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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地狱,他曾想过要搞断手铐,可每只手都是两副手铐,他根本就没办法挣断它,而且开锁也不大可能,一是没工具,二是两手根本就够不到一块,没办法工作。看来这回想不让首长知道都不成了。因为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通知远在北京的顶头上司林伯元来救他了。
原来,他被抓进来时,所里的警察联防队员都只想着如何揍这小子,并没有把临飞身上东西全部搜走,他左右脚的鞋里面都装了一个有GPS定位的跟踪器,并具有发信号的功能,但是临飞自上了庐山后就将这跟踪器的电源给松开了,在接触点上垫了块小塑料片。
看来现在只有这个能救得了他。临飞的两只脚都被脚铐给铐住了,这一抬就是两条腿,临飞由于腰疼得不行,将腿抬过头顶已是很吃力了。试了好几次都不成功,最后他终于咬着牙关将脚举了起来,一直弯到右手上,右手抓住鞋帮后就用力地脱,好不容易脱了下来,他的手急向里伸去,却不想头顶上突然传来哗啦了声音,临飞吃了一惊仰头望去,小窗户上出现几个人脸,他们手里都拿着砍刀,挥手就向临飞的手砍去,临飞下意识地一缩手,鞋掉到窗户外头去了。
窗外传来一声狞笑,“小子,你还敢跑到我们村来偷东西,今天就叫你见王八!”一把寒光闪闪的刀从窗户伸进来,就要刺向临飞的头顶。
临飞知道自己难逃一劫了,但他也做好了躲闪的准备,凶手头一刀刺空,第二刀从窗口伸进来直接劈下,临飞又急忙偏过头,刀砍在窗栅上。
正在这万分紧急的时候,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断喝:“什么人!你们在干什么Y……别跑!你给我站住!”
临飞听到窗户外一片慌乱的脚步声,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窗口这时传来有人说话声:“喂!刚才怎么回事?那几个人是来救你的?”
临飞脸上都是汗水,刚才劫后余生,他真得是很感激这个及时出现的人。
临飞忍着嘴角的疼痛虚弱地说:“拿刀来救人?”
“耶?这里有只鞋。”窗外那人说。
临飞听了便说:“那是我的鞋。”
窗外人听了就走了。不一会儿,地下室的门被开,进来的是一个警察,他拉亮了地下室的灯,走到临飞的跟前仔细地瞧着他。然后他说:“你不用怕,我跟他们不一样,我叫王登柱,是这的民警,今天的事我不在场,回来才听说的……你很能打啊,有八个人送进了医院。你到底谁,怎么会弄成这样的?”
临飞的眼睛一亮,他眯着肿得如同馒头的双目直视这个警察,良久才轻声说:“你是真警察?那……医院的人怎么样?”
王登柱说:“不怎么样,反正都得住上一阵子了。不过都没什么大事,只是手脚脱了臼。看来你是个行家呀。你说,你到底是谁?怎么会在石盘村偷东西呢?”
临飞轻摇了下头说:“我跟你说了,你能帮我吗?”
王登柱沉吟了片刻说:“说吧,但要看是什么事?不过你也知道,我只是个小民警,能力有限,在这里,谁都得听他的,所以你别指望我会放了你。”
临飞有了点希望,顿觉得心里暖暖的。他喘息了一口气,说:“我是北京的,干什么你就别问,但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今天……”接着临飞便把今天白天发生的事都跟王登柱说了。
王登柱听得眼都直了,他连连说:“这如果要是真得,那可是这些年来破获得头件大案呀!”
王登柱说完转身就出去,临飞急忙叫住他:“哎,哎,你……你去哪?”
王登柱回过头来:“啊?我去报告熊军,好马上带人去查看啊!如果这都是真得,那就得抓人啊!”
“回来,你这样去,他是不会听你的,他要会听得话,我白天一直在喊说有重要情况报告,可他跟本听不进去!那是个草包,你现在要不就是马上打电话通知市局或亲自跑一趟,把这一情况跟他讲明,顺便把我的事也讲一讲。只有这样才是真得争取了时间,到时你也算是立了头功一件。”
“哦,对对对,我差点忘了这个。那我这就去办!你提醒得对。”王登柱转身又要往外走。
“唉,你再等等,我话还没说完呢!”临飞心里气得要命,可这会儿他又实在骂不出口。
“你又有什么事?”
“你能不能把我的手铐解下,别让我这么吊着,我的手臂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临飞这就算是在求他了。
王登柱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离开,可转身走了没几步又停住了,然后下了很大的决心,他急步上前掏出钥匙帮临飞解开了手铐。
临飞看出他的手有点发抖,便说:“王同志,不要害怕,你以为我会害你?那要看对谁了!敌人我是不手软的,但对自己的同志我是不会开枪的。”
临飞终于可以垂手下来了,他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王登柱复又将手铐给他戴上后,见临飞真没有反抗的打算才放了心。王登柱把那只鞋放在临飞的面前,顺便问了一句:“你的鞋怎么会到了窗子外面去的?”
临飞看了王登柱一眼说:“刚才他们在窗户外面拿刀砍我,我手又不能动,只好用脚踢了。”
王登柱又问:“那是帮什么人?”
临飞真不想说话,一说话腮帮子就疼,但他还是说:“你真是猪脑子,那还会是什么人?肯定是石盘村的,他们想灭口呗!”
王登柱这才放心地站了起来向外走去,临飞在后面说:“这事要快,不能再耽搁了,刚才他们没得手,很有可能狗急跳墙,万一他们连夜转移了就前功尽弃了。我这顿打就算是白挨了!”
临飞说完给自己艰难地翻了个身,王登柱听见后面传来一声痛苦的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