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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你这几个月跟在我身旁,以你聪慧程度,定是知晓我范家的暗财极其富饶。]
沈相言冷笑。
[区区小镇之地的富商,财富竟比盛京之地的世族大家还丰盛。]
[庞大的财富,通常是做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生意,亦或揽了什么不义之财,才有如此积余。]
我似笑非笑的看他,有意引导他恢复一些记忆。
[你也不过大我三岁,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装什么老成。]
[不是摔坏了脑袋什么都记不清?那你又何以知晓盛京世族的底蕴。]
此话一出,沈相言不由愣了一下。
对啊,他除了一个名字什么都不记得,怎么会脱口而出对盛京有关的事情。
难道自己来自盛京?
[至于你说的不义之财......]
我不以为然的笑,手指拂过青釉瓷瓶上插着的花。
[你可知在我爹娘带着仅有三岁的我流浪迁徙此处时,这座镇子是何模样?]
沈相言敏锐的注意到我口中的‘流浪迁徙’。
我道。
[前朝国君昏庸,权臣贪婪,被当朝皇帝宫门兵变,一举夺权。]
[百姓因前朝民不聊生,加上盛京夺权战乱,兵锋所指下流民遍地,无家可归。]
[高门酒肉臭,路边冻死骨。你可见过因食观音土而腹胀如球的五岁孩童,你可见过骨瘦如柴的人等着人死后一拥而上分食的惨状?]
沈相言手臂微微颤抖,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我继续说着。
[富贵镇彼时称做人间炼狱也不为过。]
[掌权更迭变幻,不变的是底下依旧苦厄的百姓。]
[当朝皇帝登基后,不仅没解决前朝留下来的遗患,只顾着享受权利,反而使底层更多人苦上加苦。]
他不知为何,忍不住辩驳。
[人无完人,陛下主持修黄河,使河两岸的百姓免于决口灾害,这是前无古人的大功!]
我垂眸。
[可他派来的官原为了秀禾,十几个州府调动民夫几十万,误了收割粮食,致大片粮食烂在田里;春耕时更是缺乏人手,所有洲加起来粮食收成比以往减少了几百石!]
[底下无收成,税收却涨了不少。各地都有乱民揭竿起义,四处都在打仗,粮商同官勾结,囤货居奇哄抬物价,百姓怎么活?]
[十年前富贵镇来个自称大帅的反贼,他斩了奸商贪官,我爹趁势而上,出海行商,富贵之后带同村民一同赚钱。]
[如今富贵镇乃至洲的百姓皆富足,唯我沈家独大,是因为昔日千万受难百姓曾尝过我沈家饭,他们懂得感恩。]
[而我沈家不愿冒头,才甘居小镇。]
我说的是事实,沈家从不行不义之事。
除却生了范桃这么个夭寿的破孩子,在这个人人自保为上的时代,能做的都做了。
他琢磨一圈才落到我刚才嘲讽他的话上,不服之下少年心气泛起,丝毫不见未来心狠手辣的模样。
[你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说谁呢?]
[你如此喜怒不定,性情善变,谁知道这是不是你又想换了个折磨我的把戏?]
他推开眼前的餐食,语气虽没什么变化,但我依旧从其中听出了阴阳怪气。
[这种待遇我可承受不住,烦请大小姐将那碗稀饭重新令人端上来,我才安心。]
我环手置于胸前,也不辩解,只扮演着与少年郎唱反调的娇纵小姐。
[对,你老成,你不幼稚,但你还为了与我争口角,如同三岁孩童置气连饭都挑三拣四的。]
[天呐,沈相言金贵的很,居然还挑食,幼不幼稚。]
沈相言怒,一副恨不得瞪穿我却没法的模样,讥讽一番后,总算动用起身前的餐食来。
我见他如此,又是松了口气,又是为自己的未来暗暗担心。
总之,沈相言对我依旧留存的恶意简直扑面而来。
3.
想要解除沈相言对我的恨意,仍然徐徐图之。
但是眼下重要的还是要解决他对范家怀疑。
要知道在原著剧情中,范桃咎由自取,可她一双父母确实顶天的善人,范家虽为商,但并不是传统文学里无恶不作的商人。
结果因这破孩子被无辜针对抄家人头落地,财产都充了国库和他的私库。
我有意带他去街上走走逛逛,让他看看百姓对范家人是何态度。
毕竟民意可做不了伪。
[这长街商铺,虽然许多挂的并不是我范家的产业,但没有一家不是成过我范家的情。]
沈相言顺着我视线扫过。
[如此,整个富贵镇实际上是你范家的基业。你范家掌握商铺的命脉,也拥有了一手人脉,只怕官员来了都要对你们服服帖帖。]
我翻了个白眼。
难怪你后期杀伐果断,这么小就性格多疑,原来还是个主张性本恶的。
[沈大公子别是看了几厚黑学就开始阴谋论了。]
我捂额,无奈解释。
[我范家还没这么大能耐,把控得住他们的进货渠道,调得了他们的粮价,翻得了他们的账册。]
[我说的是昔日兵荒马乱之时,我范家是这座镇子的救命稻草。故而如今所有人都愿意让范家一家独大,里外帮衬我们三分,都是承蒙百姓们依旧惦记着当年我家的恩情。]
来到一间范家粮铺,正巧撞上一对凶神恶煞的夫妻,身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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