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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里一声突兀叫声很快淹没在重新占据主导的寂静中。
但作为可能是唯一一个听见了动静的证人,柳如樨站在原地静听片刻,叫来了等候的侍从。
小奴花枝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主君在外枯坐想心思,她就跟着坐在门边候命,直到等主君唤她时,花枝已经迷糊了很久的脑子才清醒了一点。
至于尖叫。
“有吗?”花枝怯怯地离柳如樨近了几步,整个院子里只有她手腕上的银铃在空空的夜里发出吓她一激灵的响声。
“主君,这庙里不会有什么没超度干净的……什么东西吧?”
柳如樨:“……”
好像真的只有他听见了。
但他不觉得是幻听。
柳如樨想了想,决定带着花枝去隔壁院里看看什么情况。
“不找明原因,你今晚、不,之后几天晚上还能睡得着觉?”
面对花枝的阻拦,柳如樨面不改色地说,他推开院门,用充满信任的目光看着小奴,“妻主将你放在我身边不就是因为相信你能保护好我?花枝做得到吗?”
三言两语获得了夜游支持者,柳如樨满意地来到隔壁,对着院门观察片刻,一挑眉。
看着好似意外留出来的门缝,柳如樨脑子里转过‘请君入瓮’四个字。
旋即,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多年厢居不露面就这点好处,整个盛京跟他有仇的满打满算不超过两个巴掌,再多,就是他的妻主,镇国侯世女游棠鸢招惹来的了。
而这位世女此刻正身陷刺杀案中满头问号,他身微力薄,若真有人此时拿他开刀……
还真说不准他会不会闯进去看个明白。
至于这次……
柳如樨站在门口陷入短暂的思考中。
另一边,眼睁睁看着无声无息潜入隔壁,留出门缝后紧贴在门边,一双黑洞洞的眼睛死死盯着柳如樨的小明和郁。
众人:“……”
你到底在观察什么啊?!
这么大个人就站在这,你为什么要闹出这么瘆人的动静???
他们隔着十年都觉得背后发凉。
游棠鸢恍惚地问叶尘音,“她平日里都是这个作风吗?我们也被这么盯过?”
然而被问的那个比她还恍惚,恍惚里还带着惊恐,甚至直接蹲在墙角捂住眼睛,嘴里小声快速的念叨着什么。
言惊梦悄悄贴近去听,就听见一连串模糊的:“我没看见没看见没看见……”
“我没有暴露没有暴露没有暴露……”
“殿下没有怀疑我没有怀疑我没有怀疑我……”
言惊梦:“……”
谁家会把搞情报的玩成这样啊。
懂不懂稀有人才的重要性?
而这边,意向明显偏保守的柳如樨正要让花枝去请寺中僧人来检查一番,瞥眼一扫,顿住了。
只见无风自动却微微敞开的门缝越来越大,那扑面而来的邀请含义直白又充满诱惑。
无数思绪掩在他垂下眸子恢复平静的一刹。
“花枝,你留在外面等我。”柳如樨做下决定。
在小奴瞪大眼睛反对之前,附在她耳边说了两句话后,柳如樨将从花枝身上取走了一样东西,转身从容地推开院门。
入目是空荡荡的一间院子,院中的桂树已枯败一地,看起来像是许久无人进出。
柳如樨沿着回廊走了两步,就听身后轻缓刻意的‘吱呀’合门声响起,他回头,发现院门紧闭,仿佛从未被人推开过。
整挺好。
大半夜的在庙里闹鬼。
柳如樨扫了一眼决定无视,淡定转身,回忆着听见叫声的位置,轻手轻脚深入院子。
不知道是不是‘被人盯着’这个印象让柳如樨心中多了几分底气,他在只是进来看看情况的基础上更添了谨慎和仔细,很快就发现这院子的‘空无一人’只是一种精心掩饰的假象。
有意铺在地上掩盖拖行血迹的枯叶,东西两侧走廊上有着不同刮蹭光泽的木柱,厨房里新添的干净用水,以及比前院干净又处处刻意杂乱的后堂小门。
柳如樨矮身隐在角落里,默不作声地看着一点火光透过窗纸忽远忽近的来回晃动,静心细听屋内的动静。
被有意压低的交谈声传来:
“……么办?真死了,都快凉了。”
“……”
“说话啊!赶紧拿个主意,等人硬了你再想干什么可就费老劲了!”
“东厢有火油,你去找来,把这里烧了。”
“啊?烧、烧了?全烧了?你疯了吗?”
“不烧光了这里,你、我,怎么交差?告诉上头是意外,不小心让这老娘们知道了我们的打算,准备外逃?然后我们不仅没拦住,还不小心让刀子撞上了她的脖子?”
“啊…可、可是……”
“可是什么?被我们杀了是意外,被火烧死也是意外,你觉得哪个意外更容易被上头接受?”
“……行得通吗?这好端端的怎么会起火?被发现的话……”
“早秋苦热,如何不行?就算不行……我们这烧不起来,隔壁还烧不起来吗?”
“隔壁?我记得是、游狗的夫仆!”
“小点声!待会儿,你把火油往隔壁……最好是那小伎夫的房顶……火得从他们那边烧起来……”
“这样就不是我们失手——不对,我一会儿把这老娘们一起扔过去,就说是这老娘们见色起意,趁我们不备,与小伎夫苟合的时候被家仆发现,急于灭口的时候不小心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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