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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老先生以手支额,无奈道:“雪梅,送我回房,等雨霏来了再叫我。”
肖夫人瞥了一眼面带焦躁、不停看表的子墨,低声道:“你就别添乱了,子墨正烦着呢。”
“我头晕。”肖老先生万分委屈。
“再忍一会儿,雨霏就来了。”
肖夫人话音未落,子墨低吼一声,“不行,不能再等了,我去找她。”
子墨迈开大步向外走,刚到门口,就与刚刚进门的雨霏撞个满怀。
“子墨?”雨霏咧了咧嘴,感觉就像撞在墙壁上,“你要出去吗?”
“哼,”子墨面带怒容,“你来晚了十九分钟。”
雨霏后退一步,仰起脸看清子墨,五官依旧精致动人,可脸上线条却有些僵硬,下面隐忍着一层薄怒。
雨霏眨了眨眼睛,一脸懵懂地望着子墨,“我今天下课早,去商场买些东西给大家。对了,你要去哪里?”
子墨伸手接过雨霏手里的大袋子,尽管绷着面孔,可眼中的凌厉早已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孩子气的不甘和委屈。
“我是要出去,出去满世界地找你。哼!”
子墨一记哀怨的白眼,电得雨霏足足晕了十秒钟,之后才幸福的偷笑着。
“傻笑什么,大家都等你吃饭呢。”子墨的嗔怪,却掩饰不住心底的款款柔情。
“对不起,耽误大家吃晚饭了。”雨霏撇开子墨,笑对看傻这一幕的二老一小。
“哦、哦,没耽误,我还不饿,就是头晕。”肖老先生最先恢复石化状态,笑吟吟地面对雨霏。
“伯父,您头晕?是不是血压高啊?”雨霏关切地问。
“雨霏阿姨,爷爷不是血压高,是爹地满屋子乱转转晕的。”馨儿抱着奶奶的手臂,笑嘻嘻地向雨霏告状。
“啊?”雨霏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转过头去望着子墨探寻究竟。
子墨面色涨红,狠狠瞪了馨儿一眼,看也不看雨霏径自走向餐厅,口中低喝,“我饿了,吃饭去。”
一顿饭吃了半个多小时,老少三代围绕桌前,细心的雨霏,为大病初愈的子墨,买了滋补的清蒸炖品;为了肖老先生和肖夫人,买了不经意间念叨的老牌风味小吃;为馨儿买了精致小糕点。
一时间,温馨和快乐洋溢在每一个人脸上,子墨默默地注视笑语盈盈的雨霏,心中暗叹这个娇小的女孩,身上居然蕴含着一种神奇的魅力。
以前,子墨欣赏雨霏的聪慧、隐忍、坚强、自尊,可现在子墨更着迷的是,雨霏集善良、开朗、豁达、温柔、细腻于一身。
这是一个可爱的矛盾体,有时她对自己迷糊得令人心疼,可对需要她的人,却又温柔细腻得让人心醉。
子墨默默地注视着雨霏,这丫头可能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她,让冷酷失心的肖子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是她,给这个一向清冷无声的家庭,带来了无限欢乐和温馨。
子墨一边美滋滋地喝下雨霏带来的炖品,一边暗下决心,无论是为了这份爱,还是为了这份家的温馨,都要把雨霏留下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一眨眼就过了晚上十点,雨霏看看手表,放下怀中的半睡半醒的馨儿,“子墨,十点了,我要回去了。”
一直坐在对面,静静看着雨霏的子墨,这才如梦初醒般地站起身来,伸手将雨霏拥进怀中,下颌恋恋不舍地摩挲着粉嫩的面颊,“雨霏,每次你走,我心里都会空荡荡的,能不能可怜一下我这脆弱的心灵,不要走好吗?”
雨霏被子墨磨得半身酥麻,失笑着挣开子墨,“喂,肖总,要是公司里的人看到他们心中畏之如神的总裁,像个孩子似的说这种话,那才叫个心碎呢!”
子墨面色微红,继而再次上前,索性无赖般纠缠着雨霏,“总裁也是人,总裁也要有个家,拜托善良的凌小姐,考虑做这个家的女主人好不好?这里每一个人都需要你。”
子墨的软语温存,子墨的灼热气息,把雨霏痴缠得昏昏沉沉、心神激荡。
贪恋地靠在子墨怀中,雨霏颓然无力地挣扎着,“子墨,放我走吧,太晚了,不能让浩南总等着给我留门。”
子墨吃吃笑着,“雨霏,要是换个人,我一定大吃飞醋,你说的对,不能总是打扰浩南,这样好不好,你和伯母都搬到我这里,一家人也可以聚在一起,尽享天伦之乐。”
雨霏瞥了子墨一眼,佯嗔道:“我可以和妈妈租房子住,搬到你的家里算是怎么回事。”
子墨面色一窘,拉住雨霏的手,神情嗫喏地望着她,“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不是要你随随便便地搬进来,我是、我是想风风光光地把你娶进门,至于伯母,搬到女儿女婿家,这岂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不知为何,雨霏就是见不得高大英俊的子墨,委屈不安的样子。
聪明的雨霏,何尝不理解子墨此刻患得患失的心情,清冷倨傲只是子墨的一层外衣,抛开这层保护衣,就是子墨敏感脆弱的心灵。
记得浩南曾经说过,子墨要么不爱,要爱就是生死相依。
浩南还说过,雨霏,我虽然爱你,可如果离开你,我一样可以按部就班地生活;子墨爱你,可如果失去你,就等于同时毁了他自己。雨霏,如果你不爱子墨,就远远离开他,如果你心里有子墨,就请你珍惜他,不要亲手毁掉他。
“傻丫头,我说话你敢走神。”耳垂一痛,惊醒了魂游天外的雨霏。抬起头,子墨正用牙齿轻咬耳垂,眼中溢满哀怨。
“哦,对不起,子墨,让我考虑一下。”雨霏羞涩地低下头,女孩的矜持总不能立即就答应子墨的求婚。
“好,回去好好想,明天晚上答复我。”雨霏含羞的模样,看得子墨心口狂跳,生怕自己做出鲁莽的举动,子墨主动拉起雨霏,送到门口。
两人站在门口,外面不知何时飘起了蒙蒙细雨,一阵凉风吹来,子墨不经意间打个冷战,雨霏陡然想起子墨刚刚大病初愈,急忙伸手去推子墨,“子墨,你还没有痊愈,不要站在风口,我让张哥送我回去,你快进屋。”
“我送你。”子墨心有不甘。
“不行,否则明天我不来。”雨霏瞪圆眼睛威胁着。
“好,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