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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离职申请之后,hr部门第一时间联系julia,询问她的意见。
julia表示,na散布八卦的事情之后,julia和frank之间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剑拔弩张,只不过还是不怎么说话。
frank在等咖啡,一转头看见julia一人坐在窗边的一处对排的四人座位上。旁边几个律师宁可站着,也不肯上前去和她坐在一起。julia也没有点咖啡,只是一人侧脸望着窗外,瞧着有心事的样子。frank沉吟了一下,决定上前去和她打招呼。
“julia!”
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julia回头,发现是frank,一时倒不知该说什么。
frank倒是自然,仿佛比julia脸皮更厚一点似的:
“请你喝咖啡,赏个脸?”
上次竞选失败的事情,julia私底下也反思过了,确实她做事不妥在先,抢了人家跟了很久的客户,也难怪后面遭到反对了。你一拳我一脚,大家打个平手罢了。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julia本不是小肚鸡肠之辈。
她反应过来,嘴角露出一丝笑,点点头:“请坐。客气了。”
frank将咖啡递给她:“摩卡。希望你口味没变。”
julia维持着嘴角的笑容,接过咖啡:“有心了。”
frank瞧瞧她,发现她的确不同往日,自竞选失败之后,她张牙舞爪到处进攻掠夺的姿态收敛了不少,安静规矩了许多。说的好听一点叫休生养息,不好听一点就是受了挫败,进入了低谷期。
frank跟julia交道打的算是比较多了。时而闹一闹,时而又合作。但是这么多年,不管遇上什么情况,这女人脸上始终一股不认输的劲儿,让她的竞争者、对抗者们即使在她处于低谷的时候都颇为忌惮,不敢贸然来犯。像此刻这种怅然若失、颇有几分女性化的神情,还是比较少见的。
“发生了什么?说说看,没准能帮你。”frank出声问道。
julia抬眼瞧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垂下眼睛,拿起咖啡抿一口。
frank顿时觉得,julia还是那个julia,眼中有杀气。他有点后悔,心想何必多管闲事,这下热脸贴到冷屁股,自讨没趣。
看到她咖啡杯上留下的口红印,他意识到她终归是个女性。尽管比他年长几岁,杀伐手段不比他弱,野心和实力也远远胜过他,但终归,她是个女性。
于是他笑了,再一次开口:“julia,我们已经吵过了,也冷战过了,现在该做朋友了。有朋自吧台来,不亦乐乎?别这么不好玩。”
julia心中暗笑,心想此人脸皮真厚,是块干律师的料,将来成就未必在她之下。
这等能人,自然不能得罪了。她抬头看看她,微笑着点了下头,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了。
frank舒展了,找了个姿势靠在沙发上,再次问她:“看你刚才面有愁云,遇上什么难处了?哥们帮你。”
julia似笑非笑,不接他的话。
沉吟了一会,轻轻叹口气,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a照着对hr的那套说辞,大致讲了下a忽然同意升合伙人的动机和利益,一边想着,若他是a将目光微微移开,看起来是在思考,其实是在躲避对方的眼神。她想到frank和a内心深藏的恐惧和迟迟不肯升a,丝毫没有料到方才这句话在julia心中造成了什么样的地震。
julia有片刻的迟缓。她看起来还是微微笑着的,神情也还是随意交谈的自然模样。可是她心中却在一遍一遍的响着:他是在刺探我,还是已经知道了我心中的盘算?他是明知故问,还是借机讽刺?他为什么要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盘问不停?他是a注重业绩,利心极重,虽然给员工工资开的挺高,但那毕竟是毛毛雨,没有多少钱。今年市场形势不好,培养一个合伙人就意味着要跟她分成,分出她的资源,没准她会丢卒保车,选择先不升合伙人,以维持她团队的业绩和稳定。
如今听着,倒像是低瞧了她。julia果然是julia。
“我去帮你做说客吧。”
“真的?太感谢了。”julia露出笑容。
“成不成不敢保证,尽力就是了。万一人家不答应,可别怪我。”
“哪能呢,尽力就是了。”
于是frank便成为了第二批帮julia去游说a维持在嘴角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她重新转过头,看向窗外,一副舍我其谁的架势,仍旧没有人敢上来和她搭讪。
其实她心里有一点小小的得意。虽说a不无陶醉的在心底默默自恋着,毕竟一切还是在按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在向前推进呢。
frank虽然被julia的话触动,但他心里还是清醒的,他不可能仅从julia嘴里便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做惯了争议解决,偏听则暗、兼听则明的道理,没有谁比他更懂了。加上这段时间两个组几乎没有往来,具体情况如何,他并不是很了解。
他愿意为julia去游说,一来想听听monica的想法,私心里,他还是希望能经常看到她的;但最终是否留下来,还是要以monica的利益为主;二来,他觉得,哪怕monica要离开,最好也等到升了合伙人再出去,好过现在就离开。他去提醒一下,好过她怀着一腔情绪做出冲动但欠妥的决定。
涉外律师赵慕慈 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