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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无端扣上作风不端的帽子,好不容易到手的员工劳模称号被取消。
我匆匆跑去报社,想要找未婚妻紧急处理此事。
却意外听到她办公室的暧昧对话。
「别闹了。」
林婉的声音温婉如春水,「我这刚整理好的稿件,被你一闹,都脏了。」
男人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多亏了你那篇关于沈思源的报道。」
「不然这劳模的帽子,我还真戴不上了,我身体力行地好好表示感谢!」
「那你可得快些,思源最近还发着烧,我还要回去照顾他。」
我转身给远在北京的舅舅发了封电报。
「我决定去参军,为国家出一份力。」
1.
办公室里,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响夹杂着林婉压抑的呻吟。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中,夹杂着轻佻的调侃:
「没想到沈思源年轻时还挺受欢迎的嘛。」
「别闹了,」林婉娇嗔着,轻轻拍打了一下男人。
「不许八卦他,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会说出这事呢。」
「我…我对不起他。」
我捏紧了手中的报纸,指关节泛白。
报纸上,赫然印着关于我作风不端的报道,用词尖酸刻薄。
讽刺的是,这报道的始作俑者,正是林婉。
我们两家是世交,指腹为婚。
但随着年龄增长,高中时期,我们正式确定了恋爱关系。
好景不长。
林婉家因为某些原因,被下放到了偏远农村。
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去吃苦,毅然决然成为了当地的一名知青。
下乡的日子艰苦而漫长。
林婉被几个盲流子盯上,意图不轨。
我拼死护住她,混乱中,我主动承认被非礼的人是自己。
在那个年代,一个「牛棚的女人」如果沾染上作风问题,后果不堪设想。
而一个男人被非礼,虽然同样会遭受非议,但总比丢了性命要好。
接下来的五年,我忍受着周围人异样的眼光。
承受着各种流言蜚语的攻击。
直到林婉家平反回城,我才在家族的运作下,回到了城市。
那段相依为命的五年,我所经历的痛苦,林婉都看在眼里。
我以为,这份患难与共的感情,会成为我们之间牢不可破的纽带。
却不想,这曾经的耻辱,如今竟变成了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向了我。
在林婉的描述里,我不是受害者,而是默许者,甚至是享受者。
紧接着,男人轻佻地问:
「你这么帮我,就不怕沈思源和你分手吗?他可很爱假清高呢。」
林婉不屑地嗤笑一声:「不会的,他很爱我的。」
「这件事我会控制的,下期我会放点其他人的风流韵事盖过去,转移一下注意力。」
林婉似乎有些不满男人的分心,她便主动吻了上去。
办公室里再次响起令人作呕的声音。
我死死咬住后槽牙,浑身颤抖。
所以我活该承受这些吗?
她明明知道那五年我被流言蜚语困扰就算了。
还经常遭遇老少爷们对我围攻非礼。
那些猥琐的眼神,下流的动作,至今仍是我的梦魇。
我有好几次想要自杀,都是她陪在我的身边鼓励我。
她哭着求我活下去,说她不能没有我。
我手腕上至今还留着当年自残的疤痕。
而林婉,看到我痛苦的样子,抱着我落泪。
也在她自己手腕上划上一道相同的伤痕。
她说,要和我一起痛,一起扛。
那样爱我的人,原来也会背叛我。
男人是成寒,是我们厂新来的二级工,听说是林婉的学弟。
林婉每次来厂子见我都会在门口和他聊几句。
我也因为林婉对他多有照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容忍他偷懒耍滑。
在这次竞争劳模中我本是实至名归。
却不想名落孙山,还被扣上作风不端的帽子。
电报发出去了,一颗沉甸甸的心脏反倒轻松了几分。
走出邮局,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
直到夕阳西下,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
2.
还没走到家门口,手腕就被一只汗津津的手紧紧攥住。
「思源,你跑哪去了?」
「我去厂里找你,你工友说你请假了......」
林婉穿着早上出门的那条的确良裙子,此刻却皱巴巴的。
身上还散发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咸腥味,让我有些不舒服。
「你看今天的报纸了?」
我直勾勾地盯着她,脑海里全是办公室里不堪入目的画面。
她脸色一僵,眼神闪烁,「看…看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这么胡说八道。」
「那是你们报社的报纸,你作为主编,会不知道?」
她挽了挽耳边的碎发,故作娇嗔,「你这是怀疑我吗?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我那么爱你,怎么舍得呢。」
是啊,我也想问你怎么会做这种事?
陪你下乡,陪你回城,我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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