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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向前一望,已是到达戴天山道观。这里的楼堂殿阁虽不多,但却布局严谨,雕梁画栋的古建筑显得格外的气势恢宏。李白抬头望了望天空,虽是午时到来,却没听到道观的钟声。此时,李白虽是饥饿难忍,但他想见东岩子师父更是心切,他就顾不得吃饭,就在几重楼堂殿阁中来来回回地寻找。但四处找遍,也问了道观里的道士,得到的结果都是摇头。他没失望,仍是在寻找。道观侧边有一个神龙灵仙洞,洞深有两里。李白进到洞里,见一位老道士跪拜在洞中念经,李白很有礼貌地拱了拱手就要往里钻。
老道士叫住他,给他点燃一盏油灯,李白道声谢,点起灯直往洞里去。
走进洞中,李白虽是看到洞中钟乳石千姿百态,景色奇特壮观,但他寻找师父心切,只是直往洞里钻。
李白寻找东岩子师父一直走到了洞的尽头,仍是不见东岩子师父。迫不得已,李白只得出洞向念经的老道士打听。这才知道东岩子师父刚刚下山不久,具体去了何处,很难猜得到的。此刻,李白心中一凉,惆怅万分。为了让东岩子师父回戴天山看见自己的诚心,也是为了对东岩子师父的尊重,他就拿出纸笔墨砚,把纸铺开,蘸足墨一挥而就地写了一首诗:
访戴天山道士不遇
犬吠水声中,桃花带露浓。
树深时见鹿,溪午不闻锺。
野竹分青霭,飞泉挂碧峰。
无人知所去,愁倚两三松。
看他落名是李白,老道士惊奇地望着他:“你就是李白呀?”
李白向老道士施礼:“请问大师,你为何知我贱名?”
“咳呀,我听东岩子说起你……”
李白忙着又向老道士施礼问:“请问大师贵姓?”
“贫道姓雍……”
李白急忙下跪,“想不到你就是雍尊师。”
听说他就是李白,雍道士显得很热情,他把《访戴天山道士不遇》连看数遍,在心里细细品味之后赞不绝口,连称好诗。赞扬这是一首笔力雄厚且又罕见的五言律诗,称赞李白笔调清新明丽,展开的是一幅戴天山清幽秀丽的山水画。接着他就热情邀请李白随他去吃了午饭。饭后又邀请李白去道观的后山登高望远景。但李白来此未见着东岩子师父,心里一直是闷闷不乐。
雍尊师看透了他的心事,说:“东岩子昨天多次提到你,说你这人的性格很像江油县尉李勇。我就问他,李白是啥样的人?东岩子平时是不评论人的好孬,可这一次他却破了例,像是拿不定主意,找我给他当参谋。他先是说了你的好,接着就说了你是如何地狂傲。我也觉得,如他所说,恐怕将来谁也管束不了。我今天看你……。”他把李白打量几眼说:“我看你,没有狂傲样儿吗?”
“雍尊师,东岩子师父说得对,一些时候,我是有这个坏毛病。我也看出不好,今天起,我就下决心改。”
“你能自知之明,很好!”雍尊师站起身把李白拍了拍:“今天一早,东岩子起床来找我说,说他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说他去了太华山道观,刚好是半夜子时,他打开了玉井机关,就想看一看李白能不能成才,是否该收他为徒?他就府身往井里一望,只见井中冒起一团蒲花,越冒越大,越冒越高。眨眼之间又不见,却现出了一张玉桌,桌上清清楚楚地现出一首诗来:
太白金星坠青莲,大唐翰林酒中仙。
文苑一代诗中杰,名垂华夏万古传。
我掐指一算,就对他说,这四句诗很明白,你还怀疑啥?东岩子盯了我一眼,早饭也没吃,一个人就独自下了山。”
“雍尊师,我真的会像诗中说的那样,会成为一代杰出人物吗?”李白掩饰不住心中的狂喜:“我是说么,天生我才必有用!”他的言谈举止又有了几分轻狂。
雍尊师瞅他一眼,果然看出李白有些狂傲,他沉思一下,觉得还是煞一煞他的狂傲劲,就显出几份忧虑说:“这可说不定,俗话说:天机不可泄漏,道破就不灵,搞不好还会变成灾难,不信,你就走着瞧!”
听此一说,李白心里“咯噔”一声,好象刚才心里烧起的火焰,一下子熄灭,顿感有一种压抑在心里冒了出来。恰在这时,一位道观的小道士来叫雍尊师,说是有个施主见他有急事。”
雍尊师很报歉地向李白一拱手:“施主如有耐心,你就等我,我有话对你说”。
此时,李白心里虽是想得复杂,但他仍然充满了信心,看来东岩子会收自己为徒的,我就刻苦学,定会学得一身本领。有了文武全才,报效大唐的愿望就会实现。想到这儿,他就耐心地等待。可他左等右等,就不见雍尊师来。实在耐不住性子时,他就去道观找。但他四处找遍,就不见雍尊师的人。找着先前的小道士一问,小道士爱理不理地说:“你问雍尊师?我晓得去哪了?”见李白不甘心还在问,小道士这才说了实话:“走了,你去找吗!”
李白急忙又问:“你晓得去了何处?”
小道士摇了摇头,什么话也不说。
“哼!”李白向小道士蔑了一眼,恨不得给他一耳光,但理智还是让他忍住。万般无奈之下,李白只得去问另一位道士。那道士向李白悄声说:“你不晓得,小道士正在怄气呢,他师父又去闭关修炼了,他能不生气吗?”
李白问:“雍尊师会去哪儿修炼?”
那位道士嘴里说了一声:“这事得保密,看你也不是歹人,我给你说吧,说是去了一个老君山的地方,那儿炼一种能发火光,产生巨响的丹,至少十年都不归。”
李白明白,叫老君山的地点不少,具体在哪儿很是难找的。至于道士炼丹本是很平常的,但要炼一种发火光,产生巨响的丹这还是第一次听说。他估计,东岩子师父一定是回了匡山寺,自己应该快点赶回去拜师学艺。
下山往回走,以为师父已回山,李白的心情更急迫,脚下的步子就像腾云驾雾,没到两个时辰就回到了匡山。一拢匡山他就直奔住持殿堂去,却不料出乎他的想象,师父并未回山。这时刻,李白的心里又像压上一块石板,沉甸甸的陷入了难以捉摸的痛苦。
回匡山的心情很急迫,东岩子从戴天山下山之后就急急地赶路。他一路走一路就在思索,昨晚做的梦虽然只是一个梦境,但现出的诗句却是那样的真实。他就边走边背诵: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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