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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钱!”声调的坚定程度白胡丽在十二岁那年,搜光了家中所有能够和钱有关系的东西之后,去报化妆班时的差不多,虽然那一次她是用手攥着一张一百的钱,而现在她是搬下了五百公斤的钱,两者数量上差了几千万倍,而对于白胡丽的来说,意义差不多,都是倾家荡产的一次消费。
优雅的玉指打着了印有某某大酒店广告的打火机,昂贵和低廉擦出了货真价实的火花,溅到那500公斤上面,火苗冲天而起。
原来钱还可以用这种方式来花,段清风再一次感觉宿命正在朝自己走来,虽然依旧躲在那时间与空间网不到的第N维空间里,但是这一次他却清晰的看到了她的存在。
惨白色的火焰冰封了天地间的阳光,将午后的暖洋洋全部杀死,起伏跳动的惨白成为了主旋律,不但将一开始摆好的胡字踩在了脚下,而且还要将他彻底毁灭。
“胡爷,这难道是那个贱人的另外一个种?”阴影中的那人哆嗦着声音惨然。
“是?不是?是?不是?。。。”爱抚的手正在掐按着手中的骨牌,哗哗的哀嚎声不绝于耳,直至所有的骨牌都奋起反抗了起来,噼啪噼啪的纷纷逃离了胡林翼的魔爪,自由开始在地上蹦蹦跳跳的载歌载舞了。
冷汗击穿了阴影人的心肺,双脚点火启动,带着他的身体冲出了阴影,直至踩住了白色火焰的始作俑者的影子。
左手的金枪和右手的银枪使得他的身体再次变成了阴影,金枪的枪口很粗,银枪的枪口很细,当有同一个主人的指肚碾压扳机的时候,不管是金枪还是银枪,子弹都会披着火色的战衣,疾驰而出,然后才是那刺耳枪声登台的时间,不过接下来的一切都是发生在这两者之间缝隙之中的。
子弹,被点燃了屁股的子弹,拼命挤压着、冲击着时间和空间,虽然不至于能够穿透时空,但也已经远远超出了人类能够阻止的层面,而子弹之所以这么着急,除了屁股着了火这个让人有些尴尬的原因之外,其余的恐怕就只能用宿命来填补其苍白了。它之所以会存在,就是为了毁灭!
摧毁一切有生命的、瓦解一切没有生命的,炙热的白焰没有生命,因为生命不可能燃烧出这么纯白的温度,跳动的白焰又是有生命,因为就算是再精妙的机械也不可能跳动出如此妖艳的舞姿,所以想要毁灭眼前这个半生半死、有生有死的白焰,就需要两种子弹的合奏才能够完美其毁灭的乐章。
只是七个简单的音符划过,白焰就已经被毁灭的销声匿迹,因为它被不幸的掐住了源头,没有了火源的支持,白焰就不能再继续在炙热中舞动了,甚至连扭动的资格都没有,直接被揪到了时空之外不知名的地方。
“违法纵火,你们被捕了。”阴影人淡淡的说道,就连警察那虚假的大义凛然都懒得去模仿,只是通过摆动手中两个黑漆漆的枪口来释放出死亡的气息,以此来进行压迫,难道还有什么比死亡还能更加有分量吗?在死亡的面前,人类这种生命体会显得微不足道。
“白光已亮,我可以上路了。”白胡丽扭头朝着段清风笑了起来,满足的笑意之中并不纯粹,而是充满了遗憾的抱歉,“弟弟,姐姐对不起你,欠你的下辈子一定双倍还给你。”
一个眼神,仅仅是一个眼神而已,其中所包含的销魂却丰富的让段清风为之疯狂,其中包含了各种道德允许的情爱方式还有不允许的情爱方式,那一瞥的妖娆,绝对拥有可以瞬间让人兴奋到高超的媚力。
段清风挡在了白胡丽的面前,把自己的脑袋对准了黑漆漆的枪口。
阴影人微微偏了一下枪口,然后再扣动扳机,这样从枪膛中冲出来的子弹就可以不用真正的伤害到段清风,只是与他擦身而过,以此起到胆战心惊的警告作用,最后他就可以无比装逼的翘嘴角,“你最好赶快走,否则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预先设计好的剧本却因为段清风一个小小的动作偏离的警告的方向,无形又无影的剑气追上了子弹,踢了一下它拿着火的屁股,然后子弹的脑袋就偏向了段清风脑门后面的生命核心,哪怕是被稍微蹭上那么一下,这个生命就将要无法继续生存下去,起码不能正常的生存了,而这样的结果是胡林翼绝对不允许出现的。
啪!
最不应该露头的第九个音节响起了,这一响不单单是阴影人为了不违抗胡林翼的命令,同时也打破了自己毁灭从来不会开第九枪的规矩,一个已经在那些专门杀人的人群中流传了许多年的规矩。
银枪打出来的子弹撞飞了金枪打出来的子弹,原来子弹压缩时空的能力并不是没有种群无法阻止,只不过这个种群的成员很少很少而已,随着阴影人的跺脚转身,使得这个随时都有可能灭绝的种群无疑又朝着毁灭迈进了一步。
“我已经等不急了。”段清风用力捏住了白胡丽的屁股蛋儿,钢筋一样的手掌上满是汗水的冰霜,就像是刚刚挖过冰河底部的寒泥一样,又冷又硬。
能够从这样的对手手下走一遭,就已经足够段清风炫耀一辈子了,更何况他还成功的打破了他的规矩。
“咳咳。”
朽木一样的咳嗽声飘来,就像是一个年迈的老者,用他那几乎快要瞎掉的眼睛忽然看到了一对年轻恋人因为控制不住与生命有关的冲动而互相把原本应该放在自己身边的部位放到了对方的器官之中,揉搓、扣弄,爆棚的嫉妒心使得他用自己已经触摸到的死亡来挤兑他们一样。
“年轻人,乱丢垃圾是要罚款的。”桔红色的马甲上面有环卫工人标志性的荧光条,这位敬业的环卫工人蹒跚着步履,从好像拼尽全力才能拉动的三轮垃圾车上面拽下了比他秃头还高的扫把,胡乱的扫了起来。