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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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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脾气倒是执拗得狠。不过,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该替你的亲人想想。”覃芸试着一步一步逼问她的来龙去脉及现存亲缘血脉。

“你……认得……我?”岑乐瑾强迫让自己恢复意识,身上的寒意逐渐袭来,她自知身体更是无法再强撑了。

“岑北渊是你什么人?”覃芸赌一手她是他的唯一血脉,那样绝美的唇齿世间再无第二人了。

岑乐瑾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是……个……孤儿,无……父……无……母,你……就……不……要……再……白……费……心……机了。”

覃芸见她不到黄河不死心,干脆直接拿出一支收藏多年的凤钗问道:

“认得这个吗?可是你父母的定情之物,若你还不老实交代,我便毁了它。”

“随……便……你。”

岑乐瑾的世界,自由远比物质要重要许多,金钱于她,犹如落发,轻如鸿毛。

“这就是你逼问的方式?”

覃芸与岑乐瑾单独相处还不到半个时辰,南歌已经同阮巡从后山回来了,阮巡手里头还备上了可口的饭菜。

“是……你……臭……流……氓。”

当众被叫这仨字,无异于扒光了他的衣裳,也难怪南歌的脸色难看至极。

“王爷,她神志不清。容许老奴再审问一两个时辰。”覃芸想再争取一下时间。

“审到你发病么?”南歌轻蔑一笑,距离子时还剩一个多时辰,按她的速度,大概到次日寅时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覃芸思忖着南歌的意思是希望自己越早离开越好,可她所求不过是一颗解药。当然昨日的茶水里头还加了别的东西,是他独有的一味药,审讯或刑罚的时候常常给犯人服用。

“请王爷再给老奴半个时辰。”

覃芸仍是不死心。

“阮巡,把她拉走。”南歌不喜自己做这类事儿的时候有什么不相干的人在场。

他的属下领命去做绑人的事情一向得心应手。

南歌看着奄奄一息仍不屈服的岑乐瑾,莫名心头涌起不舍。他一时也颇讶异自己看到这丫头的反应:心生不忍,想过替她疗伤,甚至用内力驱毒。

不行,我怎么能有这番柔软心肠。我可是冷面朔王,绝不为一个女人低头折腰。

他慢慢走到她身旁,脸色苍白,眼中还带着好些血丝,头发有些微乱的她仿佛一阵风吹就会把那憔悴的弱不禁风的身子给吹倒来。

“想清楚了吗?”

“嗯。”

“答应了?”

“不……可……能。”岑乐瑾咬着牙坚定地说出答案。

“哦?”南歌不可一世的态度真的令岑乐瑾见之生厌。

“九……莲……妖……无……解,我……凭……什么……”她的声音愈来愈小,音量愈来愈低,慢慢地,慢慢地,身体一晃,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在地上。

无解?南歌不禁好奇她究竟是什么来历,衣着寒酸、蓬头垢面的野丫头竟知道九莲妖一物,除去本府的覃芸,世上对其知根知底的不过寥寥十余人,皆是各大门派德高望重的长老。

“谁告诉你的?”南歌轻笑一声,“书读的不多就少说话。”

岑乐瑾虽躺在地上,没什么气力,但听到南歌的话,又缓缓睁开眼睛看他,脸上瞬间写满了震惊——古籍里面记载的九莲妖的确无药可解。

眼下臭流氓睁着眼睛说瞎话居然分外淡定。

见她的眼睛一直在等接下来的答案,南歌决定要用实际行动证明此言非虚。

“主子,不可。”阮巡匆匆赶回来就看到准备施救的王爷,一个箭步拦下。

“放手。”南歌瞪了他一眼,如若救她最多自己会需要多几日调息,要是能换的野丫头肯去偷夜萤蛊倒也划算。

“主子,你可知会如何?”阮巡的手死死拽着南歌胳膊。

“没准能换取夜萤蛊呢。”南歌告诉阮巡此举不过是为了更大的收益,阮巡仍是半信半疑,毕竟自家主子从没对任何姑娘有过想法,这一次也希望是想多了。

“那,我为您护法。”

南歌点点头,轻轻扶起半倚靠在柱子边的岑乐瑾,才发觉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姑娘竟是凭着顽强的意志撑到现在还能清醒。

“是我小看你了。”

他看到她眉宇间涔涔的细汗,脸色苍白几近透明,长长的睫毛垂在脸上,毫无血色的唇,纤细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很难受的样子。

南歌的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就像儿时第一次目睹如霜长公主死在自己面前。

唯一亲人的离世给他带来了迅速的成长,不足十岁的孩童号令着一府的家锻相关官员,准备悼谒和丧葬事宜,每一处细节都很到位。

连前来王府的太宗也感叹南歌是个不可多得的沉稳少年。

此时他知自己要么就彻底任由她自生自灭,从此一别两宽再也不见;要么用鸿蒙心法最高归一决帮她暂时缓解伤痛,待到醒来再让她去偷盗夜萤蛊。

不过,用一次归一决会减少十年寿命。南歌自成功修到最高的时候,师傅就曾告诫过他。以蚀骨散在体内的扩散速度,而立之年是一道关键门槛。

南歌却固执地认为:既是命,那就自己把握。今日他冥冥之中觉得这野丫头是有个不为人知的神秘身份,日后必将对自己的宏图大业有用。

在运功的时候,他心里一直默念:我为自己赌一次,希望你如我所愿。

阮巡在门外守了足足三个时辰,搓着手踱来踱去,忍不住地趴在门上听动静。

鸿蒙心法最高一级的归一决,普天下只有三人练成过。另外两人,一个死了几十年,一个消失了十几年。而南歌,是唯一没被记载的人。

南歌疲惫地推开门,阮巡大惊:不过是用了归一决,主子竟如此虚弱。

他瞧了一眼里头躺着的人,吩咐阮巡:抬到我房里去,悄悄的;然后烧了这里,做得干净点,别让覃芸发现了。

主子房里?阮巡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东西,搀着南歌低声问道:

莫非是九莲妖没解开?

南歌又是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撒开阮巡的手,一个人阔步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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