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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了。”
对莫志万宣布的决定,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明白目前而今眼目下,只有照着做,也就七嘴八舌地表示赞成。
看到众人都赞成了,莫志万开口又说:“现在推选主持,大家决定选谁呀?”
这还用说吗,众人心里早就认定是莫志万。只见这些人参差不齐地跪拜,表示愿意服从主持的吩咐。
看到众人都无异议,莫志万急忙扶众人起来。但熊宁强提了一个附加条件:“如果遇到重大问题难于下决断时,我们每个人都有发言权,就以举手的形式,由超过半数的人作主。”
对这个附加条件虽有不同的看法,但最后还是获得了认同。
第二天,他们派人下山买了两把剃刀,都给剃了光头,然后互相取了法号。莫志万的法号是“磨化”,熊宁强自己坚持要取“熊豹”,有的把取笑的外号当法号,于是便有了“野狗”、“熊皮”、“山鸡”、“胖化”、“林干”等法号。当天晚上他们就去庙里偷了几套和尚衣服,穿着打扮起就大摇大摆地下了山。先后去了几处庙宇挂单,吃住几天后没有下手,最后便来到了窦团山。
到达窦团山之后,大家就在暗中叫好,一是这儿山高景色美,又处偏僻之地;二是这儿的游客、香客来的多,有吃有住,挺舒适,都当这儿是块风水宝地,谁也不想走了。
可就在这时,窦团山云岩寺主持云岭法师叫磨化去,说是介绍他们一行去恢复和重建普照寺,还说愿意支助银两。磨化考虑,这虽是一处火灾毁坏的庙宇,恢复与重建虽是艰难,但只要依靠云岭的银两支持,恢复重建起来就是一个长久的根基,他就说服众人去普照寺。
但熊豹等人提出,普照寺地处要道口,南来北往的人多,很容易暴露底细。于是就要磨化出面坚持我们晚辈不愿抢功为理由,极力强迫云岭下山,如果他不去就把庙里的和尚通通杀死。
磨化摆手制止,这种灭绝人性的行为坚决不能干。
熊豹脑子一转弯,又提主意说;“我们比武决斗分胜负,驱赶他们下山。”
磨化对这个意见也是不赞成,主张与庙里和尚和睦相处,但熊豹的眼珠子一瞪说;“你没看出来,云岭支使我们去恢复重建普照寺是假,明的就是驱赶我们走。你说与他们和睦相处,不晓得啥时候突然袭击砍了我们的人头呢!与其让他驱赶还不如我们驱赶他们走。”
磨化虽是极力反对,但雄豹提出举手表决,结果是支持他的占了多数。看到事情难于逆转,磨化只得提出要求说:“比武点到为止,不可滥杀无辜。”
雄豹却把牛眼睛一瞪:“管那么多干啥,比武前立生死文书,打死不抵命!”
后来就发生了比武一决胜负,正如磨化所预料的,果然发生了打死人的悲剧。
为此,磨化在菩萨面前忏悔了半个多月。
对磨化讲的这些经历,云岭并不为之赞同。他认为除了逃难当假和尚是真实外,其余都是骗人的鬼话。特别是吹他如何的心肠慈善,不过是撒出烟雾美化他自己,以掩盖他歹毒丑恶的嘴脸。不过,他也觉得奇怪,他敢把这天大的秘密泄露于我,或许认定出家人身在五行中,不问世事的缘故吧,或许以此博得我的信任和同情,让我发慈悲之心吧。他马上又警觉,这也许是他下一步使出恶劣手段的信号吧。云岭始终觉得他这人是不可信的。
出乎云岭的预料,磨化并未使出阴谋手段,而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我身为云岩寺的主持,制定三规五戒,按说都得严厉执行。但这些行武出身的人,大多六根未尽,哪是真心出家,只是暂时避祸。他们表面上执行,背地里吃肉喝酒,还把烧香的女子掠进碧云洞中胡来,造成一些女子失踪。人家父母找上庙来,为了顾全庙门的声誉,为了不泄露我们的底细,迫不得已,我只得出面为其掩盖。事后,虽给了严厉训斥,可他们难改本性。更不能容忍的是胖化,也就是胖和尚竟然把李白的妹妹给劫进洞,我发现后给予严厉制止。当李白等人从暗道机关进洞发现了他的劣迹后,他竟然想要杀人灭口。危急时刻,老衲急速地使出劈手掌将胖化打死。我以为胖化一死,可以镇住山威,对外又挽回了庙门的声誉。但是,就为这事,雄豹与我产生了激烈的冲突,甚至扬言要我交出主持的职位。现时,我已看到,我等几个人的底细已被揭穿,我不能在这儿等死。我要走了,临行前就想向你赎罪……。”
磨化的这些言语,是乎很感人的,但云岭仍是半信半疑。他就想,磨化如果说的真心话,我真的还应该有一丝同情啊!他就试探说:“阿弥陀佛,大师此时悔悟也是我佛一件幸事,你意去何方?”
磨化摇头说:“天下之大,去无定路,路之艰险,也是人走。”
云岭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大师真要走,老衲定当倾其所有银两相送,将来如有危难,可随时来求……。”
磨化摆摆手:“我空手而来,理应空手而去。钱财仍身外之物,何必缠绕我身。”说到此,他来到李白床前,见他仍在熟睡,便微微一笑说:“老衲一生作恶不少,唯一做了一件好事,就是从胖化的屠刀下救出了李白,我心这才稍安!”
送别磨化之后,云岭觉得免除了危险,也就放心大胆地睡觉。不一会儿就鼾声如雷,吵得李白没有了瞌睡。恰在此时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云岭睡得很沉,要是他听见绝对不许李白开门的。李白什么也不怕,起床开门一看,见是一个型尚向他施礼说:“磨化师父请你去叙话。”
见是磨化请,他是很乐意,因为先前磨化向云岭说的一些话,李白也是听得一清二楚。他睡在床上,虽是有几分醉意,但心里是明白的,就看磨化耍些啥子鬼花招。哪知事情的发展却是出乎他的预料,心里就在审视磨化是人还是鬼?此时听说是磨化请他,就想再去摸一摸他的老底。于是,他就很随便地跟着型尚走。
蹬上石阶走了不远就拐了一个弯,又经两处大殿经过,最后进入一个殿堂。型尚搬了一把椅子请他坐,然后打作说:“施主稍等!”
殿堂内燃着一盏灰暗的油灯,灯光闪一闪的很弱。忽然一阵风刮来,油灯一闪就熄灭。也就在这同时,李白猛然感觉到脚下一落,待他腾身跃起时,头顶像是有啥物体盖着一压,他就连人带椅子一个跟斗地跌入一个黑洞,很快洞顶一关,他就淹没在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