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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功夫,老郎中站了起来,面露难色:
“贝勒爷说的没错,这位小姐是中了春药,而且……是加倍的药量!这种春药叫做合欢散,稍加服用就已能使人神志不清,加倍服用后,更是能让男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服药之人会产生幻觉,连爹娘都不认得了。”
多弼的脑袋轰的一声,加倍的药量?
“老人家,有没有解药?”
老郎中摇摇头,一脸的无奈:
“唉,贝勒爷,自古以来,这没有一样春药是有解药的。”
“没有解药?那怎么办?”
多弼越发地焦急了,难道就只能如同那药名一样,跟她合欢吗?
老郎中还是无奈的摇头:
“贝勒爷,要想救她,就只能让她跟男人……”
多弼狠狠地甩了甩头:
“不可以,不可以9有没有别的办法?嗯?要多贵重的药材都可以,只要你说得出!”
“唉,贝勒爷,恕老朽无能,请您抓紧时间吧,这位小姐此刻已经欲火焚身了,再不帮她舒解,恐怕……她就要被活活烧死啦!”
“住口!”
听到“死”这个字,多弼控制不住地怒吼出来。
他怎么能允许她死掉?在他的面前死掉?
真的有那一天,死掉的那个人也会是他!
老郎中吓得忙跪在了地上,看来贝勒爷是极度在乎这个女人的,若他今晚拿不出个办法来,那还能活着出去吗?
思忖片刻,老郎中迟疑地抬起了头:
“贝勒爷,也许,老朽可以试一试。”
多弼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一丝希望,萎靡的精神也振作了几分:
“快说,如果你能救得了她,你尽管提出要求,我都会答应你。”
老郎中被阿纳布搀了起来,捋着花白的胡须,走到书案前,拿起笔,边解释着边写下了药方:
“合欢散是一剂能让人淫欲极度亢奋的药,老朽试着配一味跟它完全相反的药,也就是吃了能使人淫欲丧失的药,再让她泡在冷水里,或许,可以救得了她。”
多弼一把抢过了开好的药方,匆忙地看了几眼,便递给了阿纳布。
转头看向老郎中,话语间却带了几分威胁:
“若是不好,这位小姐出了事,你打算怎么办?”
老郎中笃誓般,伸出了三根手指:
“若是小姐出了事,老朽甘愿殉葬!”
多弼点点头:
“好,我相信你!老人家,请你先回去抓药,哦,不,你干脆就在家把药熬好,然后我派人去取。这就回去吧!”
“是,老朽告退。”
老郎中此时已是把生死置之度外,既然已经上了这条船,左右离死都不远了,那就干脆放手一搏。
秘密送走了老郎中,多弼又命令阿纳布:
“阿纳布,马上去准备洗澡水,记住,要冷水,越快越好!”
阿纳布马上行动起来,这时已是深夜,王府里静得出奇,一桶一桶倒水的声音清晰的在多弼的房中回荡起来。
阿纳布的心里也同样着急,床上躺着的可是美丽的仙女姐姐,她可不能有什么闪失。
幸亏他带着贝勒爷的玉佩,才得已带着老郎中安全的进进出出。
不过,为什么贝勒爷不亲自救妙妙小姐呢?
他不是很爱她吗?视她如生命般珍贵!
也许,正是太宝贝她了,才不想在这种状态下跟她发生关系吧,那多无趣啊!
想到这,阿纳布焦急紧张的脸上,不禁多了几分喜色。
阿纳布用最快的速度,一个人拎了几十桶水,才把多弼的大木桶装满。
累得大汗淋漓,小脸煞白,却没有得到多弼一句表扬。
多弼只冷冷地扔过来一句话:
“出去,把门关好。马上去老郎中家把药蓉来,敢耽误了一刻……”
“奴才还想要脑袋,贝勒爷,奴才这就去了!”
不等多弼说完,阿纳布接过了话,马上跑出了书房,关紧大门,为保住他的脑袋而奋斗去了。
多弼急切地抱起了已经快要晕厥的余妙妙,走到盛满了冷水的木桶边,小心翼翼地,踏入了冰冷的水中。
虽然已是初夏,但水的温度还是让多弼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好凉!
多弼抱着余妙妙的手臂一紧,这样冷的水不知道她受不受得了。
看着余妙妙张开的小嘴,就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渴望着人间雨露。
被绑着的双手还在不停地挣扎着,扭动的身躯让多弼的手臂只抱了一会就已经感觉有些酸痛了。
此时的余妙妙似乎不再像刚才那般饥渴难耐,红彤彤的小脸上,五官别扭地纠结在一起,让多弼看了好心疼。
余妙妙却仍然还在做着粉红的梦,粉红世界里,男主角就在要与她合欢的时候,停止了动作。
不仅丢下已经燃烧的她,还转过身,越走越远,任她拼命呼喊,都不再回来。
等她喊到嗓子干了,喉咙哑了,他才漠然地转过身,摘掉了面具。
面具下,一张英俊的脸上挂着笑,然而那笑却让余妙妙的心像针扎一样痛起来,因为那张脸,正是肖一诚在对着她嘲笑!
余妙妙只感觉浑身都在痛,像有无数条虫子在她的身上啃咬,又像有无数把烧红的烙铁在她的身上烙印。
一寸一寸,她的身体在被慢慢吞噬;一点一点,她的灵魂在慢慢出窍。
多弼抱着余妙妙,慢慢慢慢慢慢地,将她的身体没入了水中。
冰冷的水让多弼不禁咬紧了牙关,汗毛孔瞬间缩小,衣服湿湿地粘在身上,带来了仅有的一点暖意。
再去看余妙妙,这样的冰冷带给她的似乎是舒适,她纠结的小脸竟有一丝放松的迹像。
眉头间的皱纹也变宽了,两片薄薄的唇瓣中,不易察觉地轻轻呼出了一缕温度。
多弼把余妙妙放在自己的腿上,双臂紧紧地将她拥在怀里,她的头正好搭在他宽厚的肩上。
水的高度没过两人的胸膛,直逼颈项。
这是多弼的意思,水包裹得余妙妙越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