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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果每次到燕京医科大学了解情况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心里总是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酸甜苦辣咸一起涌现,望着哥哥张一因曾经生活学习三年又失踪了五年的地方,百感交集。他,又来了,希望这次真能有所收获。
依惯例他还是先来到了分管师生管理的副校长的办公室。轻车熟路正要敲门,门吱呀一声自己开了,那副校长脸上挂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竟然迎了出来,与之前的态度相比简直判若两人,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这不合常理啊,张一果和刘欣然过去都来过很多次了,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
“张同学,你又来了。呵呵,欢迎欢迎,我刚才在窗口就看到你上楼了,估摸着你马上就到门前。昨天晚上我就收到消息了,杨探长给我打电话简要介绍了所有的事发经过,我们都为朱教授的死感到难过,同时也为我们学校的另一位年轻有为的导师和两名女学生也卷入了这起案件所震惊和担忧。”
“还有,你说说你,你怎么不早说你是杨探长的世侄啊,看这事弄得,那可是海淀分局的风云人物。他嘱咐我,说你也是这桩案件的侦查人员之一,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况,都必须无条件的给予你充足的支持和帮助,就如他代表海淀分局亲临现场一样。”
“我预计你会来,就是没想到这么快,是不是发现新线索了,你是想继续了解你哥哥失踪的事呢?还是问问有关涉案人员的背景资料呢?我这里事先准备了朱教授倪教授和侯美静的相关履历档案文件,你拿回去看吧。”至于刘欣然同学,没有人比你更了解她了,你说是吧。”
这个副校长可不认为一个小小的学生能够有资格参与如此重大的刑事案件,也不知道他是攀上了哪层关系,一准儿是借机来继续调查他自己关心的事。
“那就请您先介绍介绍本案的死者朱向厚教授吧。”
哟,还真是查案子来了,这海淀分局疯了?把这么大的杀人案交给一个小毛孩子去查。
这位久经官场的副校长知道想多了也于事无补,他也只好如实回复:“唉,说起朱教授的死,这可真是我们学校的重大损失。在国家正在评审新一批需要重点投资扩建教育资源的大专院校的节骨眼儿上,这对于整个燕京医科大学来说都是一个过于沉重的打击。”
“想当年,朱教授放弃了国外的先进资源和优厚待遇,选择回归报效祖国。我们以真情实感打动了他,才使其能够委身于我校任教。在短短不到五年的光景里,他为学校做出了极大的贡献,对于学校乃至整个国内医学界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无论是在学术理论还是在教学实践上,都使学校的医疗生化水平上升了好几个档次。”
“朱教授把诺贝尔奖的精神和经验也一同带了回来分享给每一个人。他从来不会敝帚自珍,在学校人缘也不错,很多老师都愿意和他相处,向他请教很多医学难题,他则一概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朱教授为人也十分简单敦厚,对待学生也是平易近人循循善诱,而对待家庭更是责任感极强,绝对是个有担当的好丈夫,新好男人的典范。朱教授简直就是导师中的楷模,学生中的老男神。”
“唉,可以朱教授有着唯一的遗憾,就是一生无子。他自己优秀的遗传基因空,有一腔的抱负、技能和知识无法传承。也可能是因为这个,他把所有的心血都浇灌在了自己的学生身上。”
“他所带的硕士生博士生,每一个在学校内都是佼佼者,以学生身份就已经能够在行业领域和社会上享有一定的声望了。每年毕业季,他的学生都是各大医院或者生化科技公司竞相争取的对象。学生们都说入了朱教授的师门,就是你人生成功的开始。”
这副校长简直是把朱向厚捧上了天,就像在颁发终身成就奖的颁奖报告一样,把这位朱教授歌颂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张一果暗自解析着他话语中的水分,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继续问道:“那么这朱教授就如此的十全十美?听你而言完全就是人生赢家啦?那怎么还会被人谋杀,他最近跟谁结过仇或者有过什么矛盾没有?”
这位副校长闻言,则是一声叹息:“唉,有道是树大招风,也许是朱教授在我国行业领域里的声望过于强大,难免遭人妒忌吧。而且他平时有些不太大方,反而对生活上的蝇头小利很是看中,也可能无意中会得罪什么人。”
“就是守财奴的意思呗,这么大的教授也是铁公鸡。看来说他放弃国外的优厚待遇这种说法就是放屁,估计准是在行内把自己搞臭了混不下去,自己跑回来了。你说的遭人妒忌,不会是暗指倪建军吧。”
副校长听闻顿觉自己有些失言,这个朱教授的老同事老朋友如今可是犯罪嫌疑人之一,在那些嫌疑人中倪建军无论从身份和地位还是学术和专业领域中可是与朱向厚最接近也最容易擦出火花的一个。
“非也非也,他俩关系好着呢,不仅在校内互相探讨交流过从甚密,而且在校外还合开了一家生化公司,传闻那家公司前一阵还遇到一些资金周转的问题,也是他们齐心协力才一起渡过难关的,他们是一根绳上栓着的两个蚂蚱,谁也离不开谁。”
“哦,对了,好像他们还有个合伙人,叫许正方,不是我们学校的,我也不太熟悉,你可以去他们那个公司找他问问相关情况。”
“你觉得他的死跟我哥失踪的事儿有关系吗?”这才转到正题上来吧,说了半天还不是为了这个。副校长心里琢磨着张一果的真正来意,同时嘴上说道:“应该没有,朱教授从回国到本校任教才刚不到五年,他来的时候,你哥哥已经失踪有一阵子了,两个人没有过任何时间和空间上的交集,互相之间肯定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