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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的事儿(相当繁琐的若言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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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若十二岁的时候,莫言十八岁。何若经常跑去凯撒大街找莫言。

又一天的午后,何若蜷在凯撒大街客厅上的沙发上看书,毕毕剥剥的翻书的声音,惹得莫言一脸不高兴。

莫言本来坐在地毯上,向着满园葱翠练习谈钢琴,指尖在低音区徘徊,声声沉缓的旋律浸染了微醺的空气。

何若很享受这样低沉的声音,然而莫言拉了一段就停,停下一会儿又接着拉,这样反反复复不知道多少次。何若干脆自动堵住耳朵,不再听莫言凌乱的琴声。

一段旋律响了一会儿又停了,莫言合上琴盖,走到何若身边,将她手中的书抽走,静静地翻了翻,他翻书的声音很轻,不像何若翻书时毕毕剥剥的,他的眼神总是带着自以为是的神光,翻了一会儿道:“这样的书你也看?不要看了,我们去看电影?”

何若将书抢过来,仍旧毕毕剥剥地翻着,简简单单回绝:“不要,我要看书!你不让我看书我就回家,不陪你玩了。”

“你翻书的声音太响,害得我没办法弹琴!”他扬起下巴,有点不高兴。

“那我不看了!”何若话虽如此,却并没有放下书,嘴角包着一团笑,挑衅地看着莫言。

莫言也没有再说什么,有些百无聊赖地走出去,到园子里转悠了一会儿。

传来喵呜的声音,又是野猫在叫。

这几天,总是有野猫藏在园子里,它们总是在晚间出没,它们的脚步很轻,爪子很尖,灰色的眼瞳里都是淡漠,然而它们的叫声总是充满了狂躁和爱昧的甜腻。甚至在这么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它们也不安分起来。

何若听到莫言细碎的脚步,一抬头,看到莫言似笑非笑的脸。他刚从园子踏进客厅,不知道为什么,脸涨得红彤彤的,眼神又是仓皇,又是促狭,又是尴尬。

可是很快,莫言就镇定下来,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发生。

“怎么啦?你看见什么啦?”何若不禁好奇,放下书,向外面走,想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让一向八风不动的莫言失态成那样。

莫言动了动嘴唇,似乎想拦她,却终究没有拦。

何若走到台阶处,刚好看到葡萄架下,两只猫儿在玩耍,一黑一灰。那个黑色的猫儿正骑在那个灰色的猫儿身上------阳光被葡萄树叶筛得斑斑驳驳,落在两只猫的身上,杂乱的毛发更显得明明暗暗,暧昧而低沉的呜咽声从灰色猫的嘴里缓缓溢出。

何若脸一下子红了。

现在似乎不是动物的交-配期。然而那两只猫似乎在交-配。

何若仓皇,尴尬地挪回客厅,莫言看到何若像只烧红的大虾,满脸的通红,不禁笑起来。何若感觉莫言一定在嘲笑她,只听莫言道:“没关系,猫不会害羞!它们只是太性急了!”

猫不会害羞,那么害羞的是谁?

何若脸火辣辣的,心里更是尴尬,不敢看莫言,又蜷在沙发上看书。书几乎将她的脸盖住了,因为书离眼睛太近,她甚至看不清书上的字。

而莫言也坐下来弹琴。

可是不管莫言的琴声是流畅还是时停时响,何若都没办法聚集精神看书了。她忍不住看莫言,莫言微微低着头,指尖跳跃,一首完整的《天鹅》响起来。

他修长干净的手自信熟练地按着琴键,眼睛里又柔和又深郁,像一颗被手心捂热的水晶,明亮极了,温柔极了,又平静极了。他像一个优雅的天使,有着世界上最英俊的侧脸。

而何若叹了一口气,又叹了一口气,不住地叹气。

讨厌死了!她不禁又怨恨莫言,他本可以拦住她,不让她看那两只猫交-配的。然而现在,两只猫交-配的一幕总是在脑子里浮现。他一定是故意的。

何若捶了自己腿一下,觉得自己心里特别阴暗和腌臜。她又觉得莫言一定在默默地笑话她。因为他同样看了猫交-配,却表现得是多么自然,竟然能完整地演奏完一支曲子,演奏时还这么流畅和充满感情。

莫言太坏了!太坏了!他的镇定自若反衬了她的不纯洁。何若下了结论。

可是更尴尬的事情又出现了。甚至比这个还糟糕。

莫言一曲奏完,吵着口渴,让何若给他倒水。何若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哥哥,你这个懒胚!”

然而她还是乖乖站起来,去给莫言倒水,然后将水杯亲自端给莫言。莫言接过了,大模大样地喝了几口。

何若转身的时候,心里感觉到极大的压迫感,感觉浑身难受。

她听见嘭的一声闷响,赶紧扭头看。

莫言不小心将水杯掉到了地毯上,地毯很厚,水杯没有摔碎,然而一滩水很快被地毯吸收,红地毯的水渍处呈现出一片暗红。而莫言盯着她背后看,赶紧又低下头,装的漫不经心的样子。

可是他的脸分明红了。

他万分尴尬,预言又止:“若若,你后面------”

何若突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赶紧往楼上去,一路上她感觉自己只想倒退着逃走。一股羞愧和不安的情绪左右了她的思维。

何若回到房间,背对着镜子,扭头看,只见裤子上果真是一片红。而她穿的是白色的休闲裤。红白相间,刺眼得紧。

她来例假了。

“妈妈,我流血了。”那天晚上她被莫言亲自开车送回何家。跑到继母卧室,哭着说出她的遭遇:“莫言哥哥看到了,我不想活了啦!!!你要打他屁股!!”

何若彻底崩溃,她几乎要嚎啕大哭。太窘迫了,家里女人虽然多,然而从没有发生像她这样的窘境,第一次来例假竟然被男人看到,而且还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她直叹流年不利。

她在他面前哭闹。呜呜地停不住。

“我带你去澧河玩,去不去?”澧河就是A市市郊的河流,也叫白水河。

何若哭得凄惨,听到他带她出去玩,立刻止了哭声,呜咽着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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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水河边,那是个云色深沉的傍晚,夜色快要弥漫。躲在草丛里的蛐蛐小心而固执地幽咽着,夏风骀荡。莫言似乎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让何若坐在河边的海清石上等他。何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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