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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脑壳砍去,女主人情急之下躲过,砍掉桌角,她紧追不舍,女主人大喊:“救命呀,救命呀……”
梁仲恒他们听到喊声立即冲来,第二刀砍下,竟砍在墙板上,她恶狠狠地说:
“老子跟你们拼了,老娘死了也要找个陪葬的。”
女主人转过身来,双手抱着张成均老婆的腰,又是一刀竟砍破手指,血流如注,她却死死抱住不敢放松,梁仲恒刚一露面,张成均老婆见势不妙,使劲将菜刀向梁仲恒甩来,梁仲恒身子一歪躲过,大喝一声:
“套起来!”
几个队员冲上前去,一左一右,找来棕绳绑了个严严实实,气焰才消了下去。
扶欢,羊角乡土地改革的成功,极大地鼓舞了全县的领导,县委决定在全县铺开土地改革。一时间綦阳大地翻天覆地,热火朝天。
在县城里,恒昌裕邻近四周,那天突然变得异常的清静,门外的线人突然跑得无影无踪,到了中午时分,高镇如,霍湘以及城关工作队带着几百名受苦难的乡民来到了恒昌裕,高镇如表情严肃,乡民刚走到大门口,不走了,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威力震慑住了,不敢靠近,大家都往中间挤,连唱三街周瞎子也摸摸搠搠跟在队尾。不敢上前,高镇如把手一挥,示意战士敲门:
“开门,开门!”
门打了,众人悄无声息地涌了进去,霍寿泉,霍仁廉,廖素容,章淑华,但玉玲,老母何氏,吕梅,帮共都小心翼翼地来到客厅,秋莲,秋菊,罗芳,王翠花,王胖子,陈喜儿呆呆立在一旁,人们都惊讶地你推我攘拥进了大院,高镇如扫一眼说:
“先把丫环,厨师请出去!”
解放军将秋莲,罗芳,王翠花,秋菊,王胖子,陈喜儿赶了出去,大伙都依依不舍,大哭一场说:“老爷!太太!小的们凡事不周,请多耽搁……”
众人跪在地下连磕三个头,含着眼泪,提着自己的随身衣服走了,高镇如高声问:“谁是大地主霍绍寿泉?”
霍寿泉这老儿虽是享了几年的清福,此时已是老态龙钟,从太师椅上吃力地站立起来,淑华急去扶持,解放军战士端着步枪说:
“别动!”
淑华吓得缩手低头,不敢动了,霍寿泉躬身来到高镇如跟前低声下气地说:
“长官!老朽多年未曾出门,老眼昏花,手足噩硬,请问有何指教?”
“霍湘!把查得的田土报给他听!”
“是,根据升平乡,北渡乡,蒲河乡,永新区工作队的调查,在霍寿泉名下共有田土二千七百四十一亩,根据綦江县土地改革委员会的确定,霍寿泉为本县特大地主。”
“小兄弟!你也是家门,字辈是啥呢?老朽是有一点薄田,是老朽养老所用……”
“住口!抓起来!”
“爸……”
两个战士不由纷说,将可怜的老头五花大绑,众人都向前拉帮,战士们将他们推向一边。
“还有你霍仁廉,我早就查得你的档案,西南特大毒袅之一,抓起来!”
仁廉企图奋力挣扎,几个钳铁般手脚将仁廉死死按在地下,动弹不得,一根棕绳捆得个结结实实,吕梅,淑华,玉玲,素容纷纷流下眼泪,高镇如一点都不客气地说:
“还有你们,西南地区最大贩毒毒枭,袍哥,青帮头子,川东剿共九路军司令霍仁帆的老婆们,抓起来!”
“对!抓起来!”
廖素容奋力反抗,望着几百张愤怒的目光她绝望地哭叫,许多人已经被她的美丽所震住,竟突然出现了短暂的平静,高镇如板着一张铁青的面骂道:
“干什么?还不快点!”
工作队猛扑过去,一边一个,反卷双手,后面一根棕绳绑起,只有何氏与小帮共相拥而哭,唱三街周瞎子挤进前排,跪在高镇如面前,几个队员将其扶起,说:“解放军长官!我唱三街想说句公道话,这位太太其实是个大善人,她原本是穷人出身,与那个作恶多端的霍仁帆是结发夫妻,然而这忘恩负义的男人,在外浪迹江湖,沾花惹草,发迹后花天酒地,三妻六妾,然而她实在并未忘本,凡有余钱大多救困济贫,在城里,凡是讨口要饭,孤儿寡母,何人没有受她的施舍,她是好人啦……”
霍湘似乎早有所闻说:“局长!放了她吧,他家只剩下老太婆和小娃儿了!”
“放了她!”
穷苦的人对淑华早已熟习,愤怒化为了同情,纷纷说情,高镇如说:“放了她,把其他人拉出去!”
解了淑华的绳子,小帮共一下子扑了过去,紧紧相抱,哭成一团。解放军战士将五人推出大门外,大门外挤满了愤怒的穷苦人,不知从那个地方有人大喊一声:“打死他们……”
门外愤怒的穷人一下子爆发怒火,其势如溃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他们用拳头,青杠棒,脚尖劈头盖脑袭来,工作队,解放军已控制不住局面,霍寿泉,霍仁廉,吕梅,但玉玲,连母何氏当场被打得七孔出血,素容奋力挣扎,棒棍还是雨点般的打来,浑身是血,昏了过去,可怜但玉玲那鲜血冒了出来,星眸半闪,两只脚只顾登踏,白馥馥肌肤遍体鳞伤,血流满地。当场死去。真是:
三寸气在千般用,一日无常万事休,棍棒到处青春丧命,红粉亡身,七魄悠悠,已赴森罗殿上,三魂眇眇,应在枉死城中,好似初春的大雪压折断金线柳,腊月狂风吹折玉梅花,芳魂今夜落谁家,娇媚不知归何处?
章淑华,何氏,帮共听到了惨叫声,急冲出去看,五人直接挺挺在躺在地下,血流满地,霍帮共哭喊着:
“爷爷!婆婆!伯伯!二妈!三妈!大爸,大婶……”
“公……!我的天啦……”
不管母子怎样的摇动,霍寿泉还是没有动,鲜血从口角,鼻孔流出,何氏对着苍天大呼一声,竟也栽倒了,一口气上不来,竟呜呼唉栽了。断气身亡,那淑华挝耳挠腮,一头撞在地下,哭得昏过去,半日方才苏醒,搂住她婆母放声大哭:“母也!母也……”
但见她把脸抓破,滚的宝髻蓬松,金钗坠地,粉额磕伤,乌云散乱,把喉音都哭哑了,十分悲痛,然后淑华将躺在地下的人一个个查看,呼唤着,都死了,可怜这如花似玉的美人个个四肢冰冷,一气灯残,香魂眇眇,已赴望乡台星眼瞑瞑,尸犹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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