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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对肿泡泡的眼睛挖苦说:
“中央统计局行动处,霍专员不要装模作样了,一品那个连长都吐了,再说了,你的左右膀子都招了!”
中队长一语点中了霍仁帆的隐秘,他心中暗暗吃了一惊,不由觉得心虚理屈,面孔涨得绯红,怕中队长还会当众点他的穴道,于是先是摇头叹息,仿佛十分委曲的样子,中队长对卫兵一招,卫兵出去一会儿,一阵脚步声响,大家都稳坐不动,默不作声,中队长傲慢地斜睨着霍仁帆,霍仁帆蓦然地看见冷师爷被几个卫兵带来,冷师爷把头低低的默不作声,副可怜巴西的样子,霍仁帆大声喝道:
“你?”
“大哥!我对不起你,你毙了我吧!”
霍仁帆大约知道他多半煎敖不过招了实情,才感到有此心虚,刚才的傲慢与嚣张顿时收敛了一些,不过一想到是自己的师爷在出卖自己,一股无名的火气往上涌,他站了起来大声吼道:
“岂有此理,妄听小人之说,你……”
中队长并不慌乱,故意一耸肩,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按事先已准备的话回答说:
“霍先生何出此言,令人费解,而今眼目下是人证物证俱在,想狡辩都难呀!”
中队长的一番话如钢针般刺在他的心窝上,他哑口无言,气得面色铁青,面肌不断痉挛抽动,突然露出恶狼狼的凶相,指着中队长说:
“你不要欺人太甚,老子在重庆这地盘混了几十年了,不是好欺的。”
中队长却从容镇定,望着他冷笑,并没有把他的话当一回事淡淡地说:
“霍先生!我与兄弟们自从吃了这个饭,就没把生死当回事,再说霍先生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兄弟也是奉命行事,你要是拒不认罪,兄弟只好把你永远关起,直到你认了为止……”
霍仁帆想不到十多年经营的结果,今天便完蛋了,如何不急,如何不气,他不顾一切,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伸手便掏腰间的手枪,四周的人一下子改颜变色,不晓得如何是好!
“霍先生!你太放肆了。”
中队长一挥手,四个彪形大汉猛扑过来,反剪霍仁帆的双手,下了他的手枪。霍仁帆使出全力,挣脱了两个彪形大汉的控制,跳上前来要抓中队长,事出突然,中队长见霍仁帆象困兽雄狮般猛扑过来,顿时吓得面色煞白,情急之下以手枪抵佐仁帆胸口,历声说:
“霍仁帆!你被捕了!”
另外两个彪形大汉已赶上前来,摸出一副美式手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卡嚓”一声响,将霍仁帆双手铐住了。一瞬之间,他方清醒过来,束手就擒,突然举起手铐向中队长头上砸去……,中队长想不到有他如此猖狂,大吃一惊,因为涂贤辅一再叮嘱,不许伤害他的性命,所以不敢真开枪,毕竟受过训练,中队长情急之中象鲫鱼一样灵活,身子如闪电一样快速一偏,躲过砸来的手铐,随即飞起一腿,不偏不倚踢在霍仁帆的小肚子上。“哎哟”一声尖叫,双手摸住小肚子,蹲在地上苦脸呻唤。一会儿,霍仁帆挣扎着站了起来,强忍着小肚子的痛疼,大专斥责:
“你们好大胆,我是何应钦总长亲自任命的四川省辑烟专员,并没有触犯国家的法律,是这个小人企图占我财产,诬蔑于我!”
“霍先生!实话对你说,你的案子发了,你犯有贩毒罪!”
霍仁帆虽被戴上手铐,但虎死不倒威,他那深遂的眼睛射出一股冷光,阴沉地一笑:
“哼!贩毒罪!有啥证据?”
中队长把枪插进了枪套吆喝了一声:
“把张连长带上来。“
一会儿,张连长被两个卫兵押着一副狼狈的样子,张连长见霍仁帆横眉冷眼睃着他,有些胆怯,结结巴巴地说:
“霍大哥!怪不得我哟!我也是受不了啦呀!”
“你……”
俗话说:虎落平川遭犬欺,龙游浅水被虾戏。顿时气沉脚软,中队长把头一歪说:
“带走!”
“大哥!大哥!……”
奂明在警车后拼命地追赶,也无济于事。
霍仁帆刚躺下不久,才发现离他脑壳不远处放着一只破旧得已是黢黑发绿马桶,犯人们拉屎屙尿,川流不息,撒在桶外的尿一会便集聚成凼,不仅臭气熏天,而且叮叮当当地响声,酣声,臭虫的叮咬吵得他一夜也睡不安稳,涂贤辅对他审问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但是他始终不予承认,绒口不语,涂贤辅对他又不敢动刑,只好关进大牢。让他这个公子哥受一下牢狱之苦。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窗台上点着一支没有燃尽的蜡烛,牢房异常昏暗,霍仁帆坐了起来,想挪动一下地方,可是犯人一个紧挨着一个早已酣睡如猪,那里也没有空隙,他只好抱膝而坐,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眼前这个夜晚,如何熬过已使他发愁,想到明天还要继续与中统这些人周旋,更是愁上加愁,他苦苦地思索摆脱这场厄运的对策,可总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来,平时相好的达官贵人,吃他的用他的,还少了吗?到了这个份上,一个也见不到。要越狱逃跑是不可能的,门口就站着两名荷枪实弹的岗哨,步枪上的刺刀熠熠发光,巡逻队时刻在走道上来回穿棱,牢的四壁是整块三尺见长的龙胆青石,霍仁帆不由心惊胆颤,万念俱灰:忧上加忧,闷上加闷,如热地蜒蛐,他蒙蒙胧胧地听到有人说:
“水,水,水,……”
“王老头!你要不要我睡觉……”
“兄弟!打扰你了,我快要死了……”
“啊!……”
一听到死字,犯人们一下子都惊醒了,都围着这个叫王老头的人,王老头淹淹一息,面色苍白,这些犯人都是被中统抓来敲诈的,一犯人说:
“王老头!这里哪来水呀?只有尿!”
“兄弟没有关系!刚才阎王已经给我把名字都记上了。”
“王老头!他们凭什么抓你?”
“还不是跟着几个军长一起倒了几趟黄金生意,他们不放过我,非要我吐出来,现在想起也是后悔呀?”
“你后悔什么呢?”
“悔不该贪心太重,清朝的王爷有句话说得好哇!”
“王老头!说来我们听听?”
“好!我说:财也大,产也大,后来子孙祸也大,借问此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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