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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送上一盏西湖龙井邀您共品。”话音未落,阮巡就双手奉上香茗。
覃芸才刚从岑乐瑾那里归来,碰了一鼻子灰不说,南歌也来兴师问罪了。
“你们都下去。”覃芸当然不愿意让他人看到南歌当面示威,一个她眼中的傀儡王爷,从来不曾有过真正的大权。
南歌朝着阮巡点头,表示自己可以处理好,只在门外恭候即可。
“没人了,开门见山吧。我既已立誓会复仇,你还要下药是何意味?”
阮巡告诉他端上前厅的那壶茶下有万古枯,虽不致死,可总叫人每逢子夜就肝肠寸断疼得死去活来。
“秋水庄来人,老奴也是为了您的安全。”说得是光明磊落,行得也心狠手辣。
“哪怕我也喝了吗?”南歌问她。
覃芸掰扯的本领那是一个厉害,指鹿为马的事情隔三差五就在府中出现。
南歌已经给了她许多让步,可这次着实有点过分了。
下毒都到自己头上了,他再不反击就说不过去了。
“您那么聪明。何时又会喝了会客的茶水,品尝会客的糕点。”
覃芸淡定地说道,缓缓倒了一杯热茶,嘴角轻轻吹了吹,便喝了下去。
“王爷若是还疑心,我也喝杯西湖龙井,大不了一块儿死。”
“你觉得我没下毒?”南歌得意地看着覃芸自信满满的样子,忽而一个凌厉的眼神,“可这一次,我倒是忘了换。”
什么?覃芸瘫坐在椅子上,莫不是这就是她早上命人准备的茶水,并非什么西湖龙井,而是一模一样加了万古枯的。
“你……”她使劲儿地按压胃部,不住地想逼出刚刚下肚的茶水。
“覃管事劳累了这么多年,是时候该好好休息了。来人,择日起由端木良接替管事一职,不服的可以比武切磋,本王做裁判,一定公平公正。”
十余年,南歌终于清扫了府上隶属帝都的全部眼线。覃芸是藏得最深的那人,在府中势力范围很大他一度难以控制。好在端木良同覃芸有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南歌前段日子招了几个小厮也就成功领他过府,算是顺理成章给了较大的官衔。
外头的下人们听到朔王的话,本对覃芸忠心耿耿的都不敢作声。他们其实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仅仅一壶茶就断送了大好前程,她可是在王府资历最老的人。
过了一会儿,南歌推开了门。几位还算忠心的下人赶忙冲进去看望覃芸。
南歌对端木良使了个眼色,对方立马明白下一步的行动。
他也不愿再插手此事。新官上任三把火,端木良不下点狠手自是难以服众。
南歌和阮巡等人,处理完后院头等大事便安稳去睡个好觉了。
“主子,那姑娘的膳食还要准备吗?”
南歌刚伸了个拦腰,阮巡就打破了美好时光。
他竟把野丫头忘的一干二净。今日她喝的茶里头就有万古枯,如此说来,野丫头倒是救“驾”有功。
“不必了。万古枯和九莲妖够她受的了,哪里还能吃的下去东西。”
殊不知岑乐瑾那边竟因万古枯而打通了被封印多年的内力,强行破了穴道反是能自由行动了。
岑乐瑾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可她深知还是无法成功出逃。她想到九莲妖,又不知此毒会在什么条件下发作,便是不敢随意走到。
她自觉这条命虽然不那么贵重,但平白无故被毒杀想来也是怪委屈的。
岑乐瑾觉着门口有点光线,原来先前妇人离开时并未锁上这屋子。
岑乐瑾以为是个可以出去的契机。这个鬼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多待,日日夜夜都一样慎人的场景谁能受得了。
巧的是,南歌所在的厢房正在这汹屋的背后,仅有一墙之隔。她那边发生任何动静,他那里都十分清楚,包括覃芸亲自出马“威吓”岑乐瑾。
覃芸眼看大权被拿走自然是不甘心,冷静下来派人去给南歌递话说是有法子可以让岑乐瑾心甘情愿去拿夜萤蛊。
南歌果然心动了。
以命换药,他得来全不费工夫。
可覃芸运气倒是不怎么好,等到她再去汹屋时候,岑乐瑾早就不知去向。
南歌算到了岑乐瑾早晚会自行离开汹屋,丝毫不急着寻她。覃芸前来质问,他也只当什么也没发生。
唯独有一件他算漏了:计划逃走的岑乐瑾会倒在小钰的屋子里。
“主子,她……”阮巡来通报的时候,他眉头紧锁。无人对她用刑,不是九莲妖难道是万古枯?论时辰也不对,一昏死就是四五个时辰,呼吸也愈发微弱。南歌越想越不对劲,前脚刚跨出房门,覃芸就出现了。
“王爷,既然让老奴去处理,您就莫要插手了。”覃芸先前就是一人独大,这事儿上南歌的确已不好再过问。
“可以,但人你别治死了。”南歌冷冷说道,换了个方向直接出了园子直往后山去了,好几天没练手了,心里痒痒的。
“今晚您就知道了。”覃芸不知哪里拾得的信心对南歌拍胸脯保证。
“好。不过我还是得去一趟,万一她反悔了,也就没你的事儿了。”南歌知道覃芸在想什么,坚决不肯让她先入为主。
几个小厮将倒在小钰房中的“女犯”再度关进汹屋,一盆凉水浇在头顶,全身湿透,岑乐瑾总算是醒了。
“好冷……”岑乐瑾在角落里紧紧地蜷缩成一团,恰似快要蔫巴的牵牛抓着夜里的光亮死死不肯松手。
“冷?”覃芸的声音传来,岑乐瑾依稀记得是之前来“下手”的妇人。
她偏偏又挑了个自己最虚弱的时间过来,可我不是逃走了吗?怎么又被抓回来了。岑乐瑾脑海中已经记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半路进了间屋子就没有然后了。
“你……想……做……什……么……”
岑乐瑾上气不接下气地问覃芸。
“姑娘可想清楚了,是否答应为王爷去偷拿夜萤蛊。”覃芸直奔主题。
“不……不可能。”岑乐瑾更加坚定。
反正九莲妖无解,他能如何。
在我有生之年,总是能让他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