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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身体时的挺拔。
现在看起来比之前柔和多了，一层浅浅的脂肪保护着赤裸的脖颈，后来的屁股圆圆的，连胸前也有了小小的弧度。
陆诚喜欢用手掌轻轻拢住清宇的前胸，一点点柔软的起伏刚好陷入掌心，温暖的皮肤和主人一般亲密地贴合。
陆权也喜欢，不仅做爱的时候喜欢，平时喜欢，现在抱着人暗示性地亲也喜欢。
而且手感真好，陆权回忆着小奶包软软的触觉，他轻轻地笑出声，带着无辜的请求：“宝贝可怜可怜我。”他抬手搂在清宇肩膀上，将拿到的手机放在两个人面前。
清宇瞄见地上的优惠券，又看陆权在他的指导下，勾唇笑着打开储存的相册。
陆权想看上次
在浴室拍的照片，拿着保留下来的罪证图片和清宇玩更多有趣的游戏，然后再将发送成功的两张之外的失败品一并收入自己的眼中。
绝对不告诉陆诚。
只是这只干净的手机里什么都没有。相册里空空如也，只有一张天气晴朗时被随手拍下的十字路口标志。
陆权不笑了，清宇开心地笑出来，眼瞳闪闪：“我听话，把照片全删了。”
＊
自从被允许来学校上课，陆诚没问过清宇怎么使用那些他看不见的时间。
他从不过问清宇每天到底在学校干什么，继续学业有没有认真。
和要求工作进度不同，也许陆诚本来就不关心，或是如此微不足道的小事无益得知，清宇的学习和课余时间对于他而言，是蒙上一层砂纸的秘密。
就算是两人偶然的聊天，也只涉及一些琐碎的小事。
清宇和陆诚之间共同话题并不多，可以说是没有，除了上床和接吻，几乎没有实际的交流。
这对清宇来说，本是一件好事。
每个人都摆在自己应该的位置上，主人会定时投喂和享用圈养的资源，被买下来的家伙在主人需要的时候出现，按时敬业地提供自己的价值，不需要的时间里安静地待着。
只是现在……
不是陆诚“嗯”一声作为回答的结束，就是清宇“嗯”最后一声。
每次话题中断，聊无可聊自然沉寂下来的空气让清宇心里发紧，僵硬地想跑。
他甚至抬起手臂，推拒地抵住陆诚，偏偏另外一个人像察觉不到一般照样圈着他，用鼻尖和脸颊轻蹭衣服下路出的皮肤，将夏天的热气呼在清宇的神经上。
清宇在家穿了一条面料柔软的裤子，这样肌肤相贴的姿势让体温摩擦出热度。
陆权为了争出胜负，他在每一个能够回来的夜晚，一定会拉着清宇说话。
然后除了那些没有营养的对话，清宇也毫不意外陆权想要趁机揩油的心。
陆权觉得交谈时最好的姿势是抱着，坐着抱，站着抱都好，只是现实却不是每次都提供机会，让陆权自然而不做作，不显得他很急迫地抱上清宇。
他们能交谈的东西和陆诚比起来也是半斤八两，于是陆权会问清宇其他的东西，比如问他今天过得怎么样，略过学业上的谈论，只是问问路上遇见了什么新鲜的事情。
陆权放在A大的人根本没有找到任何痕迹，A大的校友记录里无法检索清宇的姓名。
在清宇不在的时候，他勉强和陆诚聊过一次，清宇被封闭的身份就像当年楚诗丞看到的小黑屋。
陆诚几乎可以确定警署内部的黑洞依旧存在，只是如今他走到哪里，竟都是求证无门。
楚诗丞可以没有足够的权限，隐身于规则之后的陆诚却不应该没有。
他交了足够多的钱，掠夺了足够多的资源和权力，陆诚应该收到和警署内部一样多的小道消息。
陆权对眼前这位亲哥的答案，很不满意。
他虽然“不计前嫌”和陆诚交流了一下情报，但陆诚的态度，啧，实在是毫无合作的自觉，陆权想。
如果不想分享就算了，和他装没有进展算什么事儿？他斜眼看陆诚，难道陆诚又想做“偷偷先问清宇想继续学业吗”这种事？
陆诚借着中央大学狠狠表现了一番，他给清宇办理身份，办了入学。
清宇像是久在旱地里的人突然手里被塞进了一杯水，不同于陆权当初买下他，给他迎头灌下烈酒。
陆诚递给了清宇一杯解渴的清水，就算不知道伸手的那个人背后藏着一把什么样的利器，清宇思索许久，仍然无法拒绝这样让人心动的提议。
所以他对着陆诚表现出下意识的亲近，也许仅仅是两个人的距离贴得近些，或者是清宇发觉不对后偷偷退向反方向的小动作。
陆权都看见了。
他每次瞄见陆诚看清宇的眼神，发现清宇暗自修正的动作，他都安慰自己，“正常现象，正常现象”，而且自己和清宇也不是弱连接。
但……是吗？是吗？陆权忍不住问自己，真不是弱连接？他坐在清宇身边，捏着清宇的手指没再说话。
有没有听说过“真爱无价”的谎言？
社会规训女性的是感情至上，但对男性的教育却不总是这样。
他们深知权力的重要和滋味，所以什么也没有的男人才喜欢谈感情，但凡有点钱、资源或是权力的男人都恨不得拿手上的东西砸死他的追求对象，让这个被相中的对象再也看不上其他人。
如果依旧无动于衷？那这个所谓的对象对他来说，本来就可有可无嘛。
陆权不缺钱。
他可以抢陆时冉的钱，抢陆诚的。而且他还有秦慕渊留给他的信托基金，在18岁成年之后每年都能拿钱。
为了得到那张数字最小的军用车牌，秦家放弃了自己的女儿，他们将秦慕渊卖出去换取利益，用一场婚姻断送一个女人的未来。
当然，为了让这场联姻看起来情投意合，秦家给秦慕渊设了基金，婚后每月发钱，让她衣食无忧，只要安分待在陆时冉身边。
秦慕渊走前把基金受益人改成了两个小孩儿，她谁也没告诉，直到陆诚18岁成年才第一次接触到那笔不小的财产。
陆权也是在成年后拿到的钱，当时他已经和陆家两个人闹翻，所以并不知道陆诚也有。
他不再和陆诚分享母亲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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