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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说我想你了,你也会以为我是在忽悠你的。”
燕山道:“这倒没关系,男人忽悠女人叫调戏,女人忽悠男人叫勾引,男女互相对着忽悠,那叫爱情……”
映雪听了,忍不住大笑起来。
“……等我回来,我们也好好地互相忽悠一回吧。”
映雪知道他爱开玩笑,毫不在意。像他这样喜欢在口头上过过瘾的男人,映雪揣测是出于工作和身份的关系,平时性格比较内敛,甚至是压抑,所以,一旦有了合适的开玩笑对象,总喜欢多打趣几句。
其他,映雪对他所知甚少,连他确切的年龄都不知道,按他现在的地位,有的人混了一辈子,混到50多60岁也都没能混上,可他看上去也就30多的样子,莫非是有后台有背景?
过了些日子,燕山回来了,映雪找了个周末晚上,约他吃晚饭,偏是燕山说今天还有点事要做,不能应约,不过,他很快又加了一句:“我倒是有点累了,给我买杯热咖啡上来提提神,好吗?”
那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映雪就打包了咖啡,去了他的办公室。
别人都已经下班了,只有燕山独自一个在看文件,见她进来,就抱歉说自己实在脱不开身如何如何。他让映雪坐在沙发上,自己边喝咖啡边赶着看完了最后一份文件。
映雪感觉自己好像突然沐浴在他的目光之下,有点无所遁形之感。和上次见面相比,今天,让她蓦地感觉很不自在,可是,她也不知道,这种不自在感究竟从何而来。
燕山微笑着坐到了她的身边。他的笑容,让她的心无端地一紧,就仿佛,被他的笑容忽的咬了一口似的。
燕山低声说道:“……自从那天看见你。”
这句话,从汉语的文法上来说,应该是用逗号,后面应该还有后续,但是从燕山的表情与语调来说,却是句号,而且,就这么到此为止了。
映雪一时没听懂他的意思,但是她却闻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她感觉自己就像林冲一样,今天误入了白虎堂。
还没等她明白过来,燕山把咖啡杯一放,抱起她,进了里面的休息室,像他这样等级的,有一间自己很私密的休息室,下着落地窗帘,除了没有大床,和普通的卧室没什么两样,燕山把她放在长沙发上,然后,开始飞快地解她的衣服。
映雪挣扎,推开他,说道:“再这样,我可喊了。”她上来的时候,看到外面有穿制服的男人走来走去,不知道是警卫还是保安。
“行,”他的眼在黑暗里闪着幽光,说道:“干完了去告我强奸,我认。”
他像一张巨大的罗网,强硬地覆盖在她身上,网住了她,让她无处可逃,她的脖子,天鹅一样哀伤地垂了下来,在那一瞬间,冰河解冻,一江春水倾泻直下,滚滚东流。
映雪突然在燕山身下发出一声声哀鸣,就像哭泣一般,如泣如诉,凄清婉转。燕山想,是哪一把小提琴的弦拉到一半,铮然断了,余韵绕梁?细听似乎却又不是,一时间竟然也形容不上来。
而在这一瞬间,映雪想到了少年时,家里住的还是四合院,春天小猫们在屋顶上跑来跑去,然后一声递一声地叫唤着,听上去惨极了,却又不是凄惨的“惨”,那时候不明白它们都在做什么,而现在,她明白了。她也明白了,姐姐和老师在姐姐的卧室里做的那些事,然后,她曾经听到过的各种声息,汇流成河,一起涌将过来,将她淹没。
她浑身颤抖着,在一个几乎可以称得上是陌生男人的身下,发出了像姐姐一般惊心动魄的叫唤声,她曾经羡慕过,鄙夷过,憧憬过,想象过,不安过,痴迷过的声音。叫唤完之后,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而死竟然是如此的美好与激荡,血在她的血管里欢畅地奔腾着流淌到全身,她似乎都能看见自己已被掩埋在地底下,而她的坟上飞快地长出了大片茂盛的青草,天空中飞舞着成群成群粉黄色的蝴蝶,鲜红鲜红的太阳,辉煌地升了起来。
燕山抱紧她,在她耳边说道:“你是第一个,可以和我同时到达的女人。”而且,居然是第一次就能同时到达,这让他既诧异,又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