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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雄豹停住脚步,回过身来把禅杖一横,鲜血还在禅杖上滴,“要我不杀人也可以,除非你和你的这些和尚滚出窦团山。”
“好,我们走!等掩埋了几个惨死的师兄弟后我们就走。”不等雄豹答应,云岭就在安排,准备为死者超度亡灵。
“你们搞得简短些”。磨化假腥腥地说:“不忙,我也磕一个头,向亡者忏悔。不过,我要说明,你们住室的钱财可以拿走,但庙里的钱财不得拿走一分,我派林干师兄监视。”
没多久,死者被一个一个抬到了大殿外,他们身上全给裹上了白布,面前摆上了灵位,点燃了蜡烛。
包括云岭在内的八个和尚跪地下拜,接着便开始了念经,撒纸钱。云岭泪流满面地说:“我的好师兄,好师弟,好徒儿,为师眼看你们惨死却不能相救啊……。”他跌跌撞撞地站起喊了声:“你们黄泉路上慢慢走,等着我。”侧身把头撞向大殿正中的石柱子。幸好被一位和尚发现,一把死死抱住。众和尚急忙下跪哀求:“师父,你要走了我们咋个维护我佛?今后我们又去哪儿呀!”
看到师兄弟和徒儿们都眼巴巴地望着他,盼他领头为他们找出路。云岭回心转意说:“刚才为师差点做了错事,今后,我就重开庙堂供奉我佛!”
云岭等众和尚收拾好行装出山门时,磨化对一个年龄稍大的林干说:“你代我送他们下山。”说着便把林干叫至一旁悄悄地吩咐了几句。
见云岭与众和尚一步一回头地向窦团山默默告别,林干把手里大刀一挥,做起凶恶的样儿吼叫:“还舍不得窦团山呀?一切都晚了,还不快走!”他跟在众和尚的后面,手里提着刀,像是押解罪犯似的逼迫走。
到了飞仙崖下的绝命关时,云岭调头向林干说:“你就送到这儿吧,你请回,我们慢慢下山。”
林干把手里的大刀一举说:“不行,磨化师父说了,送你们到山底下,我不敢违命。”
看他凶恶样子,有几个和尚就在担心:这个林干是武功厉害的人,莫非他是受了磨化的密令,要在半山途中杀害我等性命?也就悄悄地向云岭法师递眼色。
云岭也在心里思考,这林干如此凶恶,可恨,就在心里打着主意收拾他。他算了一下实力,我八人对付你一人,还有收拾不了你的!
到达半山时,这儿树林茂密,终年不见日光,平常到此阴气沉沉,令人有些胆寒。今天,云岭及众和尚到达这儿时也都心领神会地意识到,这是收拾林干的好地方,也都心里升起一股火冒冒的勇气。不等林干动手,云岭从身上摸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在林干面前亮了亮,示意要给他送礼。林干贪财,伸手就去接。云岭乘他不备,突然挥手将林干手中大刀打飞,乘势飞起一脚,踢了林干一个倒翻身。这林干也凶狠,他身子一滚挺身站起。这边几个和尚一齐涌上去拳打脚踢,他都一一躲开,而且挥拳打倒了一个和尚。云岭喊一声:“你们让开,让我收拾这个恶贼!“说着他就一个猛扑上去,闪电般地使出一阵飞拳。林干没见过这种招式,想躲躲不开,感觉到拳拳都是打在自己身上的要害处,顿感头昏眼花,很快没有了还手之力。云岭的这一绝招是他师父生前传授的秘宗拳,很少有人破得了。今天用上,恰到好处,很快就打败了林干。林干回头就想逃,却被几个和尚追上。想跑跑不掉,想打打不赢,无奈之下,他就一步跪到地上直说好话。说这一切都是雄豹和磨化的主意,与他毫不相干。
云岭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吼:“快说,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到底是些什么人?”
林干连连摆手说:“这,这不好说呀,你就放了我吧!”
“你不说,我今天要你命!”云岭捡起地上的大刀往他脖子上一架:“要想活命,你就讲实话。”
不讲实话,难得有活命,林干就战战兢兢地说:“我们本不是和尚,是当今朝廷要追杀我们……”
“为啥追杀你们?快说!”云岭把大刀往他脖子上一压。
“你到底说不说?”
“我说,是这样的……”
原来他们这伙人是武三思元帅手下的几员大将。早在武则天篡夺大唐江山另立大周朝时,她怕李氏皇族也象李显一样扯旗造反,怕她女皇帝位坐不稳就向亲信武三思下密令,追杀迫害李氏皇族的人。他们这伙人手段残忍,杀了不少李姓皇族人,手上沾满了鲜血的。后来武皇退位,大唐恢复了李姓皇帝,加之武三思反叛阴谋败露,他们这伙武三思手下的几员大将便四散奔逃。后来没奈何,只得出家当和尚。但他们尘缘未了,又本性不改,也就披着和尚外衣为非作歹。
为了弄清他们这伙人的罪恶,云岭又追问:“你们杀了李氏皇族啥样的人?”
“我们在陇西成纪,杀了有……”林干断断续续报了一大串的人名中就有李客的全家,还说准备杀死最后的二十三人时,被一个叫李勇的人站出来瞎闹,拖延了时间,被一个蒙面人救走。后来弄清楚,这个蒙面人也是武三思手下的一员大将,名叫李平。听说李平被李勇杀死在牢房中。
听到云岭讲到这儿,李白急忙打断说:“不,你停一下,他真的说过,杀死了李客的全家?”
云岭点头说:“我记得清清楚楚,他说的就有李客的全家人。”
李白迷茫了,虽是听父亲说过,我们老家是陇西的成纪,可他从没说过如何来巴蜀的,难道李客是另有其人?还有李勇,难道也是人名的巧合?
就在李白与云岭摆谈很深入的时候,一位型尚推门进来,他手里拿着一封信向云岭一晃:“师父,外来一个和尚叫我给庙里的主持转交一封信。”
“什么,一个外来的和尚?”云岭接过信没看半眼随手丢在桌上,又问:“你看清楚了,是一个外来的和尚?”
“不,我看见还有两个和尚也是一路的,见他们三个在寺里转了好几圈。”型尚虽然年纪小,显得很机灵,“师父,他们好奇怪哦,为啥不亲自交给你呢?”
“也许事情不关紧要嘛!”他向型尚挥挥手。
型尚出门时,依然是拉上了门。
“这信的内容不用看,肯定是磨化耍的花招,我已经领教够了。”云岭从桌上拿起信一揉:“管他耍什么花招,我一不看二不理,如今我在普照寺,怕他干啥!”说着就要撕信。
“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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