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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拿我的给他抹吧,我这儿有。”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妇女把几片卫生纸送到她面前来。
“谢谢你!谢谢你!”
喜蓝见她这么好心,马上对她道,赶快接过纸,然后就给袁基元抹额头上的血。
“你男朋友是怎么啦?为什么事情惹上那么凶恶的人啊?”
这妇女问她。
“他不是我的男朋友。他是我的一个同事。”喜蓝想这样跟年轻妇女说,可看看袁基元,觉得这时跟他太生份可能会叫他很不好受,就没向年轻妇女说出来,而改为说,“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能是无意当中得罪了哪个人,就给人打了吧。那些人我们都不认识的。”
“这可好可怜,这可好可怜。”
年轻妇女这样说完,就走开了。
喜蓝给袁基元抹了一下额头上的血,他就伸手抓过了纸去,嘴里道:
“给我自己抹行了。”
“有些地方的血你自己看不见,没法抹。”喜蓝又说,手指他左眼角的地方告诉他,“这儿就有血。”
“行,行,我抹,我抹。”袁基元说,快快拿纸去抹,然后就催促起她来,“罗喜蓝,现在你快走吧,不要再在这儿坐了。不然给那些人看见你还跟我在一起,可能他们到时会跟你过不去的。”
“我没事,他们要打也是打你,不会随便打我的。”喜蓝想这样说,跟着又觉得不妥,因为如果自己继续留在他身边叫他再给人打的话,那不是她的“罪过”吗?于是她改为道,“好,我走,我走,你自己多保重。”
“你走路回吗?”
“坐出租车回。”
袁基元不再吭声了。
………………
喜蓝回到了家,在上楼梯时内心不由自己控制地有一种压抑之感。
她自己想到,虽然她向曾丽苹保证不再跟叶东晟有什么超出同事之间的关系,但她要摆脱叶东晟,已经不那么容易了。
叶东晟可不是那种仁慈的人,他既然已经抓住了她,怎么还会轻易把她放开呢?
“怪我!怪我!只怪我!为什么我那么没头脑,轻而易举就落入了叶东晟设下的圈套,叫自己现在这么被动呢?”
她在心里烦恼地想。
看起来,一个人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能力,而单纯只是因为美貌去获得高薪工作的话,是会遇到很多烦恼的。
现在她有些后悔起来。
可她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她这一辈子可能都要给抓在他手里了哩。
喜蓝回到了家,门关着,她掏钥匙开门,走进去看见的一幕立刻叫她大吃一惊:
父亲此时和嫂子邹银姗一起坐在沙发上,原来好象坐得挺近的,听见开门声才突然分开去了,一副挺紧张不安的样儿。
“是不是我看花了眼?他们刚才是不是坐得很近呢?”
喜蓝瞧着他们,颇为疑惑地想。
如果他们坐得很近,好象就有些不正常了,因为他们是公媳关系,说话做事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能太“热呼”的。
当然,也许他们这次的坐近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用意,只是一时因为什么家务事情需要勾通,坐得远一些有一方又听不清楚,所以就坐得比较近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