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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天又才见面啊!”
这时,高亚雷和吴指南已是喝得醉麻麻的,他们时而发笑,时而叹气。
同东岩子一桌喝酒的四人眼盯高亚雷和吴指南很不舒服,眼中对他二人闪着仇视的目光。稍胖的人像是较为冷静,他向三人举了举杯子说:“我们今天不惹事,闲事也不管,来,我们快点喝,喝完酒我们早点回窦团山。”
他们回窦团山?东岩子觉得这几个人有点神秘,他就独自慢慢饮酒,暗中就在观察这酒馆里的动静。
就在这时,听到有一桌的人在吟李白的《初月》诗:
玉蟾离海上,白露湿花时。
云畔风生爪,沙头水浸眉。
乐哉弦管客,愁杀战争儿。
因绝西园赏,临风一咏诗。
一人就在赞扬:“妙在白露湿花时。”
又一人喝彩:“美在沙头水浸眉。”
另一桌有人插话说;“张兄,临风一咏诗充满了酒味,意味深长啰!”于是,两桌人就在频频举杯。
东岩子这才发现,这两桌人原来都是一户人家的亲朋好友。接着就听见他们摆起李白吟诗羞县令的笑话来,他们添枝加叶说得极其生动,听得人捧腹大笑,乐得东岩子忍不往也跟着笑了起来。却不料惹得同桌的四个人生了气,他们把酒杯往桌上一顿,气昂昂地离席而去。
东岩子没动半步,依然是悠闲自得地喝酒,还想静心地听这些人谈论李白。不料这些人不谈李白,却是津津有味地摆起了窦团山的和尚来。其中一人说:“刚才出去的四个人,别看他们换了衣裳认不出,他们都是窦团山的和尚。表面上念阿弥陀佛,背地里吃肉喝酒嫖女人,让李白他们几个弄出来,害怕事情张扬出去坏了名声,磨化长老这才一巴掌砍死了胖和尚,我看啦,他也不正经。”
有一位老头端起酒杯走到东岩子面前说:“老兄,你跟我一样,都一大把年纪,咋跟他和尚一起喝酒?”
“他们……,这你误会!”东岩子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高亚雷看到东岩子有难言之隐,也就偏偏倒倒地坐到他身边问:“老伯,你老贵姓?”
“我姓赵!”东岩子已从他们刚才的谈话中了解到他与李白很熟悉,就反问道:“你也认识李白?”
坐一傍的老头把高亚雷一指:“你会不认识他?他是陈塘关高总兵的儿子,名叫高亚雷!”
听说他是陈塘关高总兵的儿子,东岩子起身拱手道:“咳呀,高总兵的儿子!”心里一热,肃然起敬。前些年他也曾去过陈塘关道观,路经关前,看见过总兵大人操练兵马,更是晓得高总兵为人正直,很是受到百姓的称赞和爱戴。此刻见到与李白很要好的总兵大人儿子,自然是喜形于色。就把高亚雷一拉:“快坐下,我最喜好李白的朋友,不瞒你说,我与李白很有缘分。”说到此,便把酒杯一端:“来,喝一杯!”
高亚雷却把东岩子的杯子一推,“我穷死也不喝贼和尚的酒,走,去我桌上喝一个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