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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睡不着的时候可以吃上一点,没想到今天会在这个时候用到,会用它来对付南箫。
向北忽略了心中涌起的强烈不安,她告诉自己没有错,一切都是为了多多,他不能没有妈咪,她更不能没有儿子。
南箫,是你把我们逼到这一步的。
时钟敲过九点,她知道,再过半个小时,他就要喝牛奶了,他这个习惯听说是小时候养成的,而且牛奶有助于睡眠,像他那种人,恐怕也只能借助于牛奶和药物,否则,那些曾被他弄死的人的阴魂会搅得他片刻不得安宁。
向北摸索着打开房门,她不敢弄出半点动静,一切都小心翼翼。
长长的走廊里,亮着昏黄的灯光,他一向不喜欢太过明亮。
光着脚踏过上等的地毯,猫一样的下了楼。
经过这些年,他家里的装饰几乎没变,就连他存放牛奶的位置都和以前一样。
只不过由以前一个瓶子变成了一大一小两个瓶子,她知道那瓶是儿子的。
上面是今天的日期,显然刚刚空运而来。
向北握着冰凉的牛奶瓶子,再也无法压抑住砰砰的心跳,有一瞬间,她甚至失神到差点将瓶子扔到地上,只因为窗外一只野猫跳过引起了村叶的晃动。
她的手在衣服上抓了几下,才不至于抖得太厉害,不是她胆子小,而是她见过了太多南箫的残忍,雁过尚且留声,更何况是那样的伤害鞭挞在心上。
拧开瓶塞,将手里的药粉倒进瓶子,开始的时候,她还在犹豫,只倒进一半儿,后来,干脆一咬牙,将整袋都倒了进去,这种药好在无色无味,掺在牛奶里也不会被察觉,这么大的剂量恐怕可以让他晕上一天一夜了。
向北松了口气,将瓶子小心的放回原来的位置,把有商标贴的地方对着自己,他一向谨慎,她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冰箱的门刚关上,突然觉得四周的气压陡然降低,无形的压迫感排山倒海般而来。
一声冷洌的声音自背后响起:“你在这干什么?”
是南箫!
向北背对着他,告诉自己要冷静,如果被他发现,一切努力将前功尽弃,而且会惹得他怎样的暴怒,她都不敢想。
也许是她的肩膀太过镇定,也许是她的眼睛太过平淡,她转过身时说:“我渴了,在找喝的。”
他端详了她一下,并没有再说什么。
向北自认逃过一劫,随便拉开冰箱门拿了瓶果汁,他靠得太近,几乎将她夹在门与自己之间,那宽阔的胸膛缓缓起伏着,还带着他身上独特的淡香。
她低着头,柔顺的发丝垂下来,露出雪白的后颈,“等你心情好的时候再谈。”
虽然她知道,他们已经不用再谈,她现在只是想快点逃离他,被那样锐利如鹰的眼神盯着,她不敢保证这种镇定还能坚持多久。
他也没有要强留的意思,身体向后微微闪出一条缝隙,她便趁机摆脱了他的束缚。
刚走了两步,忽然手腕一紧,他抓住了她往怀里一带,紧接着,后背贴上了冰凉的墙臂,他的手掐住了她尖尖的下巴,两只弯月般的眼睛肆无忌惮的将她从头打量到脚,X光射线般让她无法遁形。
她被看得很不自在,小声说:“请放开,我要上楼了。”
他没松手,依然在看她。
她觉得自己要疯了,这个男人,他不说话的时候永远有一种逼人的压迫感,她一度认为自己已经适应了!
“北北。”他忽然唤她的名字。
她的身体一震,有多久了,她没有听过这个称呼;有多久了,她都不记曾得他在什么时候这样深情的唤过她。
她的震惊被他压下来的唇变得不安起来,他的唇有些凉,贴在她的唇上,只是蜻蜓点水般一掠而过。
然后他便放开了她,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场镜花水月。
她仓皇而逃,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已经从她的脸上转移到了那瓶果汁上。
如果她可以看一眼,只看一眼。。
可是她的心乱了,她为自己感到可耻,只因为他的一个称呼,她竟然会觉得动摇。
南箫,我恨你,恨不得你死,她在心里一遍遍提醒自己。
关上门坐了很久,脑袋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句“北北”幽灵般的晃来荡去。
她用被子捂住头,迫使自己不再去想。
时钟指在十点一刻,向北知道,这个时候,他已经喝过牛奶了。
她跑下楼拉开冰箱,果然,一大一小两个瓶子不见了,一瓶是他的,一瓶是儿子的!
她重新回到房间,盯着墙上的挂钟默记着时间。
十点三刻!
她决定行动!
虽然他的别墅很大,屋子很多,但他只住其中的一间,拉开窗可以看见海,关上门可以听见潮水声。
他曾说过:“倚楼听风雨,笑看江湖路。”
可他的江湖注定血雨腥风,她的江湖注定被他遗忘。
南箫的门没有锁,向北推开的时候,窗子没关,风撩起白色的窗纱,像是暗夜里舞动的精灵。
他斜躺在床上,连鞋子都没来得及脱,修长的腿有一半儿搭在了床外。
他睡着的时候果然安静多了,没有了棱角,没有了乖戾,一如邻家的男孩般。
向北走过去,第一次,她可以俯视他。
他的面部表情柔和,两只长眉微微舒展,性感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就连平时分明的轮廓也变得平缓可爱。
向北小心的用手推了推他的头,唤道:“南箫。”
虽然知道他已经中了自己的药,现在全无知觉,但这个男人无论是清醒的还是模糊的,都让她感到莫名的心悸。
他没有声音,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向北又提高了音量,凑到他的耳边喊他,他依然是静静的,像是石雕像。
她松了口气,快速的走出门。
儿子的房间并不难找,他一定会把他安排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
所以,只是推开隔壁的屋门,便可以确定这是多多的房间,大大小小的玩具摆了半个屋子,他实在太宠儿子了。
可是,当向北兴奋的奔向那张儿童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