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架 登录注册
总裁的致命游戏 > 总裁的致命游戏最新目录

看过改文前章 的亲们可以不选择订阅此章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但是从今天开始,这个牧场就要为两个人服务了!

多多捧着牛奶杯,大口大口的喝着,很快,半杯牛奶就见了底儿。

他发出惊讶的赞叹声,大眼睛里充满了发现新大陆般的喜悦,“爹地,这是我喝过的最好喝最好喝的牛奶。”

南箫点点头,面部表情渐渐柔和下来,他喝完自己那份儿,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拭去了儿子唇边的奶渍。

“想每天都喝吗?”

“嗯嗯。”多多用渴望的眼神看向他。

“那你愿不愿意以后呆在爹地的身边?”

“嗯嗯。”到底是个孝子,免不了被喜欢的食物所诱惑,更何况还是这么英俊高大,喜欢玩儿飞刀的爹地,以后要是在小朋友的面前提起,该多有面子,那些嘲笑他没有爹地疼爱的人,哼,让他们见鬼去吧。

可是,美味牛奶与帅气爹地,似乎还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揉着杯子问:“妈咪会和我们一起吗?”

“不会。”南箫回答的干脆,在这一点上,他不想跟孩子隐瞒什么。

“爹地和妈咪在吵架?”

“不是。”

他抱起儿子,“该睡觉了。”

多多心里有事,竟然也会小小的失眠,爹地和妈咪似乎并不像其它小朋友的家长那样,和睦相处,他们究竟是怎么回事。

睡不着,便开始闹着南箫讲故事,南箫紧锁着眉头,脸色有些发白,堂堂伟仕集团执行总裁,竟然还要讲童话故事,不知道传出去,会被他的属下们笑话多少天。他一阵恶寒,想都不想的拒绝了。

多多本来捧在手里的童话书被他自己紧紧的抓着,书页都皱了。

孩子失望的小脸让他有片刻的内疚,是啊,他已经决定带着他一起生活,怎么能连这点小要求都无法满足他。

被握皱的书又被他重新摊开,他找了页最简单易懂的故事,却发现是公主与王子,他的眉毛挑了挑,童话故事也教孝子早恋吗?

翻过公主与王子,选了一个丑小鸭的的故事。

他读故事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生硬又僵涩,本来活泼灵动的童话愣是让他以工作文件的形式读了出来。

多多很不满意,忍了好久,终于打断了他的“演讲”:“爹地,妈咪给我讲故事的时候,都是带着表情的。丑小鸭走路的时候,就会扭着笨重的屁/股。”他说着,就在床上扭着自己的小屁/股做示范。

南箫的脸色再一次惨白,嘴角牵动着,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动作,让他学鸭子走路,那不如用刀杀了他。

可是看到儿子紧张又期盼的眼神,素有“冷面阎罗”之称的南殿竟然也会觉得心里抽搐着,很不舒服。

要不,就做一次吧,保证只是这一次!

向北坐在隔壁的房间,空气里暖昧的味道还没有散去,更是有沉重的血腥气缠绕在鼻尖。

隔音的效果当然很好,她无法听到那边发生了什么。

虽然没有动静,但她似乎可以想像得到,他陪着儿子安静入睡的一幕,高傲如他,却肯在他的骨肉面前无限谦卑,很奇妙,这就是父子。

手腕开始发疼,他用得打结方法是黑道中有名的死结,越挣扎越紧,为免自己的身体再受苦,她早早就安静了。

她在等,等他的妥协,等一个机会!

半夜的时候,忽然感觉手腕一松,有人替她解开了那条领带,她太累,太疼,所以,她睁不开眼睛,只是觉得那人的身影在她面前停顿下来,然后,带着温柔的指尖慢慢的触上她手腕上的伤痕,她浑身一颤,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疼痛!

这一惊,她便醒了,却没有睁开眼睛!

男人熟悉的气息在鼻间萦绕,她感觉到他的唇和她的唇之间只有短短的一厘米的距离。

他像是在试着吻她,可是,最终却把吻落在了额头,温热的带着湿意的吻!

起身,关门而去!

向北嘴角牵起一丝苦笑:南箫,我都不知道恨是什么感觉了,你已经不值得我付出任何叫做“感情”的东西。

我们之间,早在五年前就已经恩断义绝。

我要多多,我只要多多!

这一觉睡得不踏实,恶梦连连。

醒来的时候,佣人送来了餐食,是辛婶。

她看着自己的眼光很是复杂,但多数是同情,毕竟她是曾经真实的见证过自己痛苦的人。

对辛婶并无恶感,所以还可以平心静气的听她说话。

“小少爷被少爷带走了,傍晚才能回来。”

她边往嘴里塞着饭边轻轻点头。

她必须要保存体力。

辛婶呆了会儿,可能觉得无话可说,只得讪讪的退下,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停了下,似有似无的说:“少爷这几年一直没有其它的女人。”

她握着勺子的手突然有些用力,她已经不在乎他了,他的生死都和她无关,可是,为什么听到这句话,心中的某处却像被人用细细的笔杆触动了下,说不上是疼还是痒。

南箫回来的时候,已过了晚饭时间。

尽管南箫回来了,向北依然没有踏出屋子半步,她懂得把握他的原则与分寸,跟这个男人硬碰硬,输的一方永远是她。

吃了辛婶送的饭,在黑暗里蜷缩着,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她始终听不到那一声盼望中的开门声。

她懂得他的方式,他已经不准备再谈了,或者很快,他就会将她像扔垃圾一样的扔出去,能留她一天一夜,已经是他的仁慈极限,不,他从来没有仁慈过,他只是又一次把她当成一个笑话的主角,愚钝她的无能,他和她之间的对决,永远是他如神祗般高高在上,她如蝼蚁般低贱匍匐。

手心里握着的小纸袋已经被汗打得半湿,她的指甲几乎要嵌进那薄薄一层的纸片。

这是她最后的赌注,五年来,她学会了不再坐以待毙。

纸袋里的粉沫白花花的晃眼,在美国迈阿密的时候,一个黑人朋友送了她这种药品,当时是为了治疗她总是不断惊醒的噩梦,但是这个药每次只能服用一点点,次数不宜过多,否则会上瘾,如果大量服用超过一勺还会引起昏迷,她一直带在身上,只为

本章 共4页 / 第3页 ,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