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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也不低,但看看镜子,总觉得有点太清淡了。
或许因为她能喝吧,饭桌上会喝酒简直就是一种技能。
“江小姐好酒量啊!”面前这位刘总就对她竖起了大拇指,“来来,咱们再来。”
南胭也不推拒,仰着脖子一骨碌就干了,刘总一见,笑得更开怀了,那声音大得,南胭的耳膜都在颤动。
“江小姐真是女中豪杰,我见过的女人里面,就数江小姐最豪情!”说着还拍拍南胭的手。
刘总的手有些腻腻的,不知道是汗还是油,南胭觉得有些恶心,扯着嘴角勉强笑了笑,装作拿酒杯,顺势却挣脱了刘总的手。
刘总也不惊,接过南胭敬的酒,也是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南胭想的就是灌醉他——省得他明里暗里地对她动手动脚。
果然,三两下的,刘总已经醉得一塌糊涂了。南胭心里正庆幸,谁知那刘总发起酒疯来,也不知是真疯还是装疯,抓着南胭就作势要抱。南胭给吓得冷汗涔涔,一个颈儿给瑾秀使眼色,可瑾秀早就醉得晕乎,看见南胭表情异样,还笑嘻嘻地望着她。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南胭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刘总一只手已经搭在南胭肩上,醉红着脸,靠得南胭很近,满嘴的酒气,忽然神色清醒了些,对着南胭身后说:“哟,这不是端总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南胭只觉得心里一紧,像是被人一把揪住,酸酸的,说不明是什么感觉,她不愿回头去看,只是把头低得就快要埋到桌底下去。
端峥阳瞥了一眼刘总搭在南胭肩头的手,眼神里闪过一丝光芒,面无表情地反问道:“刘万泰,你在这儿干嘛?”
刘万泰半躬身子已经站了起来,也顺势把南胭给拉了起来:“我能干嘛呀?还不就喝喝小酒,端总您贵人事忙,其实我啊,是经常来这儿!”
端峥阳随便应了句,眼神一直没去看刘万泰,毫不掩饰地落在南胭身上。
南胭觉得难堪,回想起来,距上次他来她家,都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二十天不见,偏偏在这诚遇到,既是陌生又是尴尬。
气氛僵硬得南胭连动都不敢动,好容易才喘顺了口气,南胭很小声地说了一句:“端总你好。”
端峥阳心想,装腔作势,他们不早就认识了!
刘万泰注意到端峥阳的神情,似乎对南胭上了点心,立马见机讨好道:“端总,您别看这小妮子柔弱,她还真能喝!不信,端总来和她喝一杯,准能喝个畅快!”说完就把南胭往端峥阳的方向推了推,又去拿来了一瓶酒和两个杯子,斟满了递给端峥阳和南胭。
端峥阳忽然笑了笑,接过了酒杯,却不马上喝,只是用手指摩挲着杯子,饶有兴致地看着南胭。
南胭在心里骂他,都这情况了也不帮她解解围,硬是挤出一个难看得要死的笑,也接了杯子,“我敬端总一杯。”
刚要喝下,端峥阳突然伸手挡在她和酒杯之间,南胭诧异地看着他,搞不懂他要干嘛,端峥阳已经笑着放下了他和南胭的酒杯,牵着南胭就往外走,嘴里留了句,“我就跟她单独喝喝。”
刘万泰以为端峥阳真看上了南胭,而自己正好做了个恰当的媒,心里高兴得很,转个背就和南胭的老板喝起来了。
南胭被他牵到了包厢,除了他和她,包厢里还有两个人,一个是模样雍容的中年女人,一个是美丽优雅的年轻女子。
端峥阳指着南胭说:“这就是我喜欢的人。”
南胭瞪大了眼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没等她弄清楚状况,端峥阳又扔出一个让她更加惊诧的词,“妈。”
妈!!!
这里坐着的,原来是端峥阳的母亲!!!
端峥阳的话像利箭一样,一句一句地射在南胭身上,晴空霹雳也没他这么惊人,南胭的耳边像是有雷响。
那个模样雍容的中年女人站了起来,看样子很是生气,颤抖着手,慢慢指向端峥阳:“你这个逆子!”
端峥阳义正严词:“反正今天杜笙也在这儿,咱们干脆一次把话说明白了,我不爱杜笙,我喜欢的人是她,您就别逼我了,您应该知道,怎么样我也不会屈从。”
“啪——”
一声脆响,清亮又锋利,如同利刃刺中南胭的心,而她惊醒,端夫人猛力甩了端峥阳一巴掌,包厢很大,那声脆响就这么回荡在房间里,来来去去,都似进了南胭的耳,久久不能消去。
端夫人气得很了,但模样仍然是雍容的、优雅的,连生气都生得这么大方得体。
“你这个逆子!你怎么对得起杜笙!你怎么对得起你爸!”
端峥阳唇线紧合,下颚紧绷,良久不语。而南胭惊魂未定,心里还在想着刚才突如其来的一切,努力地想要理出一缕思绪。端夫人笔直地站在那里,眼神狠狠地看着端峥阳,时不时还看向南胭。那位杜笙小姐低垂着眼,细碎的刘海遮住了她的额头,看不清表情,只有肩头微微颤动。
四人都沉默。
端峥阳忽然抓起南胭的手,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包厢,再走出了那酒楼。端夫人气极,情绪太过澎湃,以至于只能吐出几个断断续续的“你”字。南胭不敢有所动作,只好闷着头,跟着端峥阳走。
一直到了酒楼外面,端峥阳的车就停在不远处,他拉着南胭走过去,打开了车门,动作甚至有些粗鲁地,把南胭扔在了副驾座上,一甩手,车门巨响关上。
南胭被他拉扯得很痛,捂住手腕,只差没掉眼泪了。而端峥阳已经坐进了车内,什么话也不说,似乎心情也不怎么好。
南胭郁闷极了,她都跟他说得这么清楚了,他还把她拖进来淌这一趟浑水!
过了一会儿,端峥阳似乎平静了些,他看着前方对南胭说:“对不起。”
南胭只觉得手腕疼,疼得她的骨头跟着疼,眼泪吧嗒吧嗒,断了线似的往下掉。她不想哭的,可就是控制不了,眼泪不听使唤,她控制不了,或许刚才他拽得她太疼了,那么大的力气,她只觉得心里难过。
夜刚深,车窗外的世界是极度的繁华,灯红酒绿,霓虹乱窜,而车窗户紧紧关着,硬生生的,把外面的一切鼎沸声响隔绝,窗玻璃上有热汽结出的水雾,从车内看出去,所见都是模糊的,只有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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