爷霍寿泉打着川牌,陈光炜笑着招呼:
“霍大哥!”
“陈兄弟!”
“专员!”
“你们二位这是?”
“霍大哥!当兄弟的无事不登三宝殿。”
“你们坐,我去叫人送茶!”
“嫂子真贤惠!”
廖素容起身去厨房,吴举宜二人坐下,霍仁帆说:
“兄弟!吴先生到底有何事?”
“大哥!事情有两件:第一件,那江口镇文春廷可知?”
“知道!周化成本是叫他在那里维持治安,不想此人心怀不轨,见人通吃!”
“专员!说对了,我东原的货船每次行到到江口,没有不送礼的,哎呀!简直比土匪还要凶,明火执仗。”
“吴先生不用焦虑,王胖子,你去把二娃子,刘大脚给我叫来。”
王胖子放下纸牌,罗芳和秋莲端来凉茶,果品,原来,二娃子与刘大脚连夜来到县城,刘大脚找到霍仁廉,答应下运货,仁廉将他二人引见霍仁帆,霍仁帆见二人都身手不凡,大喜过旺招在自已门下当兄弟伙,叫二人将舵靠于码头,进恒昌裕来叫王胖子煮些鸡鸭鱼肉,二瓶上等好酒叫二人尽管吃喝,不要出门走动,二人正在吃喝,已有五六分醉了。陈光炜接着说:
“大哥!新东原已增资扩股,准备在重庆的太平门开设大信钱庄,由吴先生任董事长,兄弟任经理,奈何现在正值抗战,财政部一般不予发放执照。”
“是呀t专员!不瞒你说:我吴举宜终生的理想就是发展民族工业,不问政治,可是一路走来,看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东原没有政治靠山,实在是太难啦!”
霍仁帆听后,微微一笑说:
“吴先生算是醒悟了,这个忙当兄弟一定得帮,我写两张条子,你们二位带上礼信,分别去拜访二位大人物,一位是经济部长刘航琛,一位是中央委员,四川省党部主任黄季陆,他是主张实业救国的,对发展后方工业愿意大力支持的。”
“霍专员!那简直太感谢了!”
说完,霍仁帆拿起笔,分别写了二封信,递与二人,不一会儿,刘大脚,二娃子二人打着饱鬲从厨房出来,满嘴油亮,酒气熏天。刘大脚说:
“大哥!找我们有事?”
“你们二人吃饱喝足了?”
“吃够了!”
“好!这二位先生是东原公司的老板,今天有一只船队要出江口,你二人前去领航,到了江口,那个江口的清乡队长文春廷胆敢刁难,你二人不管他三七二十一,给我往死里整,整服为止,事后由我去向周化成打招呼,要叫他文春廷一见你们二人便打抖。”
“大哥!兄弟明白了!”
“去吧!”
二人跟着吴举宜,陈光炜走出大门,吴举宜将他二人引至船队,交与吴湘浦,二娃子,刘大脚驾着自己船行在几个条东原公司船的前面,吴湘浦特地派了二个汉子为他划浆,再买了一些卤肉烧酒任由他二人在舱内吃喝,每条船都打着东原的旗号,一字长龙般的驭向江口,在一品检查站顺利过关,看着看着就到了江口,那江口实际上是由长江,綦河的河水冲来的河沙堆集而成的石沙滩,正中修筑一座魏巍的王爷庙,沿石板路依次酒楼,茶馆,旅馆,文春廷带着一班人守在最前沿的王爷庙,来往货船依次排队缴款,文春廷则瘫坐在黄桷树下,旁边一个乡丁为他摇着蒲扇,他满脸的横肉,小眼睛,矮个子,八字胡,厚嘴唇,原本就是一个市井无癞,专门欺行霸市,偷鸡摸狗,因为有一身蛮力,世人给他取个外号“蛮子”,吴湘浦见到王爷庙便打抖,说:
“二娃子!刘大脚!到了,我还是把款子准备起!”
“慢着,这今天的款子留着我与大脚哥吃喝,你们不用慌,凡事都由我与大脚哥担了。”
“喂!东原先上来!”
收款的乡丁见大主来了,竟安排小船靠边,二娃子威风凛凛地站于船首,靠上了岸去,乡丁傲慢十足,骂骂咧咧地嚷叫:
“妈那个疤子!前几天咋个没来呀?今天一下子又来这么多船,想逃款是不是?娘娘的,老规矩,一船五十块大洋。”
“你骂谁……”
二娃子一个箭步飞身上岸,直奔哨卡,伸出右手,将那个为头的乡丁像小鸡般从桌子那拽了过来,桌上的茶碗,账本丢弃一地,二娃子双手将他举了起来,往那河水一丢,“咣当”一声,溅起丈高的水花,打扇乡丁摇醒文春廷说:
“大哥!大哥!有人在砸摊子。”
文春廷醒过来,从椅子上跃起,眨了眨眼睛,四面人都惊呆了,文春廷紧握拳头冲向二娃子,大喊:
“格老子!那来的杂种,老子今天要你的命。”
二娃子本身就是冲着文春廷来的,早有防备,文春廷一碇子轮过来,二娃子突然一闪,弓起右肘向文春廷后背猛击,文春廷一个狗吃屎的琅伧,二娃子见他倒在地下,便骑在他的背上,把对李老板,团总的仇恨全都集中他紧握的拳头上,左手按住他的勃子,右手象雨点般挙头砸向文春廷的头,文春廷似豪猪被杀般的惨叫: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站成一排的持枪乡敦过神来,纷纷将枪拿在手中上膛,刘大脚则眼急手快,从背后挥动蒿竿,如风轮般划过去,顿时打倒一个在水中,“哎呀!”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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