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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爷已是死了!”
“知道!”
“少奶奶已办完丧事,已早过了七七四十九天,青春年少,守他干啥子,她一心想嫁人,吴鱼天执意阻挡,巴心不得少奶奶早点死,他好独吞家财,少奶奶一心一意只想着你去提亲,少奶奶说了:不管做几房,她都心甘情愿,她一嫁过来,家中大小钥匙,全都交给你。”
“你先回去,先对少奶奶说,我想见她一面,三日后此地此时等。”
“嗯!”
这一席话说得霍仁帆眉开眼笑,他知道麻乡约的金库里有数不尽的金银财宝,那但玉玲床上风月自不必说了,赛过巫山神女,胜似王母嫦娥。
第三日,秋菊果然早早在这里左顾右盼等候,霍仁帆办完公事,便躲开众人耳目来到巷子,秋菊笑道说:
“老爷!少奶奶等你很久了!”
“带路!”
丫环秋菊引着霍仁帆从侧门进入麻乡约大院,几经转弯拐角,启开几扇门扉走入内室,坐下候着,玉玲对着光耀四射的镜子,对照花容,那犹如一汪秋水的眼睛挂着晶莹的泪水,心中无比激动,她深深地看他,只有他才是他的如意郎君,真是:
连萼菱花共照临,风吹影动碧沉沉。
一池秋水芙蓉现,好似亘娥傍月阴。
秋菊的脚步声她是熟习的,她心喜如狂,笑欣欣奔了出来,但见她杂佩繁弦,铿锵远近,房间里自是摆上一桌丰盛的酒菜,二人相见,悲喜交加,相拥相抱,亲嘴咂舌,双双坐下,玉玲亲倒一杯香醇凛冽的白酒扑地跪下说:
“哥!今天喝了这杯酒,只希望你作个主,不要嫌妹丑陋,妹情愿与你铺床叠被,随你把我作几房使唤便了!”
霍仁帆一把将她拉起来,搂在怀里,说:
“你请起来,你我眷恋日久,情孚意合,拆散不开的,想当年你的恩情我铭刻于心,等你孝服满了,便娶你过来!”
“你即真心娶我,就快仗些,跟你度一天死也甘心,省得我在这里度日如年!”
“你的话,我知道了!只怕是吴管事说你孝服不满,不守妇道,你朗个回话他?”
“他不敢管我的事,休说主仆有分,且说先嫁由爹娘,后嫁由自己,更不该管你我暗地里的事,你怕他?”
“哼!他若敢放出半个屁来,我叫他坐着死,不敢睡着死,他不敢惹我!”
“我的哥!你快紧些!我愿得给你奉巾栉之欢,以遂于飞之愿,免得我日夜悬望!”
二人一递一句摆谈,饮酒亲嘴,三杯酒下肚,玉玲醉态癫狂,情眸眷恋,淫性顿起,于是二人口吐丁香,脸偎仙杏,不能抑制,干脆脱衣褪裤,玉玲极力迎合,颠鸾倒凤,淫欲无度。然后又打开箱子给他看财宝,哎呀呀!但见;金砖烨烨,金灿灿,珍珠,玛瑙,猫儿眼,夜明珠,如云母堆叠,黄映幽光。名人字画,数不胜数。
几天后,霍仁帆在禁烟处好不耐烦,回到家中,吃了晚饭,对廖素容说:“今天你不到陈夫人家打牌吧!我有事相商。”
“有哈事?”
“楼上说!”
二人上楼,在沙发上坐下,霍仁帆双手抱住她用嘴去亲她的耳根说:“素容你我夫妻一场感情如何?”
“你今天咋了?”
“你我夫妻一场幸福美满,可惜你至今不能为我生下一男半女!”
“噢!我懂!你们这些男人就是吃在嘴里看在锅里,想找个个小老婆了吧?”
“素容!
“不用说了,你看上那家绅粮财主的闺女啦?”
“就是麻乡约陈如舟的遗孀但玉玲!”
“原来是你老板娘呀!”
“哎呀呀!你可不知麻乡约!金银满仓……”
“好啦!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还要去打牌呢?再见!”
素容头也不回地去了。第二天,霍仁帆便请了一个媒婆,冷作云,奂明跟随,抬着礼品,穿着一身整齐的西装,来到麻乡约提亲,媒婆知道二人都是认识的,其实无须介绍,走进客厅,那秋菊通报进去,四人坐于客厅喝茶,说着闲话,一会儿,从里屋内传来挂佩叮咚,香气自内而来,秋菊掀开布帘子,但玉玲出来,众人都看她,但见脸上粉黛薄施,身着鲜艳的旗袍,霍仁帆满心欢喜,玉玲不端不正坐于对面椅子上,霍仁帆不知何故淫心荡漾,目不转睛看着她,玉玲羞得把头低了,犹似一朵红牡丹似,潮红自耳根起弥满全腮,霍仁帆问:
“少爷的丧事完毕了吧?”
玉玲睃看仁帆,见他今日格外风流,人物格外标致,比起那个不中用的陈如舟不知胜过多少倍,心中喜悦地说:
“已是完了。”
“少奶奶青春年少,不要误了光阴,霍专员也原本是麻乡约的人,如今也发达了,不是我多嘴多舌,肥水不流外人田,少奶奶把生辰八字报与我,我好把男女生辰八字合一下。”
玉玲便从怀中摸出一张纸递与媒婆合命相,完毕媒婆惊叫道:
“哎呀呀!天生一对,地造一双……”
谁料不知那个该死的下人把此事报与吴鱼天,吴鱼天正在睡午觉。原来麻乡约业务都停业了,各处街房收租金都够一家人的吃喝,自然轻松,整个麻乡约已名存实亡,散去大半人,留下的都是老妈,丫环,守门人。单说麻乡约遗留下这许多金银珠宝,自己搞不到手,总是耿耿于怀,变鲸样,总想占为已有,如此处心积虑,已非一日。有人早把事情告诉了吴鱼天,自少爷死后,便寻思千方百计阻挡但玉玲出嫁,不听此事便罢了,听了气得只跌脚,可恶至极,偏偏嫁的是自己死对头——霍仁帆,叫道:
“哎呀!她嫁别人我也不气,如何嫁给这个贼娃子,他有啥子本事?”
万丈深潭犹有底,唯有人心最难料。气愤不过,冲进来说:
“少奶奶!千万不该这样早早嫁人!”
“我青春年少的,不是误了我的年华吗?少爷已是去了,活着的人还是要吃饭的,守他作什么?”
“这霍仁帆是袍哥人家,暴发起家,把持官府,一心不在爱惜少奶奶心上,图少奶奶的钱财是真!”
“管事这是哪里的话?当年老爷,少爷也是袍哥人家,与官府的关系非同一般而成就了若大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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