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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共患难这么多,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胃里翻江倒海,一股酸水涌上喉咙,我干呕了几声。
她见状,连忙掏出手帕想给我擦嘴,可那手帕上沾染的咸腥味更加剧了我的恶心。
「呕......别碰我!」
我一把推开她的手,「好恶心......」
她闻了闻手帕,眼神里的慌乱一闪而过。
我知道,她刚才用这块手帕擦过什么了。
「思源,你…你不舒服吗?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了。」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我绕过她,径直走向家门。
那一夜,我被噩梦缠身。
梦里全是黏腻的、带着汗臭和腥臭味的手伸向我,让我恶心欲呕。
我惊醒时,浑身冷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门外传来的敲门声。
林婉提着我爱喝的皮蛋瘦肉粥走了进来,一脸心疼:「思源,是不是做噩梦了?」
「你看你,脸色这么差,我好心疼啊。」
她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还好没发烧。我给你厂里请了假。」
「你再睡会儿吧,我守着你。」
「你在这里也就只有我一个人了,别和我怄气了好不好?」
她眼眶微红,我心里那股怨气像是被针戳破的气球,一下子泄了。
或许是身心俱疲,又或许是潜意识里还残留着对她的爱。
我鬼使神差地抱住了她。
她轻轻拍着我的背,柔声安慰:「别怕,我在呢。」
那一刻,我真的想原谅她。
或许她只是一时糊涂,或许她并没有真的想伤害我。
然而,当我侧头时。
却在她白皙的耳后看到了一块明显的吻痕。
我火热的心,瞬间熄灭,跌入冰冷的深渊。
我强忍着内心的翻涌,接过她递来的粥,慢慢地喝了下去。
之后,我听从她的建议,再次躺回床上。
我实在太累了,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让我只想好好睡一觉。
却不想,没过多久,我便被一阵异样的声音吵醒。
我起身,走到客厅,发现厕所里传来压抑的喘息和暧昧的响动。
「真刺激,看你激动那样,是不是喜欢在沈思源家和我这样?嗯?」
成寒粗哑的声音带着戏谑和得意。
「喜欢,太喜欢了......」
林婉的喘息声断断续续,「你小点声,我怕他听到......」
我没想到林婉这么恶心居然带成寒来我家做那种事。
我该生气、愤怒。
可我却异常冷静,冷静得像是在看一出荒诞剧。
3.
「怕什么,他就是个窝囊废,就算听到了又能怎么样?」
「沈思源可能死都想不到,你下放前就和我吃了禁果。」
「你讨厌,别说这个,我对不起思源,以后我嫁给他会好好对他的。」
原来如此。
原来她一开始就在感情里游离。
我往后退了一步,碰倒了她放在茶几上的公文包,稿子撒了一地。
声响惊动了里面的人,林婉慌张地说:
「思源吗?你等等,我肚子不太舒服。」
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传来。
我的注意力全在散乱的稿子上。
我捡起来一看,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紧。
她居然把我以前被几次非礼的细节写得如此详细。
连非礼者的名单都写了,还标红加粗了「我的享受」。
生怕这件事不受到关注。
婉穿好衣服出来,看到我在看稿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思源,你听我说......」
我定定地看着她,等着她的解释。
她慌乱地抽过稿子放回包里,结结巴巴地说:
「成寒不止是我的学弟,还是我的远方亲戚,我只是想帮一下他。」
我冷眼盯着她,这拙劣的谎言,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吧?
她却上前搀住我,用手轻抚我的后背,「你别气,也别难受,先喝口水。」
「这件事我很快就会压下去的。」
「为什么?」
我垂眸,目光暗淡。
「你是厂里的老员工,你努力,上进,我找不到任何其他办法。」
林婉紧紧攥住我的双手,眼神真挚。
「这件事对你的影响不会很大,还有我,但是他不一样啊。」
「就算你不是劳模,你在我心里一样是标兵。」
她半拖半就地把我往卧室拉,眼神心虚地问我:「刚才你在卫生间门外听到什么?」
我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你希望我听到什么?」
林婉笑得温柔:「别生气了,你看你都说胡话了,你再休息会。」
「那你呢?」
「报社有点事,我得先回去一趟,你自己煮点粥。」
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内心一片冰冷。
思绪却飘回了卫生间门口听到的。
「你一会就先回去吧,我还要照顾思源,他做噩梦的时候没人陪不行。」
「那你就忍心我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