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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辆间,不一会儿便奔驰在机场高速路上,往舟市方向开去。
邱少良的资料临飞已经详尽而知了,只是他也如同关锋所言,搞不清邱少良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他为什么要抛妻弃子走上这样一条叛国之路?临飞在飞机上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但是无论如何思考也都架构不出一个合理的框架来。
一起难找合理解释的案子,一个不可理喻的海军军官。这两者虽已是密不可分,却无法找出他们之间共同的分解元素。
临飞脑子有点乱。
舟市国安局的大型长桌会议室内只有廖廖三人。一个是舟市公安局刑警队队长蒋兵,一个是国安局调查科科长彭山,还有一位是东海舰队司令部的潜艇特级试航员陈霆军大校。这三人现在为了“邱少良事件”挤到一起,是负责这起案子的主要经办人。他们现在神色各异,都在研究着摊在桌子上堆积如山的有关邱少良的生平简历和物品。这些东西都是从邱少良在海基的住所里、办公室里,甚至还有岳阳国安部门的人把邱少良放在他父母家的关于他个人的东西和他妻子所有用过的东西都搜罗出来打包用专机航运过来,如今满满登登摊了一桌子。由于牵涉的机密过重,如今所能知道“邱少良事件”的人还不超过10位。连现在经办此案的蒋兵和彭山都不知道详尽的内幕。他们到目前为止,也只是接到上级的紧急命令,要求他们立即行动起来查找这个邱少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临飞在路上已经接到了他的顶头上司,总参三处的主任林伯元的电话。林伯元指示他要坚决完成任务,争取人货两讫。临飞很久没有听到林老头的声音,他显得无比地激动,在林头下达完命令,他便想说点什么,林伯元就断线了。
气得临飞在心里暗骂这死老头子真是扣门。
贺芸抿唇笑着也不多嗒腔,一路风驰电挚般地把车直接开到了舟市国安局办公大楼前的台阶下才熄火停车,动作娴熟,操作干净利落。临飞临下车时对她竖起了大拇指,鼓着腮帮子无声地点点头。
贺芸关上车门与临飞随行上楼,她巧笑嫣语地道:“你不知道吧,我是我们头的专业司机,兼侦察员。司机才是我的正职。”临飞听了,含着笑意点点头。
临飞被贺芸刚领到会议室门口,就见门忽地大开,蒋兵、彭山和陈霆军一起从里面冲了出来,见到临飞,他们都是一怔,但他们显然是又看到了站在临飞后面的贺芸后,便又都明白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是谁了。
彭山没有对临飞立即表现出应有的热情,他眼盯着贺芸说:“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守在门口,谁也不让进!出了问题我唯你是问!你听明白了吗?”
贺芸并不是头一次见头这么凶,所以并没有一丝得惊讶,不过她还是不由自主地一摸腋下的枪,显然知道问题的严重性,绷紧脸点点头。彭山又说:“把车韪匙给我。”
这时,蒋兵对临飞说:“北京来的同志吧?你来了正好,现在跟我们走,又出事了!”说完就闷头往楼下跑去。临飞来不及有任何表示便只好也随他们一同下楼。
大家上车前,彭山还在拨电话,同时他把车韪匙扔给了蒋兵:“喂,贺芸吗!你看看修国华在哪里?叫他配合你一起看守。记着,你们谁也不准进去,桌上的东西你们不能看。否则,出了问题,你们自己负责,什么?我们?我们马上就回来的!”说完便挂了手机。
一路无话。前三者已知情况有变,而临飞刚到,这些人他一个也不熟,又不便问起,只好闷着头冷着脸坐在后座上。
此时天已开始发暗,天际处泛着一丝鱼肚般地白,偶尔集成的云状物仍在无目的地缓慢变幻着姿态。
舟市某海滩边的乱石间,正围着一群警察。最早发现情况的渔民已经被带离了现场另行问话去了。蒋兵他们进入被警察们圈起的警戒线内,只见一具男尸仰躺在沙草间,头发凌乱,脸色白如宣纸,那副金边眼镜仍无恙地架在鼻梁上,在天色下反射着鳞光。他的一只鞋不见了,脚上套着部队发的绿棉袜,身上仍穿着海军的制服。
此人正是他们急于寻找的邱少良。
刑警队副大队长毛平向蒋兵介绍案情:“刚才法医初步鉴定,其死亡时间是今天临晨三点钟。没有外伤,但已经断定其是被窒息而死的,也就是说,他是在水里被淹死的。从迹象上看,法医认为死者是死于自杀。死者身份已经经过确认,他就是我们正在通缉的邱少良。”说到这,毛平展开他手中的纸片,纸片的人像正是邱少良生前所照的单人照片。毛平接着说:“他的身上没有任何证件,除此之外身上也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也就是说连片纸屑也没有找到。不过,我们正在努力扩大这一区域的查找范围,希望能找到些新的线索……”
“好了,别说了。把人装走让法医再解剖!一定要拿出一份确实详尽的报告出来,然后马上通知我,你们再等候调查!”蒋兵打断了毛平的话。便转身要走,忽又回头说:“知道等候调查的意思吗?”
毛平有点茫然地看着他,没吭声。
“这事到这就为止了X去谁也别提这事,注意保密,明白了?”蒋兵把话说得再简单不过了,但却让毛平如坠云雾。但头的话就是命令,他哪敢不从,何况他身边还站着三个看着就来意不善的人。看他们那一脸惊讶的样子,哼,官大一级压死人喽!毛平一边若有所悟地点点头,一边又心不由衷地回头冲手下大吼一声:“看什么看!抬走!收工!”
毛平忽又想起什么,他望着蒋兵的背影,大声呼唤:“蒋队,蒋队!”
蒋兵闻讯回头看向毛平,站住脚等候。毛平气喘地跑到跟前,说:“头,那所有卡子上的弟兄是不是要安排撤了?”说完他扫了陈霆军、临飞和彭山三人一眼。
蒋兵也下意识地看了看身边的三人,本想征询一下他们的意见。按说今天忙了一番,所要查获的人已经死了,那还布着卡子就变得毫无意义可言,徒然干耗着警力那是一种浪费,也会让人觉得他不可理喻,在滥用职权。但现在什么变化都有,他总觉得这其中好象有什么说不清楚的东西在阻挠着他行动,这么重要的一个人怎么说死就死了呢?死得地方又这么明显。不对头,完全不对头。
蒋兵看着一直等他下命令的毛平,觉得这事要果断不能这么思前虑后,当领导的应该在关键时刻就是要能拿出准确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