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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储水佑是通过“狼眼”许思认识了侯东生的。在这之前,储水佑一直是在许思公司里做事,而且做了好多年。直到结了婚才在许思开的公司里当司机,说是司机实际上是专门给许思送货。偶然一次他在送货的途中发现了许思的秘密,原来许思叫他送的货竟然是“白粉”,当时他就吓软了腿。还好许思每次叫他送货的量都不多,也就几克或是十几克左右。储水佑不明白许思为什么会叫他做这种事,但他不敢去对许思讲,只好闷在肚子里等待机会。他想:老板叫他干这种掉脑袋的活,那他就不应该只拿这么点工资,所谓高风险高回报嘛!这点他储水佑还是明白的,不然怎么叫“泥鳅”呢?终于有一次在公司开庆祝会的时候,他借着酒劲在卫生间把他知道的事情告诉了老板的亲信林峰。
第二天许思就叫人找他。
许思是飞扬实业发展有限公司的法人兼总经理。他被凌阳道上的人称为“狼眼”是因为他那双吊眼只要突然瞪大了,手下人就知道他要发飙。那这个得罪他的人不是赔钱就是赔血,久而久之他就得了这么个外号,在凌阳他的名号仅次于侯东生和胡木清。而飞扬公司的实际掌控人就是侯东生和胡木清,许思只不过是他们手下的头号杀手而已。由于许思做事情很有头脑,在为侯东生打拼江山时从来没有失过手,交办差事都能取得很好的效益,因此深受侯东生的器重。当侯东生受韦立扬的指使创办飞扬公司时,他首先想到的最佳人选便是这个很有才的“狼眼”许思。许思也果然不负所望,经营两年就能牢牢地控制着凌阳火车站部分货运和车皮发放的业务,还能进驻所有在凌阳搞房产开发的工地上,尤其是大型工地。他们把土方及建筑材料基本上给垄断了,如果谁要是敢唱反调,那这个人只有提前“退休”。
不过,这么多年没有谁去告发他们?这主要还是要归功于林峰。林峰是许思的表弟,虽然是农村长大的没有多少文化,却很有心计。自从许思在凌阳发迹后,他便主动上门找表哥讨口饭吃。许思一开始便让他管理帐目,一年下来林峰没有在这方面做过一分钱的手脚,取得了他的信任,没多久他便把林峰带在身边手把手教他在凌阳的生财之道。而精明的林峰也在知道公司的全部运作手段后,便善意地告诉他凡事留一手,不要最后把命搭进去。
表弟的话许思多少还是听进去一点,便问他该怎么办?林峰便说在市场竞争中手段是必须的,但要公平对待。这所谓的公平对待只是在用非常手段承揽了所有业务后,对开发商和工人要持公平态度,该给的给,该发的发,不搞拖欠,这样上上下下的人都能一碗水端平。反正这锅饭是自己独吃,没人来抢了,自然就不会饿死。既然饿不死,那也不能太撑了,关键时刻放一点,松一点,不然消化不良是要出问题的。这其实就是一种经济规律和经营手段。
自从听了林峰的高见后,许思果然收敛了许多,学会了低调。这样到省里上访的人少了,到市里告状的人没有了,报警的人也没有了。因为这些人并没有因飞扬的垄断而从此暗无天日,这该吃得吃该喝得喝,大家过得很开心,谁还吃撑了去告他们呢?何况飞扬本来就谁也惹不起,既然大家都没事,这业务给谁不是做啊?飞扬经营的东西虽然贵得惊人,但是却能按时付款,再和他们斗那不是找死啊?而开发商们也无非就是到市里找领导通融,以原材料涨价为由,把物价定高一点。领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这就谁也不吃亏,羊毛出在羊身上,受害得只能是老百姓,跟他们无关了。那些被许思他们打出凌阳的大小老板虽恨飞扬入骨,可是他们却被人说成是因实力不够竞争不过飞扬,到哪也没地告去,只能是打断牙齿往肚里吞。
储水佑走进总经理办公室。
许思并没有多少文化,可他的办公室却设计得古香古色,文人味十足,不知道底细的人还以为老板是个文化人。四墙尽是文人字画,周围也摆满了货真价实的古董和明清时代的古旧家俱。
许思三十不到,穿的名牌,个子不高,胖胖墩墩的,白净的脸上坑坑洼洼,犹如核爆后遗留下的痕迹。他坐在客厅里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拿着手机正在翻看短信。
储水佑站在许思面前一副站立不安的样子。
林峰小心地对许思说道:“许总,泥鳅来了。”
许思没吭气仍继续看着玩着手机。
林峰示意储水佑,储水佑有点胆颤惊惊地慢慢地靠近许思嗫嚅道:“许总,你……你找我?”
许思把手机搁在茶几上,吊起眼睛看着储水佑没说话。
储水佑局促不安地低下头不敢正眼看着他。
许思漫不经心地问储水佑:“泥鳅?”
“啊?在呢!”储水佑瞄了一眼又低下头,唯唯诺诺好象犯了大罪。
许思身子往后一倒深坐进沙发里,手拍着沙发说:“坐吧。”
“啊,不不不,我就站着。许总有事尽管吩咐。”储水佑不敢在许思面前造次。
“坐!叫你坐你就坐9要说第二遍吗?一点规矩都不懂,你是怎么在我这混的?”许思忽就翻了脸,手掌又“叭!”地一拍沙发面。
储水佑吓得几乎是跌坐在沙发上,他愣怔着呆相把目光停留在许思的膝盖前,大气也不敢出了。
许思又换了语气问储水佑:“跟了我多久了?”
储水佑想了想才小心翼翼地回答:“有……有三年了吧?”
“哦,有这么久了!那跟着我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在我这吃过亏啊?”许思有意无意地旁敲侧击。
“没有没有,跟着大哥您干,我哪会吃亏啊。没有没有!”储水佑急忙陈清许思的这个说法。
“哦,是吗?那我对你怎么样啊?”许思继续问道。
“许总是我的衣食父母。跟着您我绝对忠诚不二,真得,您得相信我。这么多年我泥鳅是啥样人您心里最清楚了,是不是?”储水佑表示自己的忠心,嘴角起了白沫。
“你是怎么发现货的?”许思仍是一副漫不经心的神态。
“是这个啊,嗯,那天林哥(林峰)叫我送货来着,货送到地方后,那个接货人好象很着急似的,当着我的面就把包给拆了,我看见包里有一个装着白色粉末的小塑料袋,他趴在我车座上就吸起来。我……我就是这样才……才知道公司叫我送的货是什么了。这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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