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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在温泉池中刚刚初浴,晚色将临,柳阴中忽然听见新蝉的鸣叫,又见成群的流萤飞来庭院与灯火争辉,远方打鱼人不知何处唱起鱼歌,荡漾碧空,游船晚归,鱼船出港,只见玉绳低度,朱户无声,月光似水银泄倾大地,涟漪戏彩鸳,绿叶荷花翻碧浪,荷叶上的如晶莹般水珠随清风吹来泻下琼珠溅乱。香风吹来,花草争艳,花蕊明密,幽香袭人,闲坐楼亭,神清健爽,此是西风吹来又惊秋,昏暗之中流年换。
看看天色将晚,廖素容回房去了,秋莲拿着白纱扇去扑打莹火虫,但玉玲叫道:
“死丫头,等等我,我也去!”
才待撇下霍仁帆走,霍仁帆一把将但玉玲拉住说:
“你想躲!我偏不放你走!”
这一拉手,差点轮一交,但玉玲怒容说道:
“她两个都跑了,我看你把我留下做啥子?”
霍仁帆说:
“那里走,爷爷今天来兴了!”
但玉玲说:
“我的哥,刚才你同老二搞了的,又来缠我做啥子!”
霍仁帆说:
“胡说八道!爷爷今天特别爱你!”
于是一把抱住亲嘴摸乳,那玉玲扭强不过,说:“我又不是你心爱的人,缠到我做啥子?”
于是就在凉椅之上顽了起来,直玩得但玉玲星眼朦胧,呻吟不已,直至体困力泛方才收场。
一晃眼便到了七月二十五日,杜月笙的生日到了,那年的夏天十分炎热,霍仁帆一行几人驱车而下重庆,公里两边依旧是黑压压滚滚而来无边无际的难民与伤兵,十分狼狈,这路上又十分难行,他们饥餐渴饮,呼唤之声四起,倒地而卧者随处可见,到了重庆然后坐上滑杆直奔汪山,看看到了山颠杜月笙别墅,但见这汪山松柏森森,翠竹郁郁,云雾缭绕,来到大门,守门的青衣人历声喝到:
“你们是哪里来的?”
王善夫说:
“我们是綦义社霍舵爷的人,来与祖师爷献生辰礼物!”
青衣人骂道:
“讨死!我青帮与袍哥从来井水不犯河水,袍哥舵爷趁早靠后!”
霍仁帆下了滑杆,气定神韵地说:
“他是新来的兄弟,才来不几天,不要见怪!请你通报师傅,就是说徒弟霍仁帆拜见师傅!”
这霍仁帆便从裤包里取一叠法币,数也不数,递与为首的青衣人,那人笑道:
“此是新来的守门,才到不多日,他不认识你,不要见怪,我到无所谓,你再添一分,众位兄弟都站累了,不和他一般见识!”
霍仁帆则毫不犹豫地又抽出一叠钞票递了过去,都打发了,那些青衣守门人才有些笑容,为首的说:
“既是祖师爷弟子,我领你先见祖师爷,祖师爷才从老君洞凌霄宫进了香回来,书房内睡着呢!”
为首的青衣人将霍仁帆引入客厅良久。杜月笙才穿着凉鞋净袜,青丝绢长袍,霍仁帆慌忙施礼,杜月笙笑着答礼相还,说:
“前几天烦累你送些礼来!”
霍仁帆诚恐诚惶地说:
“恩师厚情,比海深,比天高,些须薄礼,无以表恩,徒弟的生意,又蒙恩师费心!”
几个青衣人又从库里抬出礼来看,但见:黄烘烘金人四尊,玉器底座,白晃晃减反仙人,名人真迹,锦绣缎裱,五彩夺目,金碧交辉。杜月笙看后故意冷笑道说:
“这些礼物不好受的,你还得拿回去!”
慌的霍仁帆说:
“弟子来时忽慌,些小微物,没啥礼信可送!”
杜月笙方才开口笑道说:
“既是如此,收了吧!”
旁边的青衣人等把礼物尽行收下去,杜月笙示意开饭,来到饭厅,但见盆栽绿草,瓶插红花,水晶帘卷子虾须幕,云母屏开孔雀毛,盘堆麟脯,佳人笑捧紫霞觞,盆浸冰桃,美女高擎碧玉杯,往来斟酒,食烹异品,果献时新,水晶帘内,管弦讴歌,声清韵美,二位年幼舞女,翩翩起舞,绮罗珠翠,真是:
当筵象板撒红牙,遍体舞裙铺锦绣。
消遣壶中闲日月,邀游身外醉乾坤。
酒香四溢,声绕栋梁,杜月笙说:
“前段时间你手下人来过,江、渐、闽等地销货日趋吃紧,你还得加紧供货,以免瘾民们断了顿!”
霍仁帆说:
“师傅尽快放心,即使断我的饭,也不能断了瘾民的烟土!虽然日军战领缅甸,中断了滇缅路,不过弟子也是有法子的,不日派师爷亲赴云南!”
当下霍仁帆单独与杜月笙大盘大碗饱餐一顿。酒足饭饱后方才告辞。又在重庆一阵鬼混,不消两日,把事情办得完备,驱车星夜回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