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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塘镇。镇派出所。
所长熊军,89年转业的老兵。从武警部队回来后,就一直呆在石塘镇,后提任派出所所长,这一当就是五年,在他的管辖下,虽治安状况得到良好的控制,但几年来却一直都还是个三级单位。市、县局都拿他没办法,熊军业务上是把好手,只要有逃犯或命案发生在他管辖的区域内,他总能在最短时间内将罪犯抓捕归案。可要是评先进拿优秀,他却总是不到场,一问人家不是上山打猎就是在酒馆喝酒,领导一听是这样就是想评他先进也就拉倒了。好在他没有出过大格,只是生活作风有点问题,上面又没接到对他的投诉,也就都睁一支眼闭一眼。
熊军最大的特点就是在所里凝聚力强,号召力强,手下的片警和联防队员没有不服他的。他这人不摆架子,和谁都称兄道弟,动不动就是有我一口吃得就有你们一口喝的。只要有好处就大家一块聚,但只要有案子大家都得一块上,不能当孬种。平常要是手下哪个病了或家属病了,他立刻主动掏包让人给医院送去,感动得手下人都觉得熊所长真没话说的。所以石塘镇的警察和联防队员都死心塌地地为他卖命干,石塘镇成了他熊军的天下,连镇长都听他这个所长的,因为他有枪有人马。还好他原则性强,从不指挥人去干伤天害理的事!但谁要是干了坏事落在他手里,那可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熊军接到案情时,他正喝得酩酊大醉,在酒楼和女服务员打情骂俏呢!在电话里听说手下给个外乡人打残了好几个,他当时就火冒三丈,带着一帮从市局应邀跑这来喝酒吃野味的警察(都是他的战友或同事)上了警车就赶来增援,正赶上临飞仍在大打出手。
熊军他们几个当时就傻了,一看那阵势就知道,现在就是他们这帮人全扑上去也是白搭,他们面对的是个搏击高手啊!一招一式看是没有章法,但招招都是要害,几个手下看势动作凶猛,却连边也靠不上,倒成了与人家陪练的活靶子,尽是在那挨打。只是熊军也看出这个外乡人并没有痛下杀手的意思,都是点到即止,将人整得没有还手之力就收手了。
但他熊军是谁呀,从来没吃过这亏,特别是在兄弟们面前,要不是市局来的人当时拖住他的手,他可能真有开枪的心思了。
回到所里,又接连接到报案,都说案犯是个小偷,报上来的材料还都有村民所签的字画的押,如一份满含着血泪史的控诉檄文。而那个从未见面的被车撞了的人却没了踪影,熊军只是听人当面这样说已送医院抢救生死未卜。他并没有亲眼见到,却听人有鼻有眼地说得活灵活现。熊军竟也拿到审讯室里来用这些并未经证实的事件来镇压临飞,可临飞并没有上他的当,反而要熊军拿出证据,只要不是伪造和道听途说,他都认了。
到了这份上,临飞觉得没有必要再同这个只知道讲哥们义气逞匹夫之勇的熊军谈任何事情了。临飞一再要求要同市局一把手讲话,说自己有重要情况报告,晚了就来不及了。这却反而激起了熊军暴戾的一面,他火气冲天一啪桌子:“他妈的,你小子都落到我手里了还这样嘴硬……”就起身出去,临走时他说:“看好了,别让他跑了。等我回来再审!你们……看着办!”
门“咣啷”一声给关住了,围在临飞身边的几个大汉不由分说就扑上来拳打脚踢,并用电警棍往临飞身上乱捅一气。
临飞满地打滚,却始终没吭一声,打了五六分钟,一个个都累得象狗一般直吐舌头,而临飞看上去已不成人形了,蓬头垢面血迹斑斑鼻青脸肿浑身是伤奄奄一息。
几个打手看着窝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临飞,不知是昏迷了还是……,都面面相觑地看着,脸现惊疑之色。
门从外面被推开,进来的是派出所的民警王登柱。今天的事他没有在场,他正好下村配合镇计生办调查计划生育工作去了。回来就见派出所门口挤满了老百姓,知道出了事情,便扯住一人急问出了什么事情?在听了小半介绍就急着冲进了审讯室,见临飞竟被打成了这个惨状,立即慌乱地警告说“哎呀!你们可别真把人打死了!那可是要出大事的,到时你们谁也跑不了!”说完他忙伏身下去试了试临飞的鼻息,才站了起来摆摆手:“唉,谢天谢地,他是晕过去了。不过,我真的得告诉你们,再不能这样打人了,出了人命,我们都得完蛋!上次那个是抢救及时,不然还有你们的今天?都跟你们说一百遍了,你们怎么就是不听呢!快别听熊所长这样瞎安排呀,你们要记住,你们只是联防队员,不是真得警察,你们没有这个权利动手打犯人,再说这都什么年月了,已不兴打骂逼供这一套了……你们明不明白?”大家没管王登柱在说什么,反正听他唠叨的人还没出世,但听到临飞没事时他们都松了口气,有个就恨恨地说:“他妈的,这小子真经打,这样都没事。”
看来他们的本意就是想这样把临飞给整死了事,只是没有得逞。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就把临飞拖出审讯室,这回没有把他关进楼道下面,而是关在一间只有室墙角顶部才有一排小窗户的地下室里,房间很矮小,大约只有2米高。为防止临飞逃跑,几个人用四副手铐分别将临飞的两手铐在室顶的两扇窗户上,他们知道这外乡人功夫了得。
晚上,八点多钟。
石塘镇派出所的人都下班了,而值班的人也因为晚上庆功酒喝多了,这时正躺在办公桌上睡得人事不知。
时值盛秋,蚊虫依然猖獗,白天少来到了晚上就都蜂拥而至,叮得人难以入睡。在地下室的临飞可真是倒足霉,只能毫无抗拒地让它们张着吸血的利刺冲向自己,这些家伙见叮咬猎物没有抵抗,就放心大胆地轮番上阵,个个都吸得饱饱得才飞走,然后又换上新的一茬。
临飞终于被叮醒了,渐渐恢复神志后,他顿时感到浑身的疼痛。眼睛肿得几乎看不见东西,嘴也疼得稍一张口就痛彻入骨。临飞真没想到地方的警察敢这样行凶作恶,难道他们就是这样对待罪犯的?他想:这也就是自己的身子骨,要不是发功用真气护体,那还不早完蛋了!
这时腰上和背上传来皮肉的疼痛,临飞紧锁眉头尽量保持不动的姿势。临飞想,如果明天他们还跟他来这一手,怕自己真得要受内伤了,不行!自己得想办法出去呀。不然,石盘村的毒窝就有可能转移了。可这怎么出去呢?
已这样挂了近五个小时的临飞,此时意识仍很清醒。他一直在考虑如何逃离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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