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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您让我......]
[放屁!]
知晓她定是要说这的原主的指使,我心中警铃大作,在那婢女出口之前连忙高声打断。
[用干粗使活的力道对一个小孩子动手,你还是不是人?]
那奴婢显然平日仗着范桃颐指气使久了,心高气傲了起来,竟然顶嘴。
[小姐,您莫不是在屋里被这低贱的人花言巧语蒙蔽了?]
[奴婢一切所为明明都是小姐指使......]
我头皮一阵发麻。
没看到男主在背后听着,你是想害死我吗?
[来人啊,把这个人给我拉到外头随便低贱发卖了!]
[本小姐说他低贱,是本小姐乐意,除了我你们谁有那个资格骂他?连我爹娘都不行。]
我叉腰,极尽全力表演娇纵跋扈的小姐。
然后暗戳戳的表明自己不是纯粹的恶意,而年幼不懂事。
[本小姐现在觉得欺负他不好玩了,我不开心了!]
我仰起头,鼻孔恨不得朝天。
[从现在开始,对他如对我,谁敢发生像今天这般的事情,我绝不轻饶!]
满院下人面面相觑,纷纷跪下附和着。
我扭头,看着沈相言捂着胳膊摇摇晃晃站起。
那微蹙的眉下,犀利的视线几欲将我看穿。
他第一次卸下以往低眉顺目的假象。
[范桃,你又想耍什么把戏?]
我绷紧了神经,不敢在未来的天子面前泄露一份思绪,表情不屑。
[把戏?]
[本小姐何须对你耍什么把戏。]
[我不过是与这帮将我当傻子般哄耍的满院下人玩腻罢了。]
[将我视作蠢笨之人表面逢迎实际阳奉阴违的一帮下人,仗着本小姐的名义,极尽可恶之事。]
我扬眉,极尽扮演着娇纵。
[我心情不好,哪日通通叫娘亲把你们的卖身契交给外头的窑子才好。]
底下乌泱泱响起哭泣求饶声。
我掸了掸衣角因方才那场闹剧泛起的褶皱,看向神情莫辨的沈相言。
[你我这副模样,看来是去不了前厅用饭了。]
我扭头吩咐底下人,还是平时那副没心没肺,笑呵呵的模样。
可她们无一不是胆颤心惊。
[劳烦诸位姐姐,将我和他的饭端到房里来。]
2.
小院里闹一场,那送饭的奴婢小心翼翼端了两个方盘进屋。
在我面前小桌,荤素甜食,无一不精致。
而在沈相言身前,只有一碗稀淡如水的粥,上头漂浮着咸梅菜。
沈相言因触怒范桃,一天不曾正常进食,如今看到这下人不如的伙食也没什么反应,自如的拿起汤匙舀起。
我见他的待遇,忽而心生恼怒。
沈相言进府已有三个月,哪怕在皇宫里养的再好,被这么苛待下来,人消瘦得萧条。
不管范桃给我留下多难收拾的烂摊子,方才我才训斥底下人,她们反手就给我啪啪打脸。
这还得了?
我‘啪’的放下筷子,三两下上前,掀翻了他眼前的餐食。
沈相言手持着汤匙蹲在半空,没有理会身侧的狼藉。
只是露出‘果然还是这样’的叽嘲,默默等着我发作。
[你又想做什么便快点。]
沈相言闭上眼。
[鞭子,棍子,还是其它花样,亦或继续跪上一晚上。]
他饶是跪坐,也不失如青松般不屈的脊梁。
只是如此,便已显露出几分皇室子弟流淌在骨子里的矜贵。
威仪天成。
我心中闪过这样的词,很快按捺在心底。
眼下关键,是赶紧找回在他心中的形象,然后赶紧找到他的下属,把这尊金佛送回盛金去。待请走这尊大佛,我便告知原身父母他的身份。
举家迁移,改名换姓埋没到人海茫茫里。
我睨了他一眼,朝外头喊着。
[来人。]
侯在门口的侍婢战战兢兢的等候我吩咐。
我把脚边碎裂的碗碎片轻踢到她面前。
[日后沈相言的饮食按照家主规模来。]
那奴婢一愣,连沈相言也豁然睁开了眼。
[他是我的童养夫,自然是沈家人。]
我说着这段在未来天子前说着大逆不道的话。
那侍婢应声退下,沈相言终于忍不住,他站起身来,用另一只手拽着我。
我一回头,就对上他咬牙切齿的模样。
[范桃,你又想在我面前耍什么把戏?]
显然我阴晴不定的举动,彻底激怒眼前人。
[看你今日所为及言谈举止,与从前那嚣张跋扈的范桃简直不是一个人。]
[你究竟是谁?]
我嗤笑,甩开他。
[沈相言,我是什么模样与你何干,你不还是憎恶我入骨。]
我将眼前未动的餐食通通放在他面前。
小桌因我略微加重的力道而‘砰’的一震。
我俯身,对上他直视的黑瞳。
[我哪怕装疯卖傻,那是本小姐乐意。]
[之前那么对你,不过是怕我捡来了贪图我范家家产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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