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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稍弱,植物次之,菌类就更是微乎其微了。其实这种情况在你自己身上就验证了,先前在林子里那些个鸟虫小兽围着你转,那是感应了你的场能,想是你平日里喜欢这些小东西?”
“是。”肖萍应。
“旷世奇缘,旷世奇缘。”彭雨斋感叹:“秦小姐涉世未必就深,可已具备这样量级的场能,可是奇缘哪!”彭雨斋继而转向石坚:“小阿哥想必经历过生死大关?你的场能却是比秦小姐的高出许多。”
如果说肖萍对彭雨斋夸奖自己显得无动于衷、不置可否的话,那么,当她听到夸奖石坚时,却是欣喜溢于言表,苍白的脸上泛起阵阵红晕。
自从先前在谷里两人生死相依,石坚不弃不离,冒死相救,肖萍心里已存了深厚的感激之情,一路上两人又相濡以沫、心心相印,两颗受伤的心逐渐靠拢,依恋之情已悄然产生。今天一大早见着石坚时,肖萍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高兴,她自幼性情淡漠,不喜交往,像那么强烈的喜悦可以说是从来没经历过,以至于这种内心的骚动使她感到害怕,同时又抑制不住地喜欢。
正发呆时,突然听见石坚问:
“那么,个体的人为什么会有场能强弱的差别呢?”
“每个人的场能都是与生俱来的,且能量强弱是均等的,强弱源自后天开发。以老朽之见,大部分场能都是被某种特殊的、极端的情况激发的。比如,极度困苦、生死一线、特殊环境……以老朽为例,老朽少年即孤,落魄上海滩,那可是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啊!老朽凭着一股子小赤佬的牛劲,数次出生入死,一路刀光血影,被逼得拼也是死不拼也是死,终于称雄上海滩,每次生死之交,都无形中被激出更强的场能——这也是被逼出来的。
孟子说‘天将大任斯人也,必先饿其体肤,累其筋骨、劳其心智’,为什么?目的就是激发其潜能,使其有足够的能量来抵御困苦。日常生活中我们都在运用着场能原则,比如我们做事投入不投入,其效果是截然不同的,本质就在于是否在你做的事或物上赋予了场能,场能有多大。换句话说,那就是把你的场能‘对象化’……”
“没有其它办法开发吗?”肖萍急切地问。
“老朽也是这么想,个人经历坎坷,那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天缘,没有人会自找罪受的,况且这是拿生命当赌注的事,命不硬的人如果如老朽这般际遇的话,不知也死了多少回了。话说到正题,秦小姐刚才所问,其实是两个问题:一是如何开发场能?二是如何掌握运用场能的技术?
所以老朽也在苦苦思索有没有一种仪器或是机械来开发场能,所以正如老朽在前所述,老朽曾与汝父合作试图开发这种仪器……当然无功而返。嘿!天缘巧合啊!老朽进得这风不过谷来,居然就有这金字塔在!这真是天意!天意啊!”
石坚和肖萍面面相觑,还是肖萍机灵,道:“您是说这金字塔就是这种……这种能量转换机器?”
“兴许是,但不全是。老朽不知道这金字塔还有什么其它功能,但老朽进谷以来一直住在这塔里,其效甚显——哦,就是这几天给你们住的那两张石床上,其开发能量的功能是显而易见的。对了,你们俩现在感觉好多了吧?”
“秦伯伯,我没事儿!您接着说,说金字塔怎么个开发人体场能的。”肖萍显然还没有完全满足。
“哈!看来老朽真的老喽,这说着说着又跑题啦!哈哈哈哈!接着说!
老朽想这金字塔是不是具有储存、传递能量的作用?有的科学家研究说,这是因为金字塔独特的构造具有吸收宇宙间的射线而聚集能量的功能,加上它的材料内层是石灰岩,有储电池功能,外层使用花岗岩,有保存能量功能,因此金字塔其实就是一个储存能量的大型干电池。
老朽寻思:金字塔能使老妇变为少妇,那么兴许也能增强人的场能——因为人体的骨骼、神经、肌肉、血管等等只是一个机器的构件,而能量才是支撑这个机器运行的动力啊。能量使人体有了活力,同样使人体具有更强大的意志力,人在金字塔里,就是充电呐!”彭雨斋微微一笑,调头对石坚说:“你们入谷以来这几天,老朽特意安排你们住在塔里,小阿哥受得都是外伤,睡了两天就可以下地了,秦小姐身体本无大碍,只是蛇毒太深,需要时日。”
“老伯,真不知道怎么感谢您,如果……”石坚诚恳地说,但话没说完,就被肖萍打断了:
“什么老伯,叫师父啊!”
石坚愣愣地看肖萍,肖萍使劲使眼色。这边彭雨斋早已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鬼丫头,这还没过门就胳膊往外拐啊?”说完哈哈大笑。
肖萍也并不反驳,只是大方地莞尔一笑。倒是石坚有些不自然,局促不知所措。知道肖萍有意为自己争取这千载难逢的学习机遇。
“其实你们也不用跟我学了,两位的场能量级已是非同小可。以二位的量级,老朽正奇怪那天‘大花猫’怎么会伤得了你们,想来想去,盖因一则你们为毒虫所伤,场能下降;二则你们懵懵懂懂,不知有效使用这能量,所以至此。”彭雨斋说。
肖萍被泼了冷水,并不气馁。继续道:
“石坚也是像您一样从小失去了父母,没有人心疼……”
彭雨斋仍是哈哈大笑,不置可否。肖萍见这样并不奏效,又另寻它途:
“石坚是……之前是热谷县的县长,为群众做了许多好事,那里的人民很爱戴他……”
“哦?”这番话似乎起了作用,彭雨斋捻须侧目看石坚,“小子,我看你的气度也倒不是邪恶之人。”
肖萍听他把石坚从“小阿哥”改称“小子”,可见他已经有意思了。一不做,二不休,使出最后的绝招:
“我妈告诉我,我父亲临走时交待我妈一定要为我找个可靠的、有本事的丈夫。现在我父亲也不知还在不在人世,您就替我父亲作主吧?”说罢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自古至今,可人儿的眼泪总是必杀绝技——时不分古今,地不避南北,人不论老幼。彭雨斋不笑了,低头沉思,与肖萍相对唏嘘。
石坚吃惊地拿眼瞟肖萍,见她并无丝毫羞涩,倒是自己一个乡巴佬,没事羞羞答答,像个乡下丫头,心下惭愧。看那一老一少二人,都哭得泪人儿似的,不禁有些感慨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