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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回中统局榨干霍仁帆,贩毒者终陷恶魔窟。
许涤民智救陶昌宜,地下党大闹高青乡。
一九四八年的冬天是格外的寒冷,北风吹在人的脸上如刀割般的痛苦难忍,街上路人的表情也更加严肃,即便是亲朋好友相遇也只是心照不宣,勿勿而过,路口,街边到处都是叮梢的眼睛。胡大斌早已探清了霍仁帆的家底,立即向重庆中统总部汇报,中统头目陈果夫此时心中清楚国民党政权早晚要垮台,现在正是抓肥猪的大好时机。陈果夫把此事安排给精明能干,老奸巨滑,诡计多端的上校秘书涂贤辅亲办,涂贤辅完全明白陈果夫的意思,这样的事已不是干了一次二次,他暗中查看霍仁帆的一举一动,时刻盘算着如何吞下这块肥肉,他冷冷地说:
“他现在已是掉进井里的人,我怕他不死?还要搬块石头掉下去,于良心有亏,毕竟他对党国有功,不至于死罪!”
别克汽车在恒昌裕的不远处停下来,涂贤辅的眼睛睃着威严矗立,装饰华贵而秀美的大门时,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哎哟哟!不得了呀!在这小小县城,庄园竟有上海,广州,重庆的大富人家的别墅一样豪华,暗暗佩服陈果夫的眼光,身边的中队长说:
“上校!你看:霍仁帆的师爷冷作云出来了!”
车上的人不约而同地看过去,涂贤辅斩钉截铁地说:
“盯上他!只要人少,抓上车再说。”
别克轿车缓缓地跟上冷作云,冷作云浑然不知,中队长见路上行人渐渐稀少,果断地一挥手,几个便衣急速下车,如狼似虎冲上前去抓住了冷作云,冷作云那里是这些人对手,竟管拼命相搏,还是被死死地抓进了汽车,路边人若无其事地走他的路,全然不管闲事,汽车驶进了中统綦江站内,立刻关上了大门,抓进了审讯室,审讯室地下散发出一股血腥的臭味,四壁悬挂各式各样的刑具,人见此便毛孔倒坚,无不惊骇,涂贤辅,中队长坐于审讯台后,冷作云脸色苍白的才回过神来问:
“你们是干什么呢?”
“干什么的?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吧!冷师爷,我们是中央统计局的!”
“那又关我什么事?”
“不不不,关你的事情可就大了,冷师爷也是一位痛快人,咱们就打开窗子说亮话,说:你们主人卖了多少烟土?”
“不!没有!”
“没有?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冷师爷你想看一个快的,还是慢的?”
“什么快的?慢的?我不懂?”
“中队长!押一个快的人,我亲自执行给冷师爷看。”
“是!”
中队长招呼二个持枪的卫兵去了。一会儿,押来一五花大绑的人,是共党,他怒目而视,不屈服于卫兵的押解,涂贤辅抽出手枪子弹上膛,冷笑地说道:
“艾忠伦!今天你的死期到了,记住明年的今日是你的祭日。”
“哈哈哈……魔鬼!魔鬼!这是你们末日的技俩,来吧!共党是无所畏惧的……”
“砰,砰!”
二颗子弹射进了艾忠伦的胸堂,殷红滚热的鲜血喷射而出,溅于壁上,斑斑点点,艾忠伦重重地倒在地下。涂贤辅的枪口冒着青烟又擦回了牛皮枪套,然后轻渺的把指头动了动,卫兵拿来麻袋将尸体装走了,抬到后山坡埋了,涂贤辅说:
“怎么样?冷师爷还是招了吧?还想看一个慢的?”
冷作云看此情景,不觉魂飞天外,头晕眼花,四肢气力毫无,咕嘟一声,瘫坐于地,心上恍恍惚惚,也不知是醉是梦,又不知世界上到底有我这个人没有,嘣的一桶冰水兜头倒下,一阵阵冷禁,醒了过来,顿口无言,惊骇不已,看来中统早已盯上他们,好汉不吃眼前亏,说:
“我招……”
冷作云将霍仁帆烟土生意的来龙去脉,进出量如数倒出,涂贤辅得知霍仁帆家中长短枪也有二三十支,便时刻等待机会,硬撞不一定占便宜。
那天,重庆扬子江舞厅,虽然江风刺骨猛烈,满城四衢,雪雨交横,风阵如舞,舞厅依旧是香槟酒气,满场飞扬,烟气氤氲,香水飘荡,男女佳宾,谈笑风生,舞姿翩跹,灯光明亮。而那绿纱窗帷之外的屋檐下,却有一群袒胸露腹的乞丐在争夺白天卖烧红苕的大瓦缸里一点余热来取暖而拼命地撕打,两个黄皮病弱的小女孩被一个大个子象揪小鸡似的撂到一边,楼上糜糜的音乐掩盖小女孩呜呜的抽泣声。
舞厅的欢乐气氛弥漫在各个角落,几个交际花簇拥着霍仁帆,他一支手搭在身边那个交际花大腿上,手指随乐轻轻地弹打。
情报很快传到涂贤辅桌上发的电话,涂贤辅召来中队长和手下的行动人员,大家都到齐了,涂贤辅面色一沉,故作稳重,严肃地咳了一声,皮鞋在木地板上一顿,发出“咚嚓”的一声响亮喝道:
“这次行动事关党国大事,机其机密重要,陈局长十分关心,立等我们的消息,我再强调一遍:任何人不得有差错,现场一切行动由中队长全权负责。”
涂贤辅说完还在威胁性地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众人不敢怠慢,立刻挺直腰干憋足中气说:
“是!”
这边霍仁帆与几名交际花也玩累了,正准备吃夜霄,只听见外面警声长鸣,十几个眼明手快的便衣手提驳壳枪,在中队长的带领下冲进舞厅,惊得客人四散躲避,他们个个气势汹汹,好像早已知道谁是犯人似的直奔霍仁帆而来,齐声喝道:
“霍仁帆!不许动!”
十几根黑洞洞的枪简对着霍仁帆,霍仁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推开旁边的交际花说: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中队长把头摇了摇,手枪不停地划圈傲慢地说:
“错不了t专员!自从抗战以来,我们早就盯上了你,走私了多少烟土!进了多少次货,我们都一清二楚,都到了这份田地,还装什么蒜?”
奂明在楼下,冲了上来,见此情景便拨出手枪,便衣大汉几人扑上去抓住,下了他的枪,霍仁帆依旧坐着说:
“你们是哪个部门的?无根无据凭什么抓人?……”
中队长不容霍仁帆把话说完,便顺坐在沙发上仰头大笑不止,弄得奂明,霍仁帆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中队长笑声止住了,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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