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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洛妃,我就不信你是九命狐狸!
只是,明日还是要去探望一下为好。
“燕羽,准备激扬上好的补品,明日我亲自前往烟汀小筑。”伊冉在镜前卸去首饰。
“是,主子,”燕羽并未走开,迟疑了一下问道:“三步醉是我们西辽秘产的,被查出来可怎么办……”
“怕什么!我既然敢用它,就能保证它不被查出来。就算查出来,也扯不上我!”
她在那三步醉引子里加入了一样番禺特产的软筋草粉末,那软筋草一点点就能让人浑身无力。
就算查到了那手帕,也只能找出软筋草,因为三步醉的引子是无毒无味之物。
哼,宁瑶自以为聪明过人,能把任何人都玩弄于鼓掌之中,她伊冉可没那么笨,拿西辽秘产给宁瑶当挡箭牌!
***
“公主,你醒了!”蓝袖看到珈洛睁开眼睛开心不已。
“蓝袖,你又坐了一夜么?”珈洛声音有些沙哑,稍带虚弱地问。
从小到大,每次她生豺者出什么事,蓝袖总是在床边或者房外守着,一步也不肯离开。
“反正也睡不着,就来陪陪公主。”蓝袖笑嘻嘻。
小坠儿端了药和蜜水进来:“主子,该吃药了。紫衿让我先把药送上来。”
“先放在那里罢。”看见那黑黝黝的药汁子就浑身发苦。
“紫衿呢?”蓝袖问。
“方才伊主子和妙主子来看望主子,紫衿说主子还未醒来,先送她们离开。”
“哼,除了兰主子,全都是假惺惺的,没一个好人!”蓝袖愤愤然,“就像那个慧妃,一副老好人的样子,还不是掏空心思在暗中对公主下毒手!”
“慧妃?”珈洛隐隐约约记得是绿意把她带到偏远的地方,然后推她进烟汀。
可是她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公主,以后你再也不要去参加什么菊花宴梅花宴的了,她们都嫉妒你存着害你之心呢!这次慧妃谋害未遂被赐死了,可是下次呢,说不准呐……”
“慧妃已经被赐死了?!”珈洛低声喃喃,不停地咳嗽。
“她谋害公主被捅出,可不是该赐死么!”蓝袖给她轻轻拍着后背,“这些事情都过去了,以后我会万分警惕提防,公主还是赶紧喝药罢!”
“你先下去歇会儿,等会药不热了,我自己喝。”珈洛看了那碗药,“看样子这次的药倒不是甚苦。”才怪!
“北邪王让煎药时多放些冰糖,所以就不苦了!”蓝袖把一块新手帕放到珈洛手里,“北邪王下了早朝就来,我先下去了!”
望向窗外,稍远处林梢的树叶多转为或青黄或深黄或红黄,风卷叶落。
凌乱飘飞的枯叶终究逃脱不掉飘零的命运。
窗外深秋的颜色浸染了她的心情,心中涌起了一阵复杂的情愫。
手心里是密密的虚汗,还是浑身无力。
她强撑着走到阑窗前。
这一片锦绣的宫城真是可怕,无声无息的杀戮让人防不胜防,不见血不见光就能致人于死地。
这次究竟是谁呢?
慧妃,宁瑶,伊冉还是另有其他人?!
突然觉得心中有一种痛像蝶一样想要破茧而飞。
至今还没收到母妃传书,不知道最近情况怎样了……
什么时候还能见母妃一面呢?!
听到宫人叫了一声“王上”,珈洛猛地回神,一眼看见那碗药,走过去端了它向窗前的花盆里倒去。
“倒干净了?!”
正准备把药碗放回去,眼角看到那一道逆光而立的冷峭身影。
倒药被逮个正着。
“那个,药苦……”珈洛仰脸对他笑,这个北邪王走的好快!
面色还是苍白,却比昨日好些了。
身着家常寝衣,月色轻纱,极是轻薄,露出一抹淡淡的粉色莲花抹胸。
散发赤足,手捧着空药碗,眼睛眨巴眨巴地对着他无害之极地笑。
这样有生气多了,他也不那么提心吊胆了。
走过去把她抱回床榻上,吩咐宫人再煎一碗来。
“北邪王,你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看他为了那碗被倒掉的药而蹙眉瞪她,珈洛没话找话。
北邪煊抱着她不语。
“我这次又让你不高兴了罢?”珈洛低头,“好像我总让你不高兴……”
话未说完就咳嗽不止。
“都这个样子了就别再说话!”北邪煊不自禁软了口气,轻轻拍着她的背。
对于她,他就算怒气冲天不一会儿也就消散于无形了。
她昏迷不醒,他担忧得坐卧不安,恨不得替她受了这许多罪;好不容易醒来了,又不好好喝药,偷偷把药给倒了!
这个小妮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呐!
“这次我真没有想去惹事,”珈洛倚在他胸前,低声喃喃,想到那一夜仍是心有余悸:“不过这次差点就死了是真的。那种在水里一点一点窒息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很痛苦……我差点就放弃了,可是我想,我不能死,母妃会伤心的,还有你,我都舍不得……”
被她一句话击中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有那么一瞬间,北邪煊感觉眼内有多年未曾体验过的潮意。
千言万语都哽在喉头,说不出口,只紧紧抱住她。
“王上,药好了。”小坠儿把药碗放在案上退了出去。
珈洛一看那黑黝黝的药汁子就赶紧撤向一边,却被北邪煊一把按住动弹不得:“乖乖把药喝了!”
她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要,太苦了!”
“这药里加了很多甘草和冰糖,喝完了还有蜜水,一点都不苦!”北邪煊像哄孝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