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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跟林哥说了,不过许总,您放心,我是您的手下,今天跟着你干,明天我也还是跟着你干的,永远都跟着你干,我不怕的,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就是把娘老子卖了我也不能把这事说出去,跟了您这么多年,我的为人您是清楚的,是不是林哥?”他转头看向林峰,希望林峰能为他说句话。
林峰不动声色,他一直看着许思,看许思打算怎么办?
许思点点头,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他的办公桌后,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沓崭新的百元大钞,他拿到储水佑面前,然后“啪”地扔在茶几上,说:“泥鳅,这点钱,你拿着。以后该干嘛干嘛,这次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啊?”
储水佑心头一震,跟了许思这么多年,他可从没一次性地拿这么多钱给手下的兄弟,这可不是个好兆头,他眼珠一转赶紧对许思说:“许总,您……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平时跟着您吃喝都是不愁的,我哪能拿您的钱呢?您给我钱就是看不起小弟,这是不相信我呀?”
“哦?嫌少?那……我还可以再加点,十万怎么样?”许思仍然不显山不露水地轻言轻语,并转身象是真要去拿钱的样子。
“不是,许总!您想到哪去了,我能跟您干这么多年,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嘛?我早说过了,大哥您让我上哪我就上哪,绝不打折扣的。就这事您没让别人干而是让我干,这说明您相信我。这活以后您就让我接着干,我绝不会出卖你的!您真的得相信我!”储水佑急得脸红脖子粗。
“这样啊,那你不知道这是要杀头的?杀头的事你也敢干?你以为这还是叫你看看场子那么简单的事?”许思眼睛眯成一逢,不冷不热地说着。
“没事!我知道您是福帅,跟着您干我们以后都会赚大钱的。林哥,您说是不是?”储水佑极尽谄媚地转头看向林峰。林峰这回附合地点点头。
“这玩意你没试过吧?”许思不知什么时候手掌中就多了一个小塑料包,里面是薄薄的一层白色粉沫。他把小塑料包放到茶几上,冷冷地盯着储水佑。
储水佑吓得头皮都有点发麻,额头顿时就冒出了冷汗。他惶然地看着许思,见许思的目光中透出一股阴冷的杀气,他内心不禁打了一个寒战。他知道许思是什么意思,可是今天要是不达到他的目的,自己恐怕都出不了这个门!可如果就这样吸了,上了瘾那可怎么办呀?
本来还打着捞点好处的算盘,现在却令他后悔的快要把肠子给拧断。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这个不该他知道的秘密告诉林峰,以至落到这般下场。自己当初怎么就没有多花脑子想想呢?可是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后悔药吃。
储水佑转脸看向林峰,眼光里透出一丝哀求,想林峰怎么也应该帮他说句好话呀?哪怕是一句也好哇?可是林峰不仅不帮他,碰到他目光后,竟然还嘣出一句:“泥鳅,你在想啥呀?许总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嘛!磨磨蹭蹭的!”
储水佑心里凉了半截,看来这一关是过不去了。于是心一横打开小包的封口,然后拿过早准备好的一小张锡纸摊在桌上,抓起早放在茶几上的一把餐刀,从塑料小包里刀出一点粉末倒在锡纸上,接着打着火机把火放在纸下加温,等白粉起了烟尘,他放到鼻子下吸着。一团烟雾全被他吸进鼻腔后,他顿时感到一股腥辣的气流直冲向自己的中枢神经,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手中的锡纸没捏住,一下子给喷飞了,剩下的粉末也都扬灰四散。储水佑渐渐感到自己这会儿好象已不在人间,他象是在巫山之中腾云驾雾,周围都是五彩斑阑的云霞,他忽然看见面前出现一群美如天仙的女人,她们个个都象是敦煌壁画里的飞天娥女,一路嘻笑着如雀燕般飘飘乎乎地来到了他跟前,朝他抛着媚眼。他急色色地就伸手去抓,但是仙女们却灵巧地闪开,他又再抓,仙女又再闪开……
当他清醒过来时,一睁眼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躺在公司走廊的一条访客坐的长条不锈钢椅子上。从他身边不时有走过的同事,他们没有一个看向他,都低着头各忙各的活。他翻身起来抓着自己的头发,他在想刚才到底是怎么了?可是这个答案却没有谁给他。到了临下班的时候,林峰走到储水佑的桌前,当着大家伙的面说许总请他一起去吃饭。全公司里的人都惊异地看着储水佑:这泥鳅什么时候走了狗屎运,竟让老板想起请他吃饭了?
在这个等级森严的飞扬公司,能让老板请吃饭的主肯定是新近帮公司做了什么大事,得到了赏识才会有这样的好事临头。而每个被老板请吃过饭的人,出来后就委以重任开始飞黄腾达起来,一年少说也要挣个几十万。故此,在飞扬公司,人人都在为争取得到老板请吃饭的那一天而拼命努力地干。但谁也没想到这个开絮车,人不起眼也从不见哼哈的“泥鳅”忽然就有了这么个机会,你说谁不羡慕、嫉妒?
储水佑受宠若惊地享受完一顿美餐后又在包厢里腾云驾雾了一回,直到下半夜才被林峰开车送回了家。以后又连着两次这般待遇,储水佑就再也离不开“粉”了。只要瘾一上来,那如蚂蚁般在体内爬的难受能把人折腾的死去活来。
现在许思完全有理由相信储水佑说要誓死效忠自己的话是发自内心的了,因为他每天按量无偿供应毒品给他。现在就是命令“泥鳅”象狗那样地满地乱爬,储水佑都不会说二话立即照办。也就从这时开始,许思才把他当成内部核心人员对待,让他正式接触侯东生。但是侯东生是个比许思还狠的主,他在见到储水佑的第一天就打断了他一根勒骨,完全是没有一点预兆,也没有一点理由。储水佑就白白住了一星期的医院,出院时侯东生亲自接的他。
但从这次开始,储水佑在公司里就吆五喝六起来。更为戏剧的是,以前见到许思就打颤的储水佑,现在会公然地与许思不客气地发生争吵,林峰就更惨了,在储水佑面前总是一副忍气吞声,不敢招惹的样子。大家虽感好奇,但没谁敢去打听。
储水佑现在是侯东生与胡木清之间的联络员。胡木清是启良山派到侯东生身边的眼线,这个大家都清楚,而储水佑就是韦立扬派给胡木清的眼线。储水佑负责把胡木清生产出来的成品从每次不同的秘密交易点运回到侯东生管辖的地下停车丑就算是完成了这一趟的生死任务。而胡木清就负责跟侯东生把毒品按照品格分成若干的小包再秘密地分销出去,偶尔也跟货到外地交易,但他后来就打死也不去了。胡木清去得最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