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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得晦暗不明。
书染继续道：“秦修远这次是铁了心要翻案，父亲的罪证已经坐实，如只等判决来了……至于你我，应该不受到牵连。”
这也是书染和秦修远合作的前提，他帮着秦修远传递消息，而秦修远保他和书墨相安无事。
书墨听了，顿时疑窦丛生：“你如何知道，我不受牵连？”
书染面色微怔，道：“这你便不要了。”
书墨一步上前，揪住他的衣襟，道：“难道这次父亲事发，和你也有关？”
书染不说话，毫不示弱地看着他。
书墨惊愕中带着愤怒，道：“难道你早就和秦修远连成一线了！？你、你背叛了我？”
书染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把推开书墨，道：“是又怎样！我不过是推波助澜一把，让真相浮面罢了。”
书墨气急，道：“你！你居然如此不忠不孝！”
书染道：“我不忠不孝？”他放酒壶，站起身，书墨面对面站着。
他近一步，道：“不错，我为了给我母亲报仇，暗中给秦修远传递消息，让当年的真相曝光。但我没有冤枉父亲，那些都是他咎由取！至我为国尽了忠，没有让忠义之士继续蒙冤，我也为母亲尽了孝，让她在九泉之得一个公道，大哥你呢？”
他字字珠玑，一目不错地看着书墨道：“大哥身为言官，不辨是非；身为人子，又救不了父亲，我两个比起来，到底谁不忠不孝？”
书墨气急，抡起拳，就砸向书染的脸。
猝不及防地，书染被打倒在地，他喉间腥甜，不怒反笑：“大哥，你醒醒吧！你心中完无缺的父亲，就是个伪君子，真小人！你以为唐阮阮离了你便活不去，但我告诉你，她如过得滋至极，比嫁给你多了！你不要再继续欺欺人了！”
书墨眼中发红，他愤怒之中，一句话也说不来。
这一瞬，他有深深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