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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的浴巾便脱离了她的身体,洁白如琼玉般的无瑕赤/裸/裸的展现在男人的眼底,在骤然变冷的气温下冰凉。

他终于放过了她的柔唇,嘴边沾染上了淡淡的血迹。

向北皱眉,果然又出血了,这个男人,他无血不欢,恐怕又有几天不能好好吃饭了。

还来不及纠结嘴上的伤口,整个人忽然重心一失,她尖叫,五年前的噩梦似轮回般在脑中乍现,就是这张床,让她失去了一切,她不想,不敢,不愿意靠近它,她拼了力气的挣扎却化成了他眼中不值得一提的反抗,他轻易将她压制在身下,以绝对的优势宣告他的强大。

他以吻缄口,封住了她的所有不安、绝望,任她再也控制不住的青泪湿了他的眉眼。

蓝白色的上等丝绸床单,柔软也是蓝白色的孤枕,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一人成眠。

“南箫,求你,不要。”她终于开口求他,无比的脆弱,再来一次,她折腾不起,她用了五年的时间去忘记,用了五年的时间去疗伤,她没有勇气,重蹈覆辙。

她的哀求对他来说一文不值,她怎么忘了,他就喜欢在她已经溃烂的伤口上再踩一脚,然后血淋淋的碾转。

你痛吗?我高兴!

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她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她却不敢睁眼,怕被他眼中的冰冷所冻伤,她一直认为,他不是人,没有七情六欲,哪怕是在高峰中,他的眼中都没有情/欲。

他的唇在她的胸前流连,如绵花般的柔软似乎触口即化,此去经年,竟依然还记得她身体的味道,熟悉她敏/感的地带。

修长的双腿被分开一个弧度,他的手渐渐往下移动,没有任何的怜香,在那隐密处滑动。

一股恶寒自身体的深处滋生,她全身汗毛直竖,冷汗不绝,无爱怎能承欢,他却很受用她的干/涩,一边凝视着她痛苦的表情,一边加大了手上的动作。

唇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不同的是这次是自己咬上去的,鲜艳的血如寒月冬梅,一点一滴的绽放开来。

南箫的眸子突然收缩,她清楚的看到了其中嗜血的光,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了,他吻上了她破裂的唇,血腥在唇齿间无孔不入,她的胃紧缩着,忍住那几乎狂涌而上的恶心感。

他曾经说过:你真甜,连血都是甜的!

拉链拉开的声音十分的刺耳,她知道,她已经无处可逃,身体随着沉下去的大床而不断沉沦,她想在这一刻,突然死了!

呵!她冷笑,他衣冠楚楚,她遍体凌乱,他喜欢这样的羞辱她。

他的欲望已经抵在她的美好,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罢了!就这样吧!

她想!

咚咚的敲门声传来,两人同时一僵。

他的冷眸微弯,这个时候,佣人绝对不敢敲他的门,唯一。。。唯一有可能的就是。。。

敲门声一声接一声,很没有规律,力道不大,但是声声入耳。

果然,他听见一声稚嫩的童音:“爹地,多多要喝牛奶。”

南箫一伸手捂住了欲要喊叫的向北的嘴,犀利的眼神死盯着她,虽然不说话,但向北哪会读不懂其中的意思,她知道,她不能跟这个男人硬碰硬,现在,她只能妥协。

见她不再挣扎,南箫才松开手,她淡淡的提醒:“孩子晚上不喝牛奶,会睡不着。”

这个习惯,竟然和他一模一样。

他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衫,翻身下床,她嗤笑他的背影,真是个衣冠禽兽,不,在床上的时候简直禽兽不如。

他走了两步,突然又折返回来,随意的扯掉脖子上的领带。

向北刚要往后退去就被他抓住了双手,利索的缠了两圈之后,将一头绑在了床头。

他斜睥着她,警告:“你要是敢动敢喊,我就让你永远见不到他。”

他说得出,做得到,他的狠戾,她是最大的“受益者”。

她除了用眼神狠狠的瞪着他之外,别无他法,她妥协于他的威胁。

门锁被打开,高大的身影笼罩了下来。

借着回廊里微弱的灯光,向北清楚的看见了只有一米高的儿子呆呆的站在那里,此时见到南箫,本来还有些失望的小脸竟然高兴的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他一笑,就会有两个很深的酒窝,这一点,不像她,也不像他。

孩子撒娇的搂住爹地的大腿,整个人都挂了上去,嘴角的笑意是那般重,她看着,竟晃了眼睛。

血浓于水,无论她怎么恨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怎么去折磨她,那总归是孩子的爹地。

南箫伸手将儿子抱起来,宠溺的让他坐在自己的肩上,孩子光着两只小脚丫,搂着爹地的脖子,开心的咯咯笑。

逆光中,向北似乎看到那张冰川般的脸竟然起了一点细微的变化,虽然不甚明显,但她捕捉到了一丝微柔的缱绻。

他说:“去喝牛奶。”

儿子使劲的点点头,在他的大步迈开前,忽然问了句:“妈咪来吗?”

向北几乎破口而出的话被硬生生的咽回了肚子,看着儿子那张满是期盼的小脸,心中像是被碎玻璃塞满了碾压,门外的南箫虽然没有回头,但是无形中那股沉默的气势却似萦绕在她的周围,沉重压迫。

她终是咬着牙,别过头,不再看儿子的脸。

门砰得一声关上,无边的黑暗笼罩了下来,南箫在有限的光晕里睨了她一眼,冷硬的嘴角微弯勾起一个弧度。

第一关,她算是过了!

南箫不愿意对孩子撒谎,所以,他摸着儿子的头说:“妈咪在这里,但是,你不能见她。”

多多撅起小嘴巴,肉嘟嘟的手紧紧的搂着他,但他又是个懂事的孩子,急忙替爹地开脱:“是不是妈咪睡觉了,爹地怕妈咪累到,所以不想打扰她。”

不说谎的南箫也忍不住沉默了,他选择不解释,越解释越乱。

停下脚步,将多多抱到厨房的台子上坐下。

孩子兴奋的拍着小手,看着他的爹地熟练的拿过玻璃杯,从冰箱里取出牛奶,这是由荷兰空运而来的纯鲜牛奶,上千亩的超级牧场只为他一个人服务,无论从奶源,采取,加工过程,都用得是世界上最先进也是最环保的工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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