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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一斜,野狗第一个跳起来闹:“李白,你搞醒火没有,如今到山上了,爷们不受你的摆布。我只要吼一声就有磨化、雄豹两师父前来收拾你。还是一句话,爷们今天不抬了!”说着就向熊皮和山鸡使了一个眼色。
“噫,你凶!但还得给我抬。”李白根本不怕他的大话威胁,相反还用严厉的口气去镇住:“不抬的话,我们又来比武,看我不打死你!”
这句话像是很有份量,野狗就不敢强了。熊皮和山鸡借口去小便,就想偷跑去通风报信,却被李白识破。他一阵小跑追上去一阵拳打脚踢,打得两人趴在地上求饶。李白吼一声:“滚起来去抬轿。”
晓得斗不过李白,也盼不来救援,野狗只得口气软下来说:“我们抬就是!”
轿子抬到云岩寺外,有几个和尚和不少的香客、游客见了都觉得稀奇,和尚竟然抬起轿子来!有的指指点点的议论,说出的话语不堪入耳。野狗等三人被羞辱得满面通红。当看到磨化出现在庙门口时,野狗首先就把肩上的抬杠一推,跳起脚地朝磨化面前边跑边喊:“师父……这李白小子太凶……。”
与此同时,熊皮和山鸡也掀了抬杠。坐在轿中的李白和云岭眼看大轿就要倾倒,急忙发力往上一冲,轿顶“轰”的一声飞上了天。他二人在轿顶上空转着身子一打旋,稳稳地落在平地上。
几个和尚一见,急忙摆开了搏斗的架式。李白和云岭也预料到有一场打斗,也就迅速地准备好了迎战。
磨化一看这架式,先是极其惊诧,而后又迅速地镇静下来。他把脸色一沉,先是喝斥几个和尚住手,接着向野狗等三人挥手,叫他们退下。然后向李白、云岭微笑着施礼打招呼:“阿弥陀佛,今天盼来了贵客,快请屋里坐。”然后走到李白面前热情地说:“前两次匆忙,只打了照面没闲聊,今天跟你好好聊聊天。”
李白没理他,进屋就坐,根本没给他讲什么礼让。
他们刚刚入坐,就有好几个和尚进屋,由磨化向他们一一作了介绍。几个和尚也向他们施礼。李白是盯也不盯,时而望着天花板,时而望着大门外,根本就不想理睬这些人。
就在这个时候,野狗陪着一位肥头大耳,脸上长黑麻子的和尚走进来,磨化向他们介绍说:“这位是本寺第一武僧,名叫雄豹……”
李白身子一扭,面向另一边,令雄豹的脸色很是难看。
云岭凑近李白耳边悄声说:“就是这个雄豹,他是杀人不眨眼。”
谁知云岭说这么小声的话却让雄豹听到,他气愤地一拍板凳说:“法师还记我的旧恨,是不是还有新仇呵?老衲虽是上了年纪,要说打杀,一蹦还可以跳起来,敢不敢再领教呀?……。”
“少说伤和气的话。”磨化喝住雄豹后又转向云岭和李白说:“今天请到二位上窦团山,就是我的贵客了。”他环视众人一眼:“大家都说和气话,应该以礼相待。”
李白见不少的和尚表示了善意的笑容,只有雄豹、野狗、林干等少数几个和尚眼露不屑的目光。过去,李白只与磨化打过两次照面,其中第一次见到的印象最深,他一掌便致胖和尚死命,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不过,有时也有一丝闪念,要不是他一掌的快捷和凶猛,恐怕自己早已成为了胖和尚的刀下之鬼。虽说他是救了自己一命,却没有当他是救命恩人的感觉。此时又接触到这个人,似乎想要打量和认识他的真面目。见他与雄豹一样,也是肥头大耳,只不过雄豹是恶像,他是一幅慈善的面目。要不是亲眼目睹他杀人的凶狠和流传他心肠歹毒的传言,此时面对他,怎么也不会相信他是杀人的恶魔。他心里就在恨,你伪装的面目还欺骗人呢?
磨化似乎理解了李白的心思,此时他是很亲近李白,不时的给他茶杯里续水,还笑吟吟望着他说:“这位少年李白,学识渊博,文才过人,吟的诗精妙绝伦,听我朗诵他新近吟的诗《晓晴》:
野凉疏雨歇,春色偏萋萋。
鱼跃青池满,莺吟绿树低。
野花妆面湿,山草纽斜齐。
零落残云片,风吹挂竹溪。”
磨化朗诵完毕拍手说:“好一句零落残云片,风吹挂竹溪。”说到此,他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一年前,他被胖化追杀,老衲要是不出手快,可就毁了一个诗才人杰了。”接着就向李白打作说;“李白,你别怨恨我,我虽不敢说是你的救命恩人,也算做了一件善事吧……”
李白心里骂:这个老贼吟我的诗又说这些废话干啥?我才不被你的花言巧语欺骗呢,我看你耍啥把戏。
正当磨化还在夸赞李白时,雄豹听得不赖烦,他把茶桌一顿,气愤愤地站起身大声说:“别以为写了一首烂诗充斯文,有本事真刀真枪显几招。李白,你娃儿小心点,你把野狗辱侮得抬不起头,我今天就要讨教几招,看一看你有多大本事!……。”
看到李白蔑视他的样子,磨化生怕两人把事情闹大,急忙把雄豹喝住:“你坐下,不得胡言乱语!”看到天色已晚,他就宣布会面结束,并吩咐开斋饭。扭头向李白、云岭说:“今晚我安排了素宴请二位品尝。刚才雄豹的话,你们不要介意呵。”说完就喊一个型尚领李白、云岭去赴宴。接着又叫过雄豹悄声说了好一阵的话,像是没把雄豹说服,只见他怒气冲冲地一甩手出门去。
斋堂里摆了一张大园桌,桌中央似乎摆了花的。仔细一看,却是面食做的小吃。型尚领他二人至上首就坐,没一会儿磨化进来就坐在了李白和云岭的中间。云岭明白这是磨化待客的最高礼节了。平时他是一人单独吃,从不与人同席,即便有来客也是如此。今天,他像是破了戒,竟然与李白坐在了一起。云岭心里就在警惕,他是如此的讨好,莫不是摆的一个鸿门宴?
李白坐在磨化身边,觉得很是不自在:我怎能与杀人的恶魔坐在一起!他几次站起想坐到云岭的傍边去,都被云岭使眼色劝住。李白只得无可奈何地把板凳拉了拉,中间就与磨化隔开了一段距离。看到端上桌的菜虽有鸡鸭鱼肉,却是面食做的,味道也可口。可李白却是故意找茬,他把桌子一拍:“光有肉咋没酒?拿酒来!”
老早就意识到李白与自己有很大的成见,但磨化仍是和和气气地对待李白:“哦,我记起,听说你是斗酒诗百篇?来,拿两壶酒来,我今天破戒也与李白喝一杯。”
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