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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帮她解毒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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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多弼的话马上吓得他半死,贝勒爷这话说得可够狠的了,什么时候也没说过要他的脑袋之类的话啊。

阿纳布依然壮着胆子,偷瞄了一眼床上正发情的余妙妙,怯怯地道:

“贝勒爷,妙妙小姐不是中了春药吗?那您就替她解决一下不就行了,干吗还去找郎中啊?”

多弼非常不悦的挡住了阿纳布的视线,虽然余妙妙不爱他,但仍是他这一生想要保护的人,任何人都不能亵渎她。

多弼狠狠地戳了一下阿纳布的脑袋,眼睛似两把利剑,压低声音厉喝道:

“狗奴才,不想要脑袋了是不是?这是你能看的吗?还不赶快去?耽误了时间,妙妙小姐有一丁点闪失,你十条命也赔不起!”

阿纳布被多弼的眼神惊得战栗起来,还是保命要紧啊。

“是,奴才这就去!”

阿纳布丝毫不敢怠慢,马上拍拍屁股一溜烟的跑了。

多弼谨慎地看看门外,迅速关上了房门。

却没留意到,大花猫像条鬼影一般,悄无声息地钻进了房内。

多弼翻箱倒柜,找到了一条白色丝带,走到床边,有些为难,却不得不绑上了余妙妙的手脚。

紧紧握住余妙妙的双手,对她,仍是无法少爱一点。

怜惜地看着余妙妙烧红的小脸,温柔道:

“丫头,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永远不会!即使你不爱我,即使你爱他,我却已经泥足深陷,恐怕这辈子,我都无法不爱你!你是我的牢,华丽的牢,我愿为你,坐一辈子!”

自从余妙妙出现,多弼就已经笃定了他的一生。

直到知道余妙妙的心中所属,他也不曾有半点动摇。

真爱,一辈子,只有一次!

多弼忽然淡定的笑了,未来又有了新的方向,这种坚定目标的感觉,让他心安。

放开了余妙妙,多弼走得很远,远到看不见她。

他没办法看余妙妙难受的样子,看不见她,他就不会那么难过。

忽然,房梁上一条暗影晃动,多弼警觉地抬头看去,随即脚下稍一用力,踏上了茶桌,飞身到影子所在之处,一伸手,擒住了影子的主人——大花猫。

大花猫受惯了人类的欺凌,望着多弼,眼中充满了恐惧与胆怯。

冲着床上的余妙妙,“喵呜喵呜……”叫了起来。

按照常理,它被抓住,肯定是要被痛打一顿,然后丢出门外数米远。

大花猫不停地叫着余妙妙:

“姐啊,姐啊,快救救我啊!姐啊,你为什么不起来啊?你怎么了?一定是这个男人把你害了!可是我不敢动他啊,他太厉害了!他会飞啊!”

多弼顺着大花猫的眼神看去,它居然在看余妙妙,它在冲着她叫?

这是为什么?

一般这个时候,猫应该冲着抓它的人可怜巴巴地叫吧?

为什么这只猫不看他,反而看余妙妙呢?

那抑扬顿挫的叫声,好像在诉说着什么。

多弼不禁又联想起余妙妙跟猫有关的一切奇怪事宜,现在这只大花猫,仿佛又给了他更加有力的证据。

还有今天晚上的事,虽说明馨想对付余妙妙也不是第一次了,可今晚的方式却也是跟妖有着联系。

所以,他从一开始知道明馨的所作所为,就没打算昭之于众。

因为那样做,受伤的恐怕不只是明馨,余妙妙不管是人是妖,都会受到牵连。

尤其在他没有证据证明余妙妙是妖以前,他更加必须要保护好她。

保护?

想到保护,他的心忽地抽紧了。

现在应该保护她的人,也许不该是他了。

肖一诚,他最好的朋友,也许他才是最应该担起这个重任的人。

真的要亲手把她送到肖一诚的手中吗?

那他的心,恐怕就要被她一同带走了!

“当当当……”

一阵紧张急促的敲门声,打乱了多弼的心。

他丢下手中的大花猫,急步走到门前,拉开门,阿纳布拉着一个满脸褶皱的老郎中闪了进来。

阿纳布咽了下口水,焦急和慌张还挂在脸上:

“贝勒爷,人找来了!”

老郎中听见阿纳布喊贝勒爷,才知道原来自己见到的人身份有多么尊贵,遂连忙跪下磕头:

“原来是贝勒爷,老朽不知,老朽有罪啊……”

多弼忙亲自扶起了老郎中,语气平易近人:

“老人家,快请起。这么晚去打扰您,实是有一事相求。”

老郎中哪听得了这话,贝勒爷要求他办事,那不是开玩笑吗?

平日里,那些平头百姓最怕的就是这些大人物了,他们一开口,甚至就能要了他们的命,不得罪他们已经是万幸了。

“老朽不敢当,老朽不敢当啊。贝勒爷有事尽管吩咐,老朽一定照办,一定照办。”

老郎中连连点头哈腰,生怕哪句话说得不对了就会掉脑袋。

多弼见惯了这样的人,也没时间再跟他客套,遂直接说道:

“老人家,今晚你所看到的、听到的、做过的,我让你权当没发生过,就当是自己做了一场梦。如果日后我在任何人口中听到一字半句跟今晚有关的话,那么就算你做得再好,我也不会放过你。”

多弼的话柔中带刚,强硬的态度让老郎中浑身战栗。

这个贝勒爷,虽然年轻,却有着一股慑人心魄的力量,英俊的脸不怒自威,这样的人不是虎狼之将,也是天生的奇才。

多弼的气质,让老郎中心甘情愿地臣服,浑浊的眼球中放出坚定的光芒:

“贝勒爷请放心,今晚的事,绝不会从老朽的嘴里流出去一个字。如果违誓,老朽愿当着贝勒爷的面,咬舌自尽!”

多弼从老郎中的眼睛里看到了那份诚恳与忠实,遂肯定地点了点头:

“好,老人家,请!”

多弼做了个请的手势,把老郎中请到了床边。

老郎中看了眼床上不停扭动身体的余妙妙,眉间打起了更多的褶。

“老人家,她中了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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