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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还是看一看,看他说些啥?你也好针锋相对去应付。”见云岭仍是不肯看信,就劝他说:“你打开看了再说。”
云岭把信打开眼一扫,把桌子一拍说:“这个狗贼,说是请普照寺的主持今天去团山参加庙会,说是寺外已有大轿候着大驾的。”说着把信递给李白,“你看,他下的帖子!我不是什么主持,我一个普通的和尚偏不去!”
李白打开纸一看,像是刚才动笔写的,说信不是信,开头就是“请柬”二字,说是“请柬”又不符常规,竟是白纸黑字的“请柬”。文中只写了请普照寺的主持并未写云岭的名姓,从这请柬的字里行间,摆出了请赴鸿门宴的架势,充满着杀气和阴谋。李白把信往茶杯底下一压:“你就去,我也陪着去,我这人就不怕邪!”
“不,不!”云岭连连摇头,“这多凶险的事啊,你是远近出名的诗人,要是出个意外,我就吃罪不起,死千次也抵不了你的命,万万不可!”
“法师你放心!”李白向他小声说了几句。云岭依然很担心,“你真的要去,我就安排寺里多去几个有武功的人,也好保护你!”
李白扑哧一笑:“我要人保护?好可笑啊!”说着便把胸口一拍:“我已经决定了,刀山火海我跳,龙潭虎穴我闯!”说着就催促云岭快准备。
见云岭进内室换衣,李白便出门去寺里闲逛。也就在此时,野狗瞅着李白出门走远的时机,迅速地叫来熊皮、山鸡两个密谋几句,然后像贼一样溜进了云岭的住室。
刚把衣服穿好,云岭正待出屋喊李白一同走时,却见熊皮和山鸡两人破门而入。他眼一扫,装着没看见,出屋喊李白。外间屋里已不见李白,怕他们暗害就慌张地问:“你们把李白弄到那儿去了?我给你们说,不要胡乱暗害人哟!”
“李白?”熊皮盯一眼山鸡,他就装腔作势地说:“啊,你是说这屋里的那个臭小子?这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地上轿跟我们走,我们保证他不会有事。要不,他今天就死在普照寺!”
云岭心一惊,料到李白已是落入了他们的黑手,猜想他们来的不止三人。此时虽是无比的愤慨,但考虑到李白的安全,又不得不放矮了身子说:“你们,你们竟然劫持李白要挟我?好,我跟你们走,要杀要剐冲我来,不要暗害李白,但在走之前我要见李白一面。”
熊皮把脸色一变:“要见不可能,只要你跟我们走,我保证他没事,如果你不走,真要见的话,对不起,见的就是死尸一具。”
山鸡探头向外一望,有点急迫地说:“时间不等人,你马上走,李白就没事,你如果赖着不走,李白马上就得死。不信,我打一声口哨他马上没命!”
“别打口哨!”看到事情危急,云岭晓得这些人手段残忍,一面下话,一面就急忙忙出门。刚出门没走几步,野狗走来挡住说;“我们从寺的后门走。”
云岭不答应:“我是普照寺的和尚,做事正大光明的,又没违犯清规戒律,为啥像你们做贼一样从后门走?”
山鸡看到云岭不服从,他就威胁说:“你不从后门走,我就吹口哨,让李白马上毙命。”
云岭呆愣住,就顺从地说:“走后门吧,只是求你们不要伤害李白。”
他们四人从普照寺后门出去不远,果然看到一乘大轿停在路边,几个轿夫站着等人上轿。
来到大轿边,野狗向云岭做了一个请上轿的手势:“我窦团山云岩寺磨化长老请普照寺主持去议事,你老请!”
熊皮把轿帘一揭,大吃一惊,发现轿内已是坐了一人。他结结巴巴地手一指:“你……你,又没请你,你咋个上轿了?”
野狗和山鸡见到事情不对头,也都急忙上前一望,见轿内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李白。野狗小声吼:“你小子下来,这轿子是请普照寺的主持坐的。”
李白微微一笑:“云岭法师坐得,我也该坐呀!不信你问法师,法师特地叫我陪同他一同去窦团山。”
野狗气得手一指:“你,你没资格,你不是普照寺的主持,凭啥坐轿?快下来!”
李白拿出信,抽出“请柬”一抖:“你看,这是请柬,嘿,你不晓得吧,我是云岭法师不久前当众宣布的主持继承人,不信你们问云岭法师。”
自从发现李白坐在轿中,云岭放下了悬着的心。听到李白与他们的对话,这才明白,他把几个贼和尚小耍得令人叫绝。此时,他就装起胡涂说:“老衲年事已高,已将寺里的事务托付李白,已宣布他为普照寺的主持。既然你们请柬上请的是普照寺主持,自然他该坐轿了!”
野狗无言答对,心里就在沉默:哼,李白小子!前次老子还去匡山追杀你呢,却叫毒蛇咬了,让你小子逃过一劫。没想到你今天自己坐轿送上门。好,到了窦团山看师父咋个收拾你!想到这儿,心里就很得意。他把云岭往轿里一推,把手一挥:“起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