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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六扇门冷面神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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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我看你似乎忘了自己是谁的样子,那我就给你起个名字,以后啊,叫温顺,算是我们温家的人了,可行?”

睡在干净舒服的床上,我仍然有些难以置信,居然自己会点头同意了这个可笑到要命的名字。温顺?谁敢说我温顺?不过,我真的想忘了自己是谁,既然叫温顺,那就温顺吧。

从此,我叫温顺,成了这个叫天心的女孩子的随身保镖。

她是个典型的闺秀,琴棋书画无一不能,而且下棋从未遇上敌手。

她也有调皮,因为不喜欢死板的西席,用超出人想象的博闻强记把温远为她请来的所有师傅一个个气走。

她又有点奇怪,小小年纪居然喜欢钻研佛理,一坐就是大半天。

除了温远会叫她天心,这里的人都叫她小姐,连温夫人都这么叫她。原来,她并不是温府的人。而且,几次出门都有不少人在暗处紧盯着她和我的一举一动,却没有丝毫的恶意。那些敢对她动主意的人,即便我不动手,也自会有人为她清理了。

我暗暗告诉自己,这天心,身份必然不简单。

半夜,窗外的声音敏锐的叫醒了我,摸上腰间的暗器,我一把推开了窗。

三个浑身黑色不露脸的男人封死了我所有的进攻路线,但是,我也不是会退缩的男人。

一番恶战,叮叮当当的声音没有引来任何下人。

三个黑衣男人招招下杀手,我身上受了好几处伤,可是他们也没得什么便宜。

一声哨响,三个男人同时收手,恭敬的退立一旁。

一个在暗处观察许久的男人以脚不点地的轻功走过来:“功夫不错,不过忠心,就不知道了。”

我明白了,这就是那些日夜保护天心的暗卫了。我的来龙去脉必然也在这些天的观察中同时调查的一清二楚了。

“火殒,她值得你的忠心吗?”他一下就叫出了我曾经的代号。

“我叫温顺。”我不动声色的强调着。

男人在黑色面巾下笑了,递给我一只哨子和一颗药丸:“有危险一个人保护不了的时候,吹这个。你的过去,我会帮你清理干净。不过,她很特别,你最好知道背叛的代价。”

我毫不犹豫的接过药丸,一口咽了下去。

没几天,就传来江湖最大暗杀组织被灭门,所有人头挂在城楼上。我去看过,那些熟悉的,无一幸免。

每个月都会有人送来解药,直到五年后那个领头的男人再次出现:“这是最后的解药。”

我照样一口吞下,等着他说话。

“她果然没看错人,以后你就不需要解药了。三天后,京城会传来消息,你陪她回京。”

“她到底是谁?”

他笑,奸诈的像只老练无比的狐狸,却感觉不到丝毫的邪恶:“居然能忍到今天才问,你也算厉害了。我还从没佩服过人,她是第一个,不知道你能不能当第二个。你的发穗子很漂亮,不过,最后奉劝你一句,有些不属于自己的永远不要动心。我们,还会再见的。”

辫子后的发穗子,是昨晚她为我系上了,我这辈子第一次收到的礼物,在一个我以前从来不觉的有何意义的七夕节。

五年了,她一点点在我面前成长,从一个粉嫩精致的孩子,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却始终不改那份独一无二清澈,依旧浑然天成的安然。

我在一个叫天心的少女身边,第一次找到了自己的存在。

我叫温顺。

我知道了她的身份,一等公爵府佟家的格格,当今皇上的嫡亲表妹,早就内定的后妃人选……

我喜欢她,我从没欺骗过自己。但我也知道,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离她最近的地方,保护她远离一切的伤害和危险。

我有过疏忽,我责怪的是自己,不过她却先乖乖认了错。

我听过她唯一的歌,在京城的夜色里。

我抱过她,曾经那么近的闻到她的馨香。

我喜欢她执着而淡然的看着前方微笑,不管面对的是悲伤或快乐……

可是,她走了,突然的走了。

我没有勇气去看她,他们说她走的很安然很幸福。我相信,因为她一直都是那样子的女子。

皇上把自己与她冰冷的身体关在寝宫整整三天。

而我,对着她生日那天送我的亲手编织的发穗子,第一次发现我的体内居然也存在一种含有盐分的液体。

我请求皇上允许我辞去禁军都统的职位。

皇上没有意外,只是问我想去哪里。

我说,六扇门,去保护她最爱的百姓安居乐业。

……

窗外,有人来到。

温顺推开窗,看见三个人影,没有蒙面的熟悉人影。

一个曾经在暗处当了多年奸诈的狐狸,然后为她在她面前出现,让她一直以为是一个奔走江湖的侠士的暗卫首领。

一个外貌平凡却擅长奇门八卦武器制造的迂腐书生,被摔的七荤八素:“我说培公你这家伙下次能不能轻点丢啊,疼死我了。”

一个美得叫女人一见自愧二见倾心的祸水男人痞痞的笑:“你又嫌大哥速度太快,又嫌我下手太重,那下回你自己走。真难伺候。”

“你们要走了?”

“来和你说一声的,后会有期,温顺。”

天依然会亮,日子仍然要过。

我是温顺,一个叫天心的女子的温顺,尽管我现在常常克制不住自己久违的坏脾气而让人不敢理我。

温顺的一生,因她重生,也因她而心死。

打开房门,门口放着一个托盘,摆着一碗四不像,勉强看出来像是糊掉的面条,还有一碟奇形怪状的小菜。

弯腰捡起那张纸,上面写着几个实在说不上赏心悦目的字:“温大哥,昨晚是我不对,再次诚心道歉。第一次做饭,有些儿难看,不过已经是在你起床前能送来的最好成品了。宁馨字。”

温顺淡淡的笑了,端起托盘进了屋。

厨房,黑漆嘛乌好像被火烧过一次一样,厨娘晨起开工,惊的大叫:“天呐,厨房着火了吗?”

里面有个女声咕哝咕哝传出来:“我就不信了,我连碗面都煮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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