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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偶然。)
(未成年人请在成人指导下阅读。)
“清净如水,洗诸尘垢,雨甘露法。淳净温和,寂定明察,永离三垢,游戏神通……”烈日当顶,静风无痕。彭雨斋手捻长须,闭目微笑,口中念念有词,玉树临风,仙风道骨。
石坚席地而坐,按彭雨斋指示盘腿而坐。
“青颜,彭伯伯嘀嘀咕咕在念叨什么呀?”肖萍问。
“我也不大清楚。师父只是教我背熟了那些话,说以后在修炼时我会自己明白的。”青颜说。青颜是彭雨斋在谷边林子里拾来的弃婴,听彭雨斋说这孩子颇有些来历,当时彭雨斋抱养他时,他正躺在一个小竹篮里,一匹母狼正在喂他奶。此番彭雨斋收石坚为徒,按彭雨斋的规矩,青颜就叫石坚为师哥。
“哦。”涉及到修炼,肖萍知道这是不便问的。只能这样含糊地应一声。肖萍眉头紧锁,焦虑地望石坚一眼,又试探地望向彭雨斋。
彭雨斋不着痕迹地把头一偏,没有表情。继续到:
“平心静气,心无尘染。石坚,怎样才能做到心无尘染?”
“师父,不静还不觉得,一静下来更觉得心乱了。”石坚老实作答。
“当然,你我凡夫,岂能无动于衷。老夫也是历经艰难困苦时身心极度疲惫、极度绝望时顿有所悟——那时想着豁出去了——忘却了身躯,忘却了性命,却反而激得一股心力场能出来。”
“可我忘不掉我自己啊。”
“啪!”彭雨斋当头一棒,石坚吃痛,重新坐直,听彭雨斋继续道:“万法本空,我们所见所感皆由自心幻化而生,能量亦然。生老病死、幻海沉浮,全系与心。每个人自身即为一个巨大能量的聚合体,但阎浮众生,举心动念,无不是罪。人不能自见真性,概因这些世间烦恼遮盖。
古往今来,多少世间人梦寐以求出世间的妙法,但学道者如牛毛,成道者如麟角。幸得我佛慈悲,当年鸠摩罗什法师在中土传译‘禅秘要法’中所的‘不净观’和‘白骨观’的技术,贯而通之,神而明之,虔诚制心修习,自然有拨云见日之时。”
石坚、肖萍听得昏昏欲睡,又不敢弄出动静,只得耐住性子。
“这是第一课。”彭雨斋不动声色,语气平缓地说:“昨日老朽已然告知,生物场是与生俱来的,人类婴儿阶段尚能风雨不侵,这是因为场能充沛的缘故,只是他们不知使用而已。为什么场能显露?因为他们不知道恐惧、荣辱、真假、善恶,率性而往,往而无不利,这就是《易经》‘元、亨、利贞’的意思。”
“师父!这就是您适才说的‘淳净温和,寂定明察,永离三垢,游戏神通’之意吗?”青颜在一旁嫩声嫩气地插话。肖萍听他半文半白的说话风格就有点想笑,想必是从小只有彭雨斋相伴才至如此。
“乖徒弟,聪明。”彭雨斋满脸欣慰,接着说:
“为什么人成年了,反而丧失了大部分使用场能的能力呢?因为成年人知道恐惧、荣辱,畏首畏尾……太爱自己啦!所以没有场能的对象化作用,所以第一课就是教你舍弃自我。第一步,‘不净观’!”
肖萍见开始了真正的授课,拉了拉青彦的衣角,悄然离开。
“石坚!人生无常,世事难料,我们的身体本身就是一个臭皮囊。你可知否?”彭雨斋问。
“知道,师父。”石坚答得倒是脆生。
“知道?好!这就是教你认识臭皮囊的方法:专注一念,系念左脚大拇指上,观想大拇指前半节,如死后之初起溃烂,淤青紫涨,臭不可闻。”
石坚经历坎坷,解放前战事不断,从小见过的尸体无数,现在一闭眼,那些被日本人飞机炸得肠子一地的平民、血肉横飞的士兵、饿死在路边的腐尸跃然眼前,蝇蛆密布,蚊虫缭绕,一阵恶心。
“专念观想脓胞溃烂,化成脓水,露出了白骨,继而放出白色光芒”
石坚似乎闻到了尸水的味道,他熟悉这种味道,而此时却来自自己身体的内部。
“既见白骨,再反观依次使整个大拇指的肉,分裂开来,见到大拇指节的全节白骨,绽放白光。”
石坚想象着自己脚趾上的肉劈成两瓣,腐烂脓血,“滋滋”外翻,从骨头上褫落下来,恶臭熏天,苍蛆滚落,密密麻麻。
“哇!”一声,石坚吐了,使劲儿睁眼,却发现眼前漆黑,伸手抓握,却是是爪爪落空。折腾片刻,失去了知觉。
“石坚!石坚!你这是怎么了?”石坚躺在肖萍怀里。
“快!我兜里有药。”石坚满脸通红、脑门青筋暴露。他的老毛病又要犯了,心率过速,血压升高,本能地到衣兜里摸他随身的小药丸。肖萍帮他把药倒出,放进嘴里含着。
“哦?小子,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广的见识。”彭雨斋从容观察,不为所动。石坚正想我见的死尸多那是倒霉,怎么还成了“见识”了,又听彭雨斋说:“如此一来,倒是省去了许多不起观想的麻烦和过程——越快观成身不净,便越快破除我执,也便越快开发出你的场能。”
“师哥,我当日开始的时候用了很长的时日,后来师父烦了,才带我到了林子边坟地里刨死尸出来给我看,才起了观想。”青彦在旁鼓励石坚。
“咦?小子,待老夫把脉一观。”彭雨斋正想接着说,突然不说了,显然是看到了石坚身体状态的变化,上前掰开石坚的嘴巴,然后又抓起石坚的手腕,喃喃道:“嗯……面红目赤,舌质红绛,苔多黄腻,脉象弦滑,小子,你这是阴虚于心,阳亢于上,你平日里可曾心率过速?杀气怒号,不避亲疏?”
“是,师父……这毛裁像从记事以来就有了,后来我找医生看,医生说我这是一种病……”石坚从肖萍怀里坐起。
“病?”彭雨斋的表情更怪了。
“医生说我得了心脏病,那名字有点饶口,好像是个洋名称,不记得了。”
“哦?”
“医生说我心率过速、血压过高……”
“庸医!庸医!老夫明白了,你以后不用吃药了。”彭雨斋胸有成竹地说。
“医生说……”
“那是常人。老夫问你,你的‘病’发作之时,你心率可达300、400?气力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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