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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息了。”
“是有大出息了,不是出大息了!我说多少次了,你才改过来?你是怎么混上教授的?”临飞掩藏着自己的兴奋,竟给老师纠正起语法的错误来了。
“好了好了,不谈这个了。车在蓝球场的边上等你。是黑色的那部车,挂甲牌的。”
“假牌?”临飞听得有点糊涂。
“甲乙丙丁的甲,明白了?”海威吹胡子瞪眼。
“哎,不对呀,这么绝密的事,林头为什么不直接通知我,却要你告诉我?”临飞站起来时忽觉得有点奇怪,便提出疑问。
“不清楚,你去问你的林头吧。”但海威又想了想,接着说道:“我想他兴许是你最终还是要到我这里办离职手续的,所以干脆免了这些繁杂的公务直接绕我这来的吧?这老头干什么事都是想得清楚的很!这事挺复杂的,他不想给你解释这么多。”海威分析给临飞听。
“那再见了。别,你就别送了。我们还是简单地聚,再简单地散,最好!下次我就突然坐在你办公室前,吓你个半死!”临飞半开着玩笑就打开门出去了。
“把门关上……死小子!总是这样跟我没大没小的……唉,这一走恐怕就真不会回来了,祝你马到功成,小子。”海威重新坐椅子,愣愣地瞧着洞开的门喃喃地自言自语道。
黑色红旗轿车果然停在蓝球场上。临飞直接来到车旁打开后座门钻了进去。车内后座早有一人坐在那,他见临飞坐上后便用不容置疑的口吻简洁命令司机:“开车。”
临飞还没完全坐实,车体一抖就轰然如箭般往前奔去。坐在临飞旁边的是一个中年干瘦的男人,上身灰色夹克,手里紧紧抱着一个包。临飞听他说话鼻音很重,感觉他可能感冒了,他刚想开口,中年男人已开了腔:“小李,打开录相。”说完他把临飞前面副驾位后面一块翻板扳下来,露出里面一屏液晶显示器,图像很快就传到了显示器上。
画面上出现一个戴金边眼镜的年青人,着深蓝色的海军军官服,鼻子显得有歪,但整体上看上去文质彬彬,书生气极浓。接着中年男人一旁介绍说:“这个人嫡属于东海舰队第七海潜基地,是我们303大队机要科的第一秘书,叫邱少良。海军潜艇学院毕业,毕业后到俄罗期海军学院进修,回国后便一直在基地当干事,三年前提拔当机要秘书,去年底刚从上尉升为少校军衔,婚后育有一子,夫妻双方均是湖南岳阳人。昨天晚上,不,应该是今天临晨,他盗取了我们新研制的潜艇上的测试数据。应该说,他是把黑匣子内的存储硬盘给偷走了。目前,邱少良的行为还不能确认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根据他的家世,祖上三代都是农民,历史清白,根本没有问题。否则,他不可能进到机要室当秘书的,而且他在我们机关里表现一直不错,曾是我的左膀右臂。事发前,我没有发现他有任何的异常情况,他的事真是令人费解!我到现在都想不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中年人说到这脸色显得更加的苍白,嘴唇变成了乌紫色。
临飞听到这神色也变得严竣起来,他谨慎地问道:“那我的任务是……”
“现在各部门各机关都已经行动起来了,一定要抓到他,他已经无谓了,问题的关键是,他拿走的东西至关重要,这是一项重大的军事机密,绝不能让他把数据盘‘搞丢’了!”中年男人不好意思说被邱少良破坏或提供给了外国机构,那是十分尴尬而严重的事情。
中年男人的脸色开始由白转红,看来内心气得不轻,胸膛里似有一团火。
这个中年男人正是关锋。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不顾一切,不管你使用什么手段,你都要给我,不,给国家把这东西找回来。至于那个姓邱的,我不想再见到他!你找到他后,按你们的规矩,你随便处理好了。”关锋说到这完全是一副气咻咻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呵呵,您这是什么话,我又不是杀手。”临飞有点哭不得,同时心里也有点不舒服,他说话的口气完全象是把他和他的部门当成了雇佣的杀手团,而他便是杀手团里的职业杀手。他想这个人也许是气糊涂了,不由得刺了他一句。
关锋不由一愣,眼里闪着一丝讶异,他苦笑着说:“年轻人,这个时候你就不叫说笑了。我已经是火烧眉毛了,你都不知道,邱少良这一逃跑,将要牵连到多少人?这都还是其次,关键是他所盗取的东西那将会给国家,给我们的海潜基地带来多么大的损失啊?”关锋显出一腔地悲楚。
临飞内心一沉,有点同情地看着他,也觉得自己这话说得不是地方,便正色地问道:“您是……”
“关锋,潜基大队的政治部主任。”他不好意思说自己是那里的一把手,因为自己的前途和他的那班生死与共的战友都将随着“邱少良事件”而一起埋葬了。他继续说:“我现在不值一提,重要的是不能让资料外泄,这是重中之重。我希望你能让它完璧归赵。喏,这是邱少良的档案,里面是一些详尽的个人资料,你现在看,看完给我。这车是去飞机场的,下飞机后,你的同行会来接你。具体的事情你是这行的专家,你看着办吧!”关锋显得很急,有点坐卧不安。
“哦?你不跟我一起去?”临飞接过他递过来的资料,有点意外地问道。
“我?我进京请罪。”关锋苦笑里含着冷意,似有一把带冰霜的剑在面前划过。
同日下午。飞机停在了萧山国际机场。
安全通道的出口,一位穿职业黑色套装的年轻女子举着一块写有“海达公司”字样的牌子娉娉婷婷地站在那,姣容中现出焦急等待的神色。
临飞空着两手随着一齐下机的旅客往通道口汇集而来。他早看到举牌子的这个还算漂亮的姑娘,便来到她面前低头问道:“是彭经理让你来接我的?”
“啊?啊,你是?哦,是是是。”女子似乎有种没见到便急想急盼,真见到了反而有不知所措地意外。也许她没有想到她所要接的人竟是如此地年轻,好象年龄还没有她大。
临飞听她自我介绍说,她叫贺芸,是舟市国安局侦察员。
机场空气清爽,睛朗的天穹湛蓝如碧。今天阳光虽没透出多少温度,但已是难得晌睛。
在巨宽的停车场里,贺芸准确地找到了自己的那台丰田吉普车,两人上车后,贺芸只看了后车镜一眼就熟练地倒档退车,然后驱车穿行于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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