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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专员也是诗礼之人,世上那些刁徒泼皮,我一个也没看上。”
“他是一个见利忘义之人,早年在麻乡约当徒弟之时,我就知道已有原配,而今又娶一房在家中,你过去做几房呀!人多事多,你一个千金之躯,那里能受这么多冤枉之气!”
“管事!自古河水不犯井水,他家的原配贤惠勤能,远近闻名,我情缘让她当姐姐,凡事请教她,他家的二房,我听说是一位才女,诗书礼仪无所不能,怎会与我这种人一般见识,我情愿让她当我二姐,如果事多,他家早多事了,不多我一个,只要我讨丈夫喜欢,屁事也没有,你老人家多虑了。”
“还有几件最要紧的事,此人行为欠端,性情暴戾,无恶不作,淫欲无度,行贿受贿,包揽颂词,五毒俱全,眠花卧柳,放纵情欲,滚沸如水,凡是上好的婊子,不管花多少钱,也都使得出来,只图一时的快活,再说此人专门贩卖鸦片,坑害于民,赌博成性,只怕是要坑害了你!你若嫁给了他,如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到时悔之晚矣!”
“管事!你老人家又错了,他青春年少的就是在外面做点风流事,如行云流水,也是情有可原的,那里管得了这么多哟?至于贩卖鸦片,赌博成性,俗话说:钱财如粪土,仁义值千金,只要他在江湖上行走的通,有啥子大不了的呢?况世上姻缘前生定,你老人家就不需这样费心了。”
吴鱼天寻思千方百计,不如破为上计说:
“少爷入土未安,况老爷一生辛苦,留下若大的家产,颇过得日子,强如嫁他霍仁帆。”
冷作云站了起来说:
“自古仆不压主,管事!这个道理你是明白的,难道管事还有别的想法?”
“哼!”
一席话呛得吴鱼天瞪目结舌,无言以对,霍仁帆见当着众人之面揭短,脸上气得青白二色相混,眼都咕起了,吴鱼天见但玉玲态度如此坚决,知道说不动她,气得脸白嘴鸟,拂袖而去。媒婆说:
“既然已定,九日之后便是吉日,二位意下如何?”
“定了!少奶奶!告辞!”
霍仁帆说完告辞,一行人出来,霍仁帆一路上盘算,回到恒昌裕,天色已晚,对奂明说:
“把二娃子,王伯言叫来!”
不一会儿,二人来到,王伯言本是一个地皮无赖,白日寻机找缝,夜晚里偷鸡摸狗,二人说:
“大哥!”
“坐下!”
二人毫不客气地坐下,端起盖碗茶就喝,二娃子负责从綦江押运到重庆的水路,兰青云、乔志、霍仁廉负责陆路。霍仁帆说:
“王伯言!你常看见吴鱼天吗?”
“很少!他一般在牛二的冷酒馆里喝酒!”
“你二人不管使用啥子手段,我一定要见他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这个……”
“怕啥子?”
“怕倒不怕,只怕这老头经不起我二下!”
“打断脚杆就收手!”
二人会意,吃了晚饭,趁着月色便出门,在牛二冷酒馆里四下寻他,天公作美,那天吴鱼天正好在那里一碗接一碗地喝闷酒,牛二问:
“吴管事!多咋时不见你老人家来了!”
“有事!”
“你老人家一碗接着一碗,年岁大了,怕是遭不住哟!”
“莫得事!”
话未说完,人已前倒后翻,跌跌撞撞地出了门,街上有钱人家早已点上电灯,大街上石板青青,月色蒙胧,转了几个拐,二娃子,王伯言二人相互递了眼色,王伯言从另一条巷子急速穿过去,二娃子尾随其后,王伯言轻快熟路,吴鱼天吐着酒气刚到弯拐处,王伯言则躲在转角处伸出一脚一拌,锒铛一声,四脚着地,嘴鼻啃地,“哎呀!”一声。二娃子急步冲来对着吴鱼天的麻杆脚使劲一踏,连二杆“咔嚓”一声顿时断成二截。吴鱼天大叫;
“哎哟!老天嗫……”
二人趁着夜色,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