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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星坠青莲,大唐翰林酒中仙;文苑一代诗中杰,名垂华夏万古传。心里一惊,李白是太白金星下凡?是大唐文魁诗杰?难道天意如此?因此,他心里已是暗暗做了决定。
就在快拢匡山寺不远,东岩子突然看到四个戴头巾帽的人东张西望地朝道观去,见他们手里拿着布包裹了的长对象,凭习武之人的眼力,东岩子一眼看出布包里裹着的不是利剑就是大刀。他们以为畅通无阻,却不料在山桠口就被守在这儿的蓝鸽子拦住,叫他们把布包裹着的对象打开,否者不准上山。
这四人就找着借口不愿打开,蓝鸽子说啥也不同意,这四人就仗着人多挥拳踢腿地与蓝鸽子撕打。蓝鸽子也不示弱,就挥棒迎上与之对打。四人战一人,蓝鸽子虽是不断地变换招式,却因四人凶狠,也就渐渐的难以抵挡。他就边打边退而且还高声喊叫,由于离匡山寺还有一段距离,接应蓝鸽子的道士一时也撵不来。
眼看蓝鸽子有危险,东岩子急速地迂回上去。他一躬身躲进树丛中,“吱吱”地打了几声口语。没等片刻,从山涧里、树丛中跑出了许多的毒蛇,昂头吐舌信地窜到了四个人的脚下。这突然冒出的毒蛇很是凶猛,直往四人的脚上缠咬。吓得四人一声声地惊叫着跑。没跑多远,就见一人倒在地上哭。只见这人的脚迅速地肿了起来,原来此人被毒蛇咬了一口,此时已是毒性发作。蓝鸽子看着就笑,但他笑了之后便把一瓶蛇药向他们一扔:“这药可解一时之毒,但要全好,你们快点滚下山去找蛇药先生治,不然,等不了天黑就死人。”
这一说吓得另三人急忙扶起中毒之人就走。
见四人走远,东岩子从树丛里钻出来对蓝鸽子耳语几声,就把道士服装一换,穿戴起一般的平民衣装。他把随身佩剑交给蓝鸽子,顺着四人逃走的方向追了下去。
没多久,他就撵上了四人。四人边走边在骂骂咧咧的,其中一人鼻子一“哼”说:“今天,他小子运气好,留他一条狗命。”
另一个瘦子插上话说:“这小子上匡山,出家当道士呀?咋不跟我们当和尚!他要当和尚,我们师父兴许绕他一命。”
稍胖的人把瘦子一推:“你小子别漏嘴,我们走时师父咋个吩咐的?要做得干净利落,不留半点痕迹,让那些臭道士背黑锅去。”
受伤的人跛着脚,“你们少说废话行不行,到前面顾乘轿子抬我走。”
“嘿,你小子想得美,坐轿子安逸呀?”
“那你们就抬我!”
东岩子脚步走得轻,离他们身后有段距离,加之路旁有树梢遮,这四人一直没发现身后有人跟。从他们的说话之中,东岩子已是断定这四人是和尚。他们为什么换了和尚装?他们提到的‘小子’又是谁?使他起了疑心。
为了弄清这四人的虚实,东岩子一阵快步赶上去向四人打招呼。四人回身有点惊慌地盯他几眼,其中稍胖的人问:“你是干啥的?”
东岩子拱了拱手说:“我是城里人,来这山上走亲戚。”
“哦,看得出来,你老汉吃了油水的有力气,能不能帮个忙?”
东岩子心里犯疑,他会叫我帮什么忙?莫不是叫我掏出身上的钱财?他晓得的,这些假和尚什么手段也使得出来,他就摇头说:“我要赶路,中午要回城里去。”
“嘿,真是巧,我们也是去城里,何不同路,你就帮个忙,进城请你喝酒。”
东岩子脑子里就在打转:何不趁此时机与他们套近乎,摸一摸他们的底细,于是就爽快地答应:“好,叫我帮什么忙?”
稍胖的人向跛脚的人一指:“你就背他,进城请你吃馆子。”
东岩子摆手推辞:“这不行,我这人走路还行,上了年纪力气小,要是背摔着,怕得罪四位。”
几个人便在一边叽叽咕咕商议一阵,一人走过来向他说:“实在麻烦你背到山下,我们顾一乘轿子抬,你就轻松了。”
“那也不行!”东岩子大步就往前走,稍胖的人上前一挡:“这样,我们给你工钱如何?”
“给工钱?”东岩子犹豫一下把手一伸:“先给钱,我一口价,背到山下五两银子。”
稍胖的人摸出银子往东岩子手里一塞:“只有二两银子,你快给背。”说着就把他一推:“背到城里让你吃饱喝足。”
东岩子做起无可奈何的样儿,就把银子一揣,蹲着背起了跛脚的人。
他们一路走,一路就在摆闲条。东岩子听他们说的全是吃喝嫖赌的事,就把话题扯到另一边说:“你们今天咋的,怎么叫蛇咬了?”
瘦子随口说:“这匡山的人怪啊,蛇都帮他们的忙。”
稍胖的人乘机就打听:“你走亲戚去过匡山寺么?”
东岩子把背上的人往上一耸说:“去过,这一两天就住在匡山寺的。”
稍胖的人又问:“你见过一个小子,只有十六、七岁,名叫李白的人么?”
“李白?”东岩子心一惊,但他又故意问:“没见着,去匡山那么多的人,谁认识谁呀?再说,你们找他干啥?”
瘦子随口又说:“他呀,跟我们有仇,我们师父……。”
不等瘦子说完,稍胖的人眼把瘦子一瞪:“你乱说。”回头就对东岩子说:“你别听他乱说,我们与李白很要好,想去找他游匡山,但今天遭蛇咬了,只好下次去啰!”
东岩子心里迷糊,这李白在城里干了啥子事?这几个和尚的师父又是什么人?为啥与李白有过节?看来还得去城里搞个明白。
到了城里,这几个人也没失信,果真请他去喝酒。
不过令人也神奇,被毒蛇咬了的这小子,此刻已是全好,走进一家“好又来”的酒馆,竟然很神气地走在头里。
这“好又来”酒馆是昌隆城里很有名的酒馆,进进出出的客人真不少,生意红火得满街飘香。在酒馆里,喝酒的人不是猜拳行令便是谈天说地。这一桌的人说官场的笑话,那一桌的人摆近两天城里的稀奇事;东岩子这一桌的几个人就在吹庙堂里的鬼神;唯有坐侧后一桌的高亚雷和吴指南就在喝闷酒。吴指南把杯子往桌上一顿,心里很是想不开,“高哥,你说李白是咋个想的,县衙门的官不做,偏要跑去学道成仙。”
高亚雷仰头叹了一口气:“我们少了他,喝酒都没兴趣,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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