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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划清距离!
凌烨风不知状况,只是转过身又想吻她,他意犹未尽。
花夕颜推开他,说:“喂,女儿的思想教育比较重要。”
然后,凌烨风由花夕颜的循循善诱中知道了余崇智这名字,他危险地眯着眼睛,忍忍着等一下再好好问问这人什么来头。但其实他心里也猜到了几分,即使记不起这号人物,但肯定在他失忆前,余崇智就已经出现在他们的生活里。
夜色有点灰蒙,她终于把他带回了家。
女儿微甜已经睡着了,这个动人的时刻终于只有他们俩了。
看着伫立窗前翻着什么的挺拔身影,她笑了笑,悄悄地走向他,然后抱住。
连拥抱都是奢望,那她还矜持什么?
“烨风,”轻轻一声吟哦,凌烨风反握住腰间那只雪白的手,放下手中那些关于过去的自己的杂志。
“烨风,”仿佛叫不够似的,这个名字,再也不是夜里心痛的回响了。他已真实地拥在自己的怀里。
“夕夕,为什么我们连婚纱照都没有?”
凌烨风转身,吻在她的额上,然后不解地问。
花夕颜没料到他会问这个,她脸沉了沉,结婚的时候,他还没爱她,更是讨厌她,只是这个原因,她不忍对眼前已失去记忆的他说了,她想,也许失忆并不全是坏事,只要他还记住他们在一起过就好了。
“那时候我们说好以后再拍的嘛,后来就出了车祸了,……”
果然,这个理由,他不再追问了。车祸,谁都不想再提了。
“那以后我们再补拍,然后还要举办一抽礼吧?还有,今天微甜说有小弟弟,我们也要再生一个。”
他湿热的话,贴在她的耳后,惹起她一阵颤栗,却把暧昧的气流点燃了。
“烨风,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她仰起幸福得不敢置信的脸望着他,黑眸如黑色水钻。
“我知道。”
抱起她,激动地倒在床上,不需要摸索,熟悉的情潮已引导他们重新找到了熟悉的彼此,熟悉的曾经,熟悉的节奏。
在肌肤相贴,紧密没有一丝空隙的时刻,她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宫惜兰,趁热情没有最终发生,她又一次残忍地对待自己:“烨风,惜兰怎么办?”
她分明感觉到了他抚摩的手指片刻的停滞,这个坑,不管他点起多少激情还是存在着的。
迷离渐渐散失,她有些失望,她懂他的,任何人,都难取舍。
“你怕吗?”
他不满她的突然退缩。
“不怕!”
“既然不怕,那就选择相信我!”
最坏的打算,就是孩子落地,他可以抚养孩子,却不能再接受孩子的母亲。
“可是——”
花夕颜想起宫惜兰的柔弱,于心不忍,可与她紧贴的男人不再容忍她心不在焉,在她身上又搓起了另一束火苗。
终于,她再也抗拒不了他的热情,在他占有她的瞬间,她突然放开了,即使只是短暂的飞蛾扑火,又有何可怕的呢?
深夜,宫惜兰醒过来了,好一会儿的晕眩后,她记起腾毅铭曾来看过她,她叫他别走而他也留下来了的。
人呢?
她开始慌张不安地寻找,连鞋子都没穿,就急急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人呢!”
她不安地叫,散乱的发,让她看起来有些可怕。
守在房外的腾浩尧醒了,阿才去上厕所,他被那声过大力量关上的门声吓了好大一跳。
但更让他害怕的是,宫惜兰竟疯也似的冲进了电梯,他急忙追过去,无奈电梯已下落。
他急得身体发冷发抖,却只能无奈地等另一把电梯升上来。
医院门口,宫惜兰狂乱地望着这世界,一切都是那么陌生,一切都在天旋地转。
她这是怎么了?
是跟着那场车祸跟着腾毅铭死去了吗?
可是他说他们的婚姻关系不再存在了!
他怎么可以那么绝情!
怎么可以!
她不允许,她要他回来!
“腾毅铭,你给我回来!”
她冲到了路中央,凄惨地笑,凄惨地哭,尔后,她记起了所有,她背叛了她的爱情,她跟陌生有了孩子。
该死的是她!
该死的是她!
“哈哈……”她凄厉地惨笑,仰着头,摇摇欲坠,远远射过来的强光让她晃得更厉害,眼睛全都眯了起来,……
她听到了紧急的尖锐声音凌空响起,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轻如羽翼般飘了起来,飘得很高,高到她清晰地看见了腾毅铭温和的笑脸,那是独一无二的笑容哦,他还对她伸开了手臂,说要带她回家。可是,他爸爸不同意他们结婚哦,他说了什么?
努力地想睁眼,努力地睁眼,可身体却骤然坠下万丈深渊,剧痛袭来,有温热的液体由肺俯溢出,她难受极了,她最怕痛的,可是,在这一刻,她却听到了他最美丽的幸福箴言:惜兰,我爱你,爸爸不同意,我带着你走。
“呕——”
夜空中,最无力的呻吟之后,是腾浩尧痛苦到嘶哑的哀号:“不,不,不……”
腾浩尧的喊叫惊天动地,有急促的脚步过来了,他伸开手臂拦着,不敢相信在他眼前被大卡车撞得高飞又坠落的女子是怀了他孙子的儿媳。
他眉目脸面呈现疯狂之状,如僵尸般走近那团被血染的身子,他已感觉不到害怕,也失掉了灵魂。
“毅铭,我也爱你。我跟你走。”
无力的手,最后挣扎了一下,最后的美丽表白随着夜色云烟一缕,飘到了上空,而地上的人,却进行徒劳的紧急抢救。
腾浩尧已由护士搀扶,可他仍受不住刺激,晕厥了过去。
深夜之时,尤其是热情相拥之后,实在不想被扰人的电话打扰。
花夕颜烦恼地抱紧怀中的热枕,懒得理会恼人的电话声,可电话实在是锲而不舍,扰得她也不能不强撑着眼处理这通电话。
哦,电话不是她的,是凌烨风的。
他听不见,所以,他仍睡着。
莫名的心痛,她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